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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愿是溫室里最漂亮的一朵花?!?/p>
克魯魯·采佩西曾這般評價。
對于那個實體質(zhì)的“敵人”,她很疑惑自己為什么生不出一點討厭。
在此之前,她對自己有著非常清晰的認知。
她一向不是為顏值所趨。
但是在問題成立后,一切又變得匪夷所思,條件也默默地后置上“除非是池愿”。
不合常理,又意料之中。
就像她所認為的,池愿太漂亮,單單站在那就足夠勾起吸血鬼強烈的占有欲。
瞧瞧她愚蠢的對手面對池愿時那毫不掩飾的巨大野心,伴隨著欲望的熊熊燃燒。
這些都很令她不爽呢。
珍寶總是想一個人獨占。
至少放在日本,不需要多余的信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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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魯魯·采佩西“……”
望著那抹紅色的信封,克魯魯眸底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光。
在她和雷斯特·卡競爭日本的這幾年,對方的勢頭一直很猛,似乎鐵了心地要搶奪她的一切,讓所有她能統(tǒng)治的喧囂都化為一個笑話。
而這些在她眼里莫名又可笑的把戲,在今天徹底終止,變成了所謂的明目張膽。
因為一場上位始祖會。
烏爾德·基爾斯祖籍第三始祖克魯魯·采佩西,分封地……日本。
烏爾德·基爾斯聲音落下,大廳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雷斯特幾乎是猛地站起身,整張臉都寫著難以置信。
在短暫的沉默后,慶祝和恭維聲包圍了他那討厭的競爭對手。克魯魯在簇擁中輕蔑的掃了他一眼。
曾經(jīng)的勢在必得全部淪為笑話,赤紅的眸子閃著難以壓抑的挫敗和怒火。
雷斯特·卡我不認同,憑什么??。?/p>
雷斯特·卡我明明比她強,我才更有權(quán)利掌管日本??!
少年一只手按著桌子,一只手在衣袖下緊緊地攥著,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烏爾德·基爾斯雷斯特,安靜點,我不希望再重申規(guī)矩。
烏爾德·基爾斯輸了就是輸了。
烏爾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神情不是很愉悅。直至捕捉到少年不甘心又被迫坐下的片段才繼續(xù)念下去。
烏爾德·基爾斯第三始祖雷斯特·卡,分封地德國。
沒因為剛才的小插曲產(chǎn)生任何情緒波動,語調(diào)依舊平直,透著股貴族的范兒。
而雷斯特顯然不那么淡定,咬牙切齒的同時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側(cè)那抹惡意的注視更加幸災樂禍。
目光的來源不出意外的是克魯魯。
她勝利者般耀武揚威,肆意嘲諷著對手的無能。
兩人視線交匯,牽起一道無形的電流,悄無聲息的一場對峙再次上演。
這幾乎已成為上位始祖會的例行公事。
按慣例,烏爾德應該會和往常一樣嫌麻煩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今天他貌似有些神經(jīng)大條。
烏爾德·基爾斯我說過我不想重申規(guī)矩……
烏爾德·基爾斯除非你們希望自己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對方。
罕見的半威脅似的腔調(diào)令兩鬼同時愣住,又互瞪了彼此一眼后縮回座位。
賭氣的代價就是雙方都很不爽,一個蹺著腿一個撐著臉。
總之凈是些讓烏爾德看了想一槍崩了他們的姿勢。
#克魯魯·采佩西喂,我說,到此結(jié)束了吧?難道“您”還有心思自己給自己冊封?
#克魯魯·采佩西日本的處理事項可是很多誒。
克魯魯?shù)拈_口再次打亂了他的思緒。
烏爾德·基爾斯當然——不是。
烏爾德·基爾斯首先我不會干給自己冊封領地這種蠢事,其次請不要打斷我。
烏爾德·基爾斯兩位若是不樂意可以先行一步,我沒意見。
說完一串話,烏爾德表情已經(jīng)有些變形,稍稍穩(wěn)了穩(wěn)情緒,發(fā)現(xiàn)穩(wěn)定不了一點。
且因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終于被打破,令身旁的鬼頓感暢快。
#克魯魯·采佩西這樣啊……
克魯魯拉長了音,語氣意味深長,身側(cè),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隔了好幾個吸血鬼的距離的雷斯特也罕見沒有回懟。
看來剛剛那出讓她煩人的對手變成了短暫的合作對象呢。
于是剛揚起的嘴角又落下,無言。
對于她調(diào)侃過后的不再言語,烏爾德很滿意的清了清嗓。
烏爾德·基爾斯第二始祖池愿,分……
雷斯特·卡不是你來真的???等等,誰??。?/p>
很好,他就知道會被二次打斷。
淡定地拿起保溫杯喝了一口血……
呸,難喝的要命。
烏爾德·基爾斯第二始祖池愿,分封地法蘭西。
在默默地放下保溫杯并且又極其耐心的復述了一遍剛剛的話后,烏爾德眸子終于有了些色彩。
在提到她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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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時烏爾德對池愿的情感會更偏向莫名其妙的親情。
七十七時池愿反射弧會有點長,屬于被動轉(zhuǎn)主動萬人迷。
七十七時當然我不拒絕池愿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