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期一周的合宿終于在今天結(jié)束,幾位經(jīng)理為了一會的烤肉大餐正幫著準(zhǔn)備食材,當(dāng)然,除了川島千夏。并不是因為她是什么“廚房殺手”,而是找了個理由自己去后廚做草莓蛋糕,畢竟甜品蛋糕什么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了吧,想想就流口水。千夏擦了擦嘴邊不存在的口水,隨即開始認(rèn)真做蛋糕
2 hours later—
川島千夏“果然,草莓蛋糕就是世界上最能治愈人心的食物了”
宮侑“吶吶,千夏怎么背著我們吃蛋糕啊”
宮治“吃獨食可不好啊”
這熟悉的關(guān)西腔,熟悉的聲音,除了宮侑宮治,還有誰,千夏僵硬的轉(zhuǎn)身,笑著打著哈哈
川島千夏“啊哈哈,好巧啊,你們怎么來了”
為了不被這兩只狐貍繼續(xù)迫害,千夏忍痛割愛的問他們
川島千夏“來點兒?”
千夏看著笑瞇瞇的兩人,心中頓感不妙
宮治“那就恭命不如從命了”
宮侑“唔,好次”
川島千夏“……”/嘴角抽搐
川島千夏看著少了一多半的蛋糕,感到心痛,她本來以為宮治會比宮侑成熟點,終究是她錯付了,這倆可是共用著一套DNA的雙胞胎啊,性格是一樣的惡劣
川島千夏“真是太可惡了”
川島千夏“你們兩個不懂尊重的家伙以后絕對找不到女朋友”
宮侑“哎呀,罵就罵吧,別咒我找不到女朋友啊”
一旁的宮治先發(fā)制人,摸了摸千夏柔軟的發(fā)頂,以示安慰
宮治“下次給你做飯團嘛,別生氣了”
川島千夏“好吧……”/悶悶不樂
一旁的宮侑也不甘示弱的湊近了千夏的臉,眼看馬上就要碰到了,千夏一巴掌推開了他
川島千夏“離我遠(yuǎn)點,蠢侑,熱死了”
宮侑“阿治你都沒推開,你推開我”
宮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蛋花眼
于是千夏又花了20分鐘去哄變成了蛋花眼的金毛狐貍,剛哄好,烤肉也準(zhǔn)備好了
千夏震驚的看著碗里不斷變多的烤肉,快要盛不下了
川島千夏“啊啊夠了,再夾就吃不下了”
菅原孝支“千夏多吃點”
夜久衛(wèi)輔“也要多吃點蔬菜啊”
赤葦京治“嘗嘗這個,很好吃”
北信介“他們的飯團也可以”
看著這幅場景,站在一旁的灰羽列夫不禁笑道
灰羽列夫“夜久前輩,你好像老媽子喔”
夜久衛(wèi)輔“哈!列夫,你給我再說一遍!”
黑尾鐵朗“噗哈哈哈”
黑尾捂著肚子狂笑
黑尾鐵朗“夜久媽子,別操這么多心了”
夜久衛(wèi)輔“你個不良少年頭,有什么資格在這說我!”
黑尾鐵朗“我這是睡覺睡的??!”
黑尾眼疾手快的揪住了吃完他的烤肉就準(zhǔn)備跑的木兔
黑尾鐵朗“木兔,你這家伙竟然吃我的烤肉”
旁邊的教練看著這么活力的場景,仰天感嘆
貓又教練“現(xiàn)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有活力呢”
貓又教練“哎呀,不說了不說了,系心,再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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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宿結(jié)束后,川島千夏就醉心于排球練習(xí),以至于每天回家比自家父親還晚,而當(dāng)川島悠一問起時,千夏也只是以美術(shù)社練習(xí)為由糊弄過去。直到這一天,川島悠一忍不住問起來
川島悠一“小夏,你這幾天晚上到底去干什么了”
千夏換鞋的身子一頓,隨后又若無其事的說道
川島千夏“最近美術(shù)社有點忙,所以......”
還未說完,川島悠一就打斷了她,千夏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很生氣的表情
川島悠一“我今天問過你們的班主任了”
川島悠一“她說你根本就沒有加入美術(shù)社”
川島千夏“……”
川島悠一“她說你加入了女排部”
川島悠一“你不是答應(yīng)了我不再去碰排球了嗎!”
川島悠一“為什么要騙我!”
川島悠一“你難道想和你媽媽一樣最后郁郁而終嗎!”
川島悠一情緒激動的抓著千夏的肩膀,看著千夏一句話也不說,最后更是怒火中燒,扇了她一巴掌,“啪”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客廳
川島悠一愣愣的看著已經(jīng)扇出去的手,他明明不想打她的……
而千夏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跡,掙脫開父親的手臂,對著他大喊道
川島千夏“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川島千夏“我最討厭一直坐在一個地方手里拿著畫筆在那里涂涂改改”
川島千夏“我不是你,我不喜歡畫畫,也不想成為什么偉大的畫家藝術(shù)家”
川島悠一“你打排球能有什么出息”
川島悠一“就算你加入了國家隊,你能保證你不是替補嗎”
川島悠一“而且運動員能賺幾個錢?”
川島千夏“那又怎樣!”
第一次聽千夏頂嘴的川島悠一有些震驚,隨后又有些惱火
川島悠一“你居然還敢頂嘴!真是反了你了”
川島千夏“爸爸,我已經(jīng)長大了!我要走我自己選的路”
川島千夏“對我來說,排球是最能吸引我的東西了”
川島千夏“你不能因為奶奶不讓你打排球從而來扼殺我的排球夢”
聽到這句話,川島悠一愣了,對啊,自己年輕時明明也像自己女兒一樣熱愛排球,但卻因為母親被逼無奈,轉(zhuǎn)到了美術(shù)專業(yè),最后又看著自己的妻子因為遲遲沒有成為正選而抑郁而終,但是自己只是不想讓女兒變成她媽媽一樣啊……
看著父親愣神,川島千夏跑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哪,她只知道自己走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路,做了很久的電車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