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瀕死的感覺,讓人感到窒息。空氣仿佛凝固了,每呼吸一次都像是在與世界做最后的告別。
馬嘉祺“阿杳,阿杳?!?/p>
聽到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初杳才終于從那無盡的記憶深淵中掙扎著浮出水面。
初杳“丁…丁程鑫?!?/p>
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帶著一絲顫抖。
馬嘉祺“你哥馬上就過來了?!?/p>
馬嘉祺“我已經(jīng)通知他了?!?/p>
馬嘉祺的聲音里帶著關(guān)切,但他的眼神中卻藏著一抹難以言喻的情緒。
初杳只恢復(fù)了關(guān)于丁程鑫的記憶,而且還不完整,她至今仍不清楚兩人分手的具體原因,這讓她感到無比頭疼。
馬嘉祺“阿杳,你不理我,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馬嘉祺“你故意提他,是在氣我,對不對?”
初杳“什么?”
初杳微微皺眉,有些不解地看著馬嘉祺,心想:大哥,你是不是想多了?
馬嘉祺“阿杳,我知道你在我媽那里受了很多委屈,可是當(dāng)時……”
話音未落,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丁程鑫風(fēng)塵仆仆地沖了進(jìn)來,眼神中滿是擔(dān)憂,但很快又被一抹厭惡所取代。
丁程鑫“初杳!”
丁程鑫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但隨即又冷了下來。
初杳“哥……丁程鑫。”
初杳下意識地要叫他“哥哥”,但腦海中突然閃過他吻自己的畫面,頓時改了口。
他望向病床上的初杳和坐在她身旁的馬嘉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丁程鑫“舊情復(fù)燃?”
初杳“不…不是的?!?/p>
初杳急忙解釋,但丁程鑫似乎并不相信,他眼中那抹厭惡變得更加明顯。
丁程鑫“又想再耍我一遍?”
丁程鑫“讓我在這里看你和他打情罵俏?”
丁程鑫“初杳!”
丁程鑫“我不是你的狗!”
丁程鑫的聲音充滿了憤怒,眼角的淚光卻暴露了他的內(nèi)心。
他重重地摔門而去,初杳的心也隨之痛了起來。
馬嘉祺在一旁顯得有些尷尬,他為丁程鑫的誤會感到慶幸,這樣一來就不用再多解釋了。
初杳“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馬嘉祺“抱歉。”
馬嘉祺點(diǎn)點(diǎn)頭,很快離開了病房。
初杳再沒有感覺任何不適,便從學(xué)校的醫(yī)務(wù)室離開了。
——
手續(xù)辦完了,也到了回家的時候。初杳很頭疼,畢竟丁程鑫剛剛被氣走,找他估計不太現(xiàn)實。可是又有誰知道她住在哪里呢?
初杳走了一段人行道,身后緩緩駛來一輛黑色轎車。原本以為只是路過,沒想到車主竟緩緩降下了車窗玻璃。
張真源“上車嗎?我想跟你聊聊?!?/p>
初杳心里疑惑,這個世界里,為什么有這么多人想跟她聊聊?
初杳“可以送我回家嗎?”
初杳試探地問了一句,雖然覺得有點(diǎn)不太禮貌。
張真源“上車?!?/p>
初杳沒有什么其他回家的辦法,見對方似乎對自己很熟悉,應(yīng)該知道她的家庭住址,只好硬著頭皮拉開了車門。
車門是鎖著的,這讓初杳有些遲疑。
張真源“愣著干嘛,坐副駕?!?/p>
初杳“哦哦?!?/p>
一上車,一股濃郁的梔子花香撲面而來,這是初杳很喜歡的味道。
她環(huán)顧車內(nèi)環(huán)境,不由得注意到副駕駛座位上的粉色座椅和彩虹靠枕。
還有車上的擺件竟是她非常喜歡的三麗鷗HelloKitty盲盒。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男生的布置。
張真源看到初杳的目光停留在那些擺件上,恍惚間仿佛看到了以前少女見到這些驚喜的模樣。
她一直都沒有變,還是那么可愛。
張真源“車?yán)镞€是這個樣子,看順眼就沒換了?!?/p>
初杳“???…哦?!?/p>
張真源“這個HelloKitty盲盒最近新出了一個系列,我擺了你覺得喜歡的造型。”
張真源“如果你覺得還是之前的好我就把它換了?!?/p>
初杳“不用不用,挺好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