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他,視貞潔比性命還重要,每日的打罵侮辱,內(nèi)心的痛苦煎熬,我都抗下來了。當我終于等到了他,本以為他會尊守承諾,帶我離開?!?/p>
她的手緊握著,情緒激烈起來:“可他呢!說我處于構欄瓦舍之中,骯臟低賤!已經(jīng)不配他正眼相看了!”
說到這兒,她停了停,一臉的絕望:“知道他是怎么形容我的嗎?…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在他眼里,不管我的守宮砂在與否,都已經(jīng)和那些放蕩輕浮的妓女沒什么兩樣了…”
“呵”她冷笑一聲,發(fā)紅的眼眶仿佛含著血淚?!暗任颐八廊フ宜胖朗撬Φ梦壹移迫送?,我的爹娘也是因他所亡。我還妄想換回他的情誼,簡直是可笑至極!我恨透了他,只有踩著他的尸體,我才能安心!”
她微微仰著頭,眼中閃著淚光。
雖不忍心,可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還是問道:“那你的守宮砂是如何沒的?”
上官纖凝的瞳色瞬間冷下去:“也是他…”
那日,她去找薛子明,被趕了出來,薛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