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高聲問了句:“誰啊?”,外面的人不回答,他瞥了眼屋子內(nèi),確定沒什么令人懷疑的地方才起身準(zhǔn)備開門,走到門口,他透過貓眼看向門外,只見殷離旭在外面站立著,臉上明顯帶著不耐煩的神情踱步著。他怎么來了,秦嶼心中一沉,覺得殷離旭來找他指定沒啥好事兒,但嫌棄歸嫌棄,他總不能將自己的上司就這么晾在外邊兒,只能不情不愿地開門。
將門拉開,還不待秦嶼同意,殷離旭就率先闖了進(jìn)來并反手將門給鎖上了,秦嶼蹙眉,朝著屋內(nèi)走拉開和殷離旭之間的距離。招呼殷離旭坐在沙發(fā)上之后,秦嶼正準(zhǔn)備給他倒一杯水,手剛摸到水壺把手呢,殷離旭那小子就搞偷襲,將秦嶼的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則掐住了秦嶼的脖子將他抵在操作臺邊動彈不得。
殷離旭能混到這個位子自然是有些實(shí)力在身上的,秦嶼打不過他,就是拼念力,秦嶼同樣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秦嶼直接放棄了掙扎,在弄清楚殷離旭要搞什么之前,自己還是稍微順著他點(diǎn)好,免得這人又發(fā)什么瘋。見殷離旭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秦嶼沒好氣地問道:“你這又是在抽哪一門子的瘋,大晚上敲人家門也就算了,還把房主控制住,怎么著,看中我這房了,想威脅我把房子給你啊?”殷離旭被他這一番話給逗樂了,忍不住將臉埋在秦嶼后脖頸上悶聲笑,噴灑在后脖上的氣息讓秦嶼很不舒服,他再也忍不了了,發(fā)動念力舉起剛剛被帶倒在地上的水壺向殷離旭砸去,但殷離旭的念力比他更強(qiáng)一點(diǎn),直接反手將水壺控制好放在了操作臺上:“別這么暴脾氣啊寶貝兒,我今天來找你可是有正事要說的?!薄皠e這么惡心地叫我,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說正事那你就趕緊從我身上起開。”
殷離旭還是沒有松手,他無辜地說道:“我剛剛可是好不容易才將你給擒住,就這么松手我可就虧大發(fā)了?!比ニ麐尩暮貌蝗菀祝约焊揪蜎]得反抗好嗎!秦嶼又想張口罵殷離旭,下一秒就被他打斷了:“不對勁,很不對勁,秦嶼,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币箅x旭的語氣很冷,仿佛他已經(jīng)知道了秦嶼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兒似的,實(shí)際秦嶼都懶得理他,哪兒屑于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只是,有一個秦澤。
聽到殷離旭這么說,秦嶼心里咯噔一下,以為殷離旭是發(fā)現(xiàn)了他家地下室,難道自己今天出門的時候,殷離旭來過自己房子了?不應(yīng)該,自己回來的時候家里沒有任何痕跡代表有人來過,或者是剛剛自己在地下室的時候,殷離旭就已經(jīng)在外面了,只是敲門沒有人應(yīng)答,他也一直等到了現(xiàn)在?那確實(shí)可以解釋為什么剛剛門外的殷離旭那么不耐煩,也給了他一個懷疑自己在房間有秘密的證據(jù)。
這頭秦嶼在心里思考了無數(shù)個殷離旭說出這句話的原因,那頭的殷離旭卻悠哉悠哉地聞著秦嶼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絲毫不顧秦嶼那小心臟的承受能力,也不知道秦嶼在心里已經(jīng)有了幾萬個小九九,半晌,才聽到秦嶼憋出來一句:“我有什么可隱瞞你的,再說了,我瞞得住你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