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說,最近很忙,但如果得空,就會去找她。
于是接下來的兩個月,陳惜玉除了在家,就是去上學(xué),要么就是和夏油杰享受溫暖時光。
夏油杰每隔一周都會來看她一次,總是在夜晚。
雖然是夜晚,但夏油杰卻什么都不做,只是陪她,至于到底是誰在陪誰,這也并不重要。
兩人的關(guān)系看起來很親密,但也從來沒有發(fā)生過親密的舉動,比如牽手,擁抱,接吻,都沒有發(fā)生過。
最過的一次,也只是夏油杰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裸體,當然,這也不算親密的舉動。
而她也是一個月前才知道,這副身體的主人才高一,原主初一便努力攬起家里的重擔(dān)子,明明自己還是個孩子,卻被迫裝成一個大人。
每天除了學(xué)習(xí),還要忙公司的事情到深夜,最終猝死,后由自己接替這具身體,所有的事情也都堆積到了自己身上。
但陳惜玉從來沒管過公司,所以對這些事情并不是很了解,只能交給原主信任的人來做,只能說幸好原主很會用人,周圍都是對她忠心耿耿的下屬。
終于,結(jié)束了一天的課程,她疲憊的窩在被子里,努力學(xué)習(xí)那些商業(yè)上的詞匯,努力學(xué)習(xí)各種經(jīng)營體系方法。
畢竟自己還要在這里待七八年,必須得學(xué)。
也就在這時,窗簾飄起,屋子外開始電閃雷鳴,看來是要下雨。
陳惜玉從床上走下,打算去關(guān)上露臺的落地窗,但沒想到,她看見了夏油杰??伤孟駴]有看見自己,在一個人的帶領(lǐng)下,徑直往旁邊走去。
這是怎么了?附近有咒靈嗎?
她看了一會,便注意到“帳”被放了下來。
果然是有咒靈,那豈不是,他又要吞那種惡心的東西。
陳惜玉快速換上衣服,拿出自己親手做的獼猴桃味的糖便向那個方向奔去。
他不喜歡吃甜食,那酸甜的應(yīng)該可以,她犯惡心的時候就經(jīng)常吃獼猴桃味的糖,很好吃,就是不知道對他管不管用。
她跑到那個地方,謹慎的觀察周圍,另一個人已經(jīng)離開了,里面應(yīng)該只有他自己。
陳惜玉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拖鞋,她安靜的手捧糖罐在外面等他。
沒一會,大抵是咒靈已經(jīng)被拔除了,“帳”緩緩消失。
里面的夏油杰看見她了,嘴角撐起一個笑容向她走來。
陳惜玉也往前走了幾步,兩人面對面,誰也沒有率先開口說話。
她看到夏油杰這副表情,明明不想笑,卻還是笑了,心里很是心疼。
于是她當著他的面,安靜的把糖罐打開,拿出里面的一顆糖,放到夏油杰嘴邊。
陳惜玉可以吃下去嗎,我不知道這對您有沒有作用,但是,我想試一下。
面對女孩的好意,夏油杰猶豫了一會,最終彎下腰,把那塊糖吞入口中。
過程中,他的嘴唇還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只那一秒鐘,她的臉便猶如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
夏油杰原本以為自己會和平時一樣犯惡心,沒有味道。但并不是。
難得,夏油杰感覺到了那種味道,和那種只有甜味的糖不一樣。他意外的感覺到了這種糖,把他口中的苦澀和那種惡心感都沖刷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獼猴桃的清新感。
呆愣了許久后,他微微一笑。
夏油杰謝謝你。
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陳惜玉能感覺到,他是真的喜歡這種糖。
陳惜玉很高興他能喜歡,她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到了休息的時間了。
她頂著通紅的臉,猶豫了一會,問他。
陳惜玉您今晚還有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就到我家休息一下吧。
夏油杰已經(jīng)很久沒合眼了,正好他也有些累了。
夏油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