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眾人商議完畢正要休息,忽聞敲門聲響起,與此同時,他們所貼的符紙竟也燃燒起來。
外邊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咱們貼的符紙怎么自己燒起來了。
你笨吶!這說明外邊有厲害的東西觸碰到咱們貼的符紙,這不就自然的燃燒起來了嗎?
千機嚴肅的說:姝白丫頭和歐陽小子隨我去看看,其他人都留下休息,明日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說完他就帶著兩人出去了,打開了門三人就見到一個穿著紅嫁衣,頭蓋著紅蓋頭懷著身孕的女鬼,它的身旁還站著一只拿著大刀的黃頁鬼。
千機對著姝白兩人說:你們?nèi)Ω赌侵稽S頁鬼,這只尸煞鬼我來對付。
見姝白兩人點頭,千機就對兩只鬼說:不知兩位可有何事,這里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趕快離開,不然就讓你倆魂飛魄散,不可。
黃頁鬼用陰冷的聲音說:我們想要你們的命,你們給不給,如果你們把那女娃娃交出來,我們還可以多留你們一些時間。
它指著江姝白眼中透露著貪婪,心想純陰之女要是我吃了它還怕身旁的尸煞鬼嗎。
從陰間逃到這里,一直被這個尸煞鬼給壓著它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自由了,若是能吃了純陰女它就是鬼王,還會怕嗎?
既然沒有什么好說的,那就別怪老道我對你們不客氣。
千機他拿出桃木劍就向著那個紅衣尸煞刺了過去,同時江姝白和歐陽碩也拿起武器向那黃頁鬼沖去!黃頁鬼拿起大刀就沖著江姝白砍去,它的背后被東方碩 銅錢劍所傷,它又拿大刀砍向東方碩,江姝白就用散魂鞭抽向它,使它的魂魄都跟著透明了一點。
江姝白他倆在這里戲耍黃頁鬼,而千機那里就有些不好過了。
尸煞鬼帶著濃濃的怨煞之氣被它所傷到的傷口都會被陰氣腐蝕,不僅如此它肚子里的煞胎拋開母體的肚子出來沖著千機咬去。
千機見狀況不妙用指尖血在桃木劍上畫上鎮(zhèn)鬼咒一劍刺向煞胎將它定住到墻上,而墻上有些符還沒有被破壞它碰上一陣滋滋的冒煙聲從后背上傳來。
它嘶吼著想要將桃木劍給拔出來卻遭到了灼燒之感,女尸煞見自己的孩子被桃木劍給定住了,一個跳躍到了千機面前,用它長長的手指甲快速的抓向千機,給他的肩膀留下了很深的傷口。
傷口中還冒著黑氣,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拿出一把銅錢劍就和女尸煞打了起來。
千機又在手指傷口上拉了一下,在銅錢劍上畫上五雷咒,口中還念著:
念起都天大雷公。霹靂震虛空。念起銅兵千千萬萬走無蹤。強神惡鬼不伏者。五雷破火走無蹤。吾奉太上老君。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一劍斬了過去,女尸煞也被劈成焦炭化為煙灰了,剛結(jié)束戰(zhàn)斗的千機坐了下來,拿出一個瓷白的瓶子,把瓶塞打開,從里面倒出粉末敷向傷口。
從傷口中冒出了黑煙,那粉末也變成了黑色,又把變黑的粉末給抖掉換成白色的。
他把自己的傷口清理好,就坐在地上看著江姝白他們的情況。
黃頁鬼被江姝白的散魂鞭給打的快成透明狀了,歐陽碩拿著一張收魂符將他給收了進去 ,這才走向千機。
顧叔,你沒事吧?歐陽碩問道。
老道我沒事,只是被那女尸煞給抓了,剛才用糯米碾碎的粉末清理了,坐在這里休息一下就行。
墻上還釘著,從女尸煞腹中跑出來的煞胎得明天正午得將他給燒了。
歐陽小子你去將這個鎮(zhèn)符貼在它腦門上,這樣它就沒力氣再掙扎了,還有姝白丫頭剛才他們把咱們貼的符紙都給破壞了,你重新再貼上弄個結(jié)界出來。
曉得了!顧叔,好!道長。兩人齊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