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姜二娘子與夏家娘子一同去了惜花樓?!?/p>
“???”
文紀有點震驚,但換上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嘿,她們居然也去惜花樓。”
姜家千金與夏家養(yǎng)女來淥陽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青樓,真是稀奇的很。
蕭蘅合起了扇子。
*
“翠珠!翠珠呢!”馮縣令一進惜花樓,就叫嚷起來,尋著上次他玩的很盡興的女子。
惜花樓的媽媽見了馮縣令就心里就叫苦。
這人手段殘忍,總把女子折磨的不堪其苦,一人還不夠,還帶著下屬一起施虐。
如果不是惜花樓不能往外面趕客,馮縣令又有官身,實在得罪不起,她實在不愿意接待這樣的客人。
前幾日負責接待的翠珠,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養(yǎng)傷呢,哪能起的來。
“哎喲,馮縣令,你怎么才來呀。”
媽媽勉強擠出一個笑,上前熱情待客。
“翠珠呢!”
“翠珠今天身子不適……”媽媽陪著笑,緊跟在馮縣令的身后,有意無意的不讓他現(xiàn)在立馬就去樓上找翠珠。
要是再讓翠珠去,這不就是明擺著要她死嗎。
“怎么又是這個借口!”馮縣令有些惱火,“前天我來你就說他身子不適,怎么到今天還沒有好?!莫不是你在誠心為難本官?”
馮縣令此人薄情寡義,對著收留他的薛縣令,不僅沒有感激,反倒是狠狠咬了他一口。
不殺薛縣令不是因為他仁慈,而是因為他為了滿足自己的施虐欲,刻意留著活口,把薛縣令折磨到神志不清,最終落得了瘋掉的下場。
對待自己曾經(jīng)的恩人都是這副樣子,更何況是在他眼中只能是個物件的翠珠呢。
他走到了翠珠平日待客的房間門口,附耳聽了一下,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人在,心中的惱火越來越旺。
“好啊。”
他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怒火,反而越發(fā)的沒有表情,叫媽媽看著心里發(fā)毛,連手中的扇子都快拿不穩(wěn)了。
“你敢欺騙本官?里面分明就是有人?!?/p>
惜春樓媽媽被看得頭皮發(fā)麻,連忙強行撐住笑容解釋,“馮縣令,里面不是翠珠,她一直病著,所以我就就把別的姑娘臨時調(diào)到這間房間里,免得一直空著?!?/p>
“況且……況且烏蘭她與翠竹等級不一樣,而且她還有客人定著呢?!?/p>
惜春樓媽媽這番話可謂是火上澆油。
馮縣令平生最恨的就是自己的出身,自己那卑微的所有人都可以踩一腳的過去。
他冷笑起來。
她這么說是看不起他嘍?
“怎么,你以為本官付不起這個錢嗎?”馮裕堂拿出幾粒金子,隨手丟給了媽媽。
見這個女人還要說什么,他揮了揮手,兩名下屬往前一步,看起來兇神惡煞十分不好惹。
“可是那個客人……”
女人被逼退了好幾步,十分的為難,覺著自己的手里的金子很燙手。
“什么客人,不還是沒有來嗎?接待了我再接待那個客人不也是一樣的!”馮裕堂今天還偏不信這個邪了。
說罷他推門就要進入。
女人見狀,不再勸阻,只得滿臉擔憂的下樓。
沒想到還走完樓梯呢,就見到了定下烏蘭的客人來了。
“您可算來了?!迸巳缑纱笊?,雖然她不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但是她就是覺得這個人十分不好惹。
作者在最開頭加了一章
作者2024.6.27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