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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8點,幾乎是分針指到12的那一刻,基地的門瞬間就打開了。他們做這一行的,首先要遵守的就是要守時,約好的今天晚上8點東方基地見,那西方的人為了表示誠信以及底線是萬萬不會遲到的。
袁州律:袁老大幸會.
雖然早就是已經(jīng)撕破臉了,但是袁老大還是代表了弟兄們出去寒暄了幾句.
這回來的只有兩個人,一個上回方熾見過,是鄭意鄭警官,另一個男人他并不認識,只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場,感覺到這個人并不簡單.
袁州律:袁老大前進.
……
方織小才小才,那個站在鄭意旁邊的人到底是誰啊?
方織他很厲害嘛?竟然敢獨自就來我們基地.
也難怪小熾熾不知道,小才有些得意的暗自想,近期地晚了點不說好奇心還不小,
病嬌正太:小才這個人是西邊蔣昭君手里面的正紅人,名叫司徒穹.
方織喔...
方熾也沒有聽明白這人到底叫司什么玩意兒,就是感覺預感不大好,所以從小才剛剛的那一番話里面可以推斷出來,西邊的人能跟袁老大平起平坐的人叫蔣昭君,而這次前來的只不過是人家的手下.
莊申你還在這里呆著做什么嘛?
莊申還不趕快去調(diào)酒!
莊申客人都上門了,可一定要好好伺候著呢.
莊申見到小崽子還這么不緊不慢的樣子,絲毫不知道利害關系,有些頭疼的搖了搖頭.
嫂子什么都好,就是沒見過大風大浪,所以在關鍵的時候,他總是怕掉鏈子.
方熾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肩上背負著的艱巨任務,立刻就飛一樣的往調(diào)酒室里面跑,器具他已經(jīng)提前準備好了,需要的基酒更是已經(jīng)配置完畢,但是調(diào)酒這樣的事情必須要現(xiàn)場操作,他還要好好想一想到底怎么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藥下進去.
司徒穹這人是新面孔啊.
司徒穹看著忙碌的小崽子,眼底里閃過一絲驚詫,要知道東方基地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有用新人了,如今這突然招進來了一個調(diào)酒師,還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倒不是對這個人的能力有什么質(zhì)疑,只是感覺到有些奇怪。因為要知道,像他們現(xiàn)在東西兩邊現(xiàn)在正較著勁呢,誰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養(yǎng)著閑人,如今這突然的進來了一個肯定是有問題的.
袁州律:袁老大他酒調(diào)的好,就招進來了.
袁老大似乎是猜到了司徒穹的所思所想挑了挑眉,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在這兩個外人面前露出對小崽子一絲一毫的袒護,因為這個男孩的存在對于他來說只會是致命的弱點,更會是別人不會手下留情的把柄.
司徒穹哦?是嘛?
司徒穹的笑意不進眼底,他倒要看看這區(qū)區(qū)一個新人究竟能夠做到什么地步呢,要么就是有過人的本領,要么就是袁老大養(yǎng)的情兒.
方熾感覺有一個審視的目光一直在打量著他,忍不住地縮了縮脖子,這人怕是有毛病吧!沒事盯著他這個微不足道的小調(diào)酒師做什么?
方織(心想)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啊.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