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也有些嚇到。
估計是被我的精神失常嚇到了。我還沒有緩過神,就被即墨和蘇期送到了校醫(yī)面前。
''叔叔,她估計是有點恍惚。。。''即墨把我送到座椅上,我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被蘇期扯了下去:''還總覺得有人要害她,我覺得是被害妄想癥!''
我似乎忘記了,蘇期是對即墨有好感的。
也是,即墨這么溫柔的男孩子,誰看見了不心動呢。
校醫(yī)正要說話,我急忙開口:''我沒事。''
''真的沒有事了,我只是,''我撓頭思考了一下,''我只是很想抱抱即墨。''
我不喜歡聽校醫(yī)廢話,簡單來說,我很討厭這個校醫(yī),我也不清楚為什么,連跟他交流我都不想。
我心虛的看向即墨時,他也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我的眼神很是躲閃。倒是,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遠。。。
校醫(yī)的眼神變得嚴肅,說出來的話也讓我震驚:
''那你為什么要偷藥!''
即墨和蘇期不可置信的眼神幾乎同時投向我,我頓時火冒三丈。
''我?我神經(jīng)啊!我偷藥做什么!我沒有!''
校醫(yī)扭過頭。
我們此時正在原來的房間里,里面配有一套桌椅。專門用來用餐的。
我也順著他的方向扭過頭,我剛剛睡的病床上,床邊的桌子上,放著一些藥片。還有。。。一杯水。
我已經(jīng)差不多適應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了。這下不會突然叫出聲了。我正在思考。為什么,蘇期,剛剛沒有進來,我也覺得我一直在做夢,這究竟是真是假,為什么桌子上居然有夢里一模一樣的藥!
我又開始思考。
我要是開口說,我剛剛發(fā)生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即墨卻是親眼看見蘇期從走廊中走過來的。他很大概率不會相信我。更不用說蘇期了,這心機女肯定要借這個事誣賴我一把。
事實究竟是什么。我也很困惑。
這里的世界,真的是太奇怪了。
''小偷?怎么不說話了?''
這個醫(yī)生死不要臉的,說話賊難聽,我回過神來,一雙漂亮的歐式大眼怒瞪他:''請你說話禮貌一點!我是學生,你不必要如此侮辱我,我生病了為什么不可以自己拿藥吃,倒是你!整天看不見你,到底是去哪里了呢!要不然我怎么會自己去拿藥呢!''
校醫(yī)呆住了,很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硬氣的懟他。蘇期也亞麻呆住。
''沒事吧,不要生氣。''即墨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感受到溫柔,我發(fā)怒的獅子臉變成了溫和的小貓臉。
呼啦啦的風扇,擱在頭頂,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搖搖欲墜的樣子。跟很多事情一樣。徒有其表。
我百無聊賴的走在校園走廊中,周遭學生喧鬧無比,我心甚是浮躁。走向僻靜之處。
真安靜。
這是一個小公園的門口,我僅僅在門口。里面太安靜了,但是我可以聽見一些鳥叫的聲音,和流水的聲音。除此之外,似乎沒有了。
要不要進去呢。我倒是很需要一個風水寶地來放置我浮躁的心兒哪。
忽然,我聽見了一些腳步聲。他們,不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