次日清晨,向晚剛睡醒便接到醫(yī)院打來的電話通知,醫(yī)院的護(hù)士長說向東在公司病倒被送往醫(yī)院救治,可他現(xiàn)在神志不清無法準(zhǔn)確說出家里人的聯(lián)系方式。
無奈下,醫(yī)院尋求警察局的幫助,這才得到向晚的電話號碼。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趕過去。”
向晚內(nèi)心焦躁不安,她拿著外套、手機開車離開家里,一路上急得她恨不得飛過去,她就這么一個人弟弟,可不能出事。
…
抵達(dá)醫(yī)院,向晚看著坐在急救室外面的父親心酸不已,瞬間覺得他老了許多,一個人坐在那兒孤苦伶仃。
“爸,向東怎么樣啦?”
向父聞聲看向一路小跑的閨女迎了過去,“還在里面呢,你還懷著孕不要跑,不急?!?/p>
“我能不急嗎,那可是你和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p>
向晚說著說著眼淚霹靂吧啦的掉落,她內(nèi)心很是害怕,趕緊給譚宗明打去電話,看看醫(yī)院里有沒有熟人,最起碼她得知道向東現(xiàn)在的情況。
在南通的譚宗明接到電話后直接找了曲筱綃,她的男朋友趙啟平是這家醫(yī)院的骨科主任醫(yī)師,找她最方便。
得知情況的曲筱綃放下手頭工作趕往醫(yī)院,“怎么樣了,見到人了嗎?”
“還沒有?!毕蛲砝憬嫷氖郑裆艔?。
一旁的趙啟平身穿白大褂,與平時不相同,工作時的他一板正經(jīng)且負(fù)責(zé)任。
趙啟平帶上口罩推開急救室的大門,這里只能醫(yī)生、護(hù)士出入,非必要不讓家屬進(jìn)入,向晚等人只能在外面等。
…
時間一刻一刻消失,向晚坐立難安,直到急診室的大門,趙啟平帶著她進(jìn)去看一看已經(jīng)意識清醒的向東。
她看著向東一人躺在最里面的床位,他眼神空洞的往著天花板,胸前貼著心電圖機器貼,臉色蠟黃的躺在那里,看得向晚很疼不已。
向晚站在向東身旁,眼含淚水的拉著他的手問,“東子,你怎么了?”
“你看你瘦的,怎么這么消磨自己的身體,在忙也得照顧好自己,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的,你想讓我怎么向把膠帶,你這不是要他的命嘛?!?/p>
向東見只有姐姐一人,著急的問,“爸呢,別讓他知道跟著著急?!?/p>
向東見向晚越哭越難過,吃力的抬起那夾著監(jiān)測儀的手抹掉她臉上的淚水安慰,“姐,我真的沒事,就是熬夜熬的,你別哭啊?!?/p>
“姐,你還懷孕呢,別嚇著肚子里的孩子,我這不是挺好的嗎?”
趙啟平從急救醫(yī)生那里拿到向東的檢查報告單,他大概看了一下,向東之所以會暈倒是因為勞累過度造成,其他的暫時都是健康的。
可是,為什么會神志不清,這個醫(yī)生說不清楚,檢查報道也無異常,趙啟平也不好做判斷。
趙啟平把病例遞給急救醫(yī)生說了聲,“待會給向東做個全面檢查,防止有遺漏?!?/p>
“哎對了,要加急。”
“行,我這就安排?!?/p>
趙啟平走了過去,他站在向晚身旁看著病床上的向東詢問情況,“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有點胸悶?!?/p>
“這個是你過度勞累導(dǎo)致,身體吸收營養(yǎng)不勻衡,又勞累過度所以才會暈倒,我說年輕人不要這么拼嘛?!?/p>
趙啟平看了看其他人又低聲言,“你家都這么有錢了還這么拼,到底有多少錢算有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享受生活不好嗎?”
“我想買的那套房子太貴,我要自己賺錢買,我不想讓她陪我吃苦?!?/p>
所有人都沉默了,向東口中的這個她,或許只有向晚知道是誰吧!
急診室大門打開,向晚和趙啟平從里面出來,在門外的關(guān)雎爾聲音顫抖的問著向晚。
“向東他怎么了,向晚姐。”
身為醫(yī)生的趙啟平回答,“不用太擔(dān)心,向東就是過度勞累造成的暈倒、胸悶,現(xiàn)在人清醒了,但是我還是建議做個全身檢查,以防有其他的遺漏?!?/p>
向父手里緊緊攥著收費單據(jù),“行,我們都聽醫(yī)生的,只要人平安無事花多少錢都不用考慮?!?/p>
“這是自然,醫(yī)生也不會亂來的?!壁w啟平摘下口罩,又轉(zhuǎn)身和向晚交代幾句,“你弟弟營養(yǎng)不良非常嚴(yán)重,平時你得多注意他?!?/p>
“以后他不能過度勞累,一日三餐要營養(yǎng)均衡,這么年輕不用太拼命,你作為姐姐得好好勸勸他,待會做完全身檢查留院一天,明天沒什么大礙就可以回家了?!?/p>
向晚點了點頭,“我會注意的,謝謝你趙醫(yī)生?!?/p>
“應(yīng)該的,我先去忙了?!?/p>
曲筱綃見趙啟平離開她追了過去,她已經(jīng)好久沒和她的唐長老見面了,最近都忙于工作無暇顧及,這會可得好好敘敘舊。
趙啟平忽然感覺到有人牽她的手,下意識的他回頭看了一眼,見牽手的人是曲筱綃臉上露出笑容。
“你怎么跟過來了,我在上班,下班再說?!壁w啟平抬手輕輕的在曲筱綃鼻頭上點了點。
曲筱綃那不懷好意的笑,忽然松開手摟住趙啟平的腰身,嘴里還說著虎狼之詞,“要不是今天我來醫(yī)院找你幫忙,恐怕唐長老都快把我忘了吧?!?/p>
“唐長老,我買了新款性感睡衣,下了班可否去我家看看?”
趙啟平腦海里在腦補那新款性感睡衣的款式,那嘴臉上揚的估計拿著AK都很難壓下去,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下班回曲筱綃家看看那睡衣究竟有多性感。
趙啟平雙手摟著曲筱綃,頭越來越低的看著曲妖精說,“你這是赤裸裸的勾魂?”
“是又如何?!鼻憬嬇吭谮w啟平耳旁又說,“我想死你了,今晚我要把唐長老吃干擦凈?!?/p>
“好啊,我等著?!?/p>
趙啟平拉著曲筱綃到樓梯間熱吻,他故意找了個死角誰都看不到,他要好好釋放他內(nèi)心的燥熱和需求。
幾天不吻,趙啟平的吻技又提高不少,而曲筱綃這個混世大魔王吻過的男人一雙手都數(shù)不過來,自然是技術(shù)高超。
二人吻了十幾分鐘,趙啟平意猶未盡的松開曲筱綃,二人眼神都能拉絲,若不是同事給趙啟平打電話,他才不愿意先離開。
…
回到辦公室趙啟平一抬頭驚艷在場人,他嘴唇和領(lǐng)子都有口紅印,就他自己還不以為然,看著同事看著自己的眼神,他問。
“怎么了,這么看著我?!?/p>
一個男醫(yī)生抿了抿唇看著趙啟平言,“恭喜啊趙醫(yī)生,什么時候請喝喜酒???”
“就是啊,趙啟平不要這么小氣,什么時候讓我們見見你未來的老婆啊?”
趙啟平這才意識到,趕緊走到洗手臺前照鏡子。
鏡子里他真切的看到口紅印記,打開水龍頭一邊清理一邊說,“等著吧,到時候跑不了你們的。”
“行啊,我們等著喝你喜酒?!?/p>
趙啟平拿著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水漬輕哼一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