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母離開后,房間里只剩下江清然、江姝白和其他人。幾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尷尬的沉默。
江清歌坐在椅子上,眼睛時不時地偷瞄著江姝白,似乎有什么話想說,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她想開口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江姝白察覺到她的視線,就對上她的視線開口道:清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說。
哈哈哈 !祖姑奶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想給你介紹一下,在場的幾位小輩罷了,想讓你多拿出一點好東西來。
哦,是嗎?那你就給我介紹一下,在坐的各位晚輩,還有你真的沒什么事要和我說的嗎?
沒有!祖姑奶,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有事瞞著你呢?我這就跟你介紹介紹。
祖姑奶你瞧,坐在幼宜身旁的是她的夫婿名晏辭字柏卿。
蕭晏辭站起身對著江姝白作揖一禮:蕭晏辭見過祖祖。
江姝白也對著他點點頭,也大方的遞出一顆珍珠,和給蘇幼宜的一樣大。
沒帶啥好東西,就帶了這玩意,本來是用這個來當暗器的,我也沒帶什么好東西,就先用這個湊合著,等你們有時間去了江家我再補一份重禮。
祖姑奶,你這還不算重禮,這樣大的珍珠也就各國的皇后娘娘才能用的吧。
江清歌又咋咋呼呼的說到,還用了極為夸張的語氣在描述江姝白拿出來的東珠。
江姝白讓蕭晏辭坐下,這才讓江清歌繼續(xù),她還特意的瞟了江清歌一眼,覺得等她回去時定要她將凈心咒抄個五百遍,難道感覺不出來她很不自在嗎?
江清歌還沒有心眼的在那里傻笑著,根本不知道她的親親祖姑奶正想等她回去時,把凈心咒給抄個五百遍。
祖姑奶!晏辭旁邊的是他們家的弟弟,妹妹,弟弟,你已經見過了名叫蕭宏文,妹妹名叫蕭穗歲,晏辭還有個大哥名叫蕭毅霖昨日和他媳婦王氏回大河村走娘家去了。
還有坐在我阿姐右下角的就是幼宜的義兄裴瑾言,至于坐在我阿姐身旁的就是那個拋棄我阿姐的負心人蘇子御了。
說到蘇子御江清歌的臉色就不是很好了,沒想到竟能在這個小小的沂水縣遇到了,可真是緣分未盡。
江姝白也沒有問,直接給每個人都來了一顆珍珠,惹的江清歌上前討要。
祖姑奶我也想要,就這樣的東珠我想把它在我成婚那天的頭飾上,那樣看起來多有面子。
等這次的事辦完后,回去我給你拿。江姝白有些無語的看著她。
說完這件事又安靜了下來,沒過一個時辰蕭母就上前來說吃飯了。
飯桌上,江清歌還是用眼神瞟著江姝白,江姝白實在忍不下去了,就和江清歌說:清歌吃好了嗎?我們上外邊談談。
江清歌聽到江姝白這樣說,也趕緊放下手中的筷子跟她一起出去了。
留下一眾人也放下了筷子,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蕭母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還在一旁說:咦?親家姑奶奶和親家姨母就吃了這么一點就吃飽了,這怎么能行會傷身體的。
江清然回到:他們就是這個樣子,親家不用擔心,在家時他們就時不時的出去打牙祭。
哦,原來是這樣啊,需不需要給他們留飯???
江清然回到不用,就繼續(xù)不吱聲的吃起了飯,而她自己知道她的內心是緊張的。
這邊,江姝白帶著江清歌來到蕭家村的后山站定:說吧,發(fā)生了什么事?
祖姑奶,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件事關于我阿姐和那個蘇子御我也不知道該找誰幫忙了。
清然和蘇子御不是有了一個女兒,為何不成婚這里面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祖姑奶!我阿姐在十六年前遇到蘇子御和他一見鐘情,和他連場像樣的婚禮都沒有,就拜了高堂,他身邊待了兩年才生下幼宜就離開了他們,回到了族地。
我阿姐回來那幾天,還是挺正常的不知過了多久就開始茶飯不思,整天渾渾噩噩的,只念叨著子御哥和幼宜,這事也讓我爹娘知道了。
可我爹在那時就給我阿姐訂了一門陰親,聽說那位可是在陰間當鬼差的,我爹和那位聽說也有過命的交情,就和他定了這門婚事。
誰知竟出了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找誰了就來找祖姑奶,你試試能不能幫幫忙,我不想我阿姐再這樣渾渾噩噩的了。
江姝白聽完也沒有說什么,就給江清歌留下了一句:等我把橫江村的事處理了,讓清然帶著他們和我們一起回去吧。
說完就離開了這里,也沒有回蕭家就回到了沂水縣開始采買起來。
江清歌回到蕭家,沒見到江姝白的人就問:祖姑奶沒回來嗎,我是親眼看著她回來的,怎么沒人?
可能祖姑奶直接就去了沂水縣了,她的時間比較趕還有人在等著她呢,說話的是江澤磊。
原來是這樣,磊子你知道祖姑奶在哪里嗎,不如后日你帶我們過去瞧瞧吧。
行,到時就讓小爺我?guī)銈內デ魄剖裁唇凶龃笫烂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