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寧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趴在辦公室的桌上,睡得形象全無。
腦海里刺地閃過黑暗空間里,男人壓抑的氣息和滾燙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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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寧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趴在辦公室的桌上,睡得形象全無。
腦海里刺地閃過黑暗空間里,男人壓抑的氣息和滾燙的吻。
怎么回事?她怎么在……辦公室?她剛剛不是應(yīng)該在會議室嗎,有個奇怪的陌生男人吻了她……接著,就想不起來了。
“你醒啦?”隔壁桌的男人笑嘻嘻地看她,語氣挪耶,“你可睡的真夠久的,從會議室回來就一直睡?!?/p>
桑晚寧疑惑:“從會議室回來?”
男人表情迷惑地瞅她:“對啊,不然呢?你去會議室送文件,沒個兩分鐘就回來了,然后就開始趴在桌上睡得昏天暗地,叫你還不醒?!?/p>
所以剛剛她都是在做夢?
桑晚寧開始懷疑自己了:“那…我有沒有說什么夢話?”
男人想了想,搖搖頭:“沒有,你就是流了口水?!?/p>
“啊……我還流口水?!鄙M韺幭胛婺?,回頭看自己的桌子,一絲痕跡都沒有,她不禁怒視男人,“你騙我?!?/p>
“哎呀哎呀,開個玩笑嘛?!?/p>
“……”
桑晚寧不再搭理男人,回到位置坐下,回想起那種真實的感覺,又結(jié)合男人剛剛的話。
如夢似幻。
但她又能那么真實地感受到。
-
頹靡酒吧。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震耳欲聾的電音曲響徹整個酒吧。
VIP包廂內(nèi)。
段一衍手里拿著高腳杯,看著酒紅色的液體輕輕地晃動,眉眼冷淡。
他生來好看,即使在這樣嘈雜無章的環(huán)境里,也像是開了他的個人氣場,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暗淡的燈光靜靜地灑在他身上,顯得單薄又脆弱。
白易瑤捏緊了手里的包包帶,眼神始終黏在他身上,不肯移開半分。
她怎么甘心啊。
自從那年段一衍被桑家人強硬轉(zhuǎn)學(xué),白易瑤不甘心好不容易看上的人就這么離開自己的眼皮子,不顧家里人反對,死活要跟著段一衍轉(zhuǎn)到國外的一所籍籍無名的學(xué)校。
整整五年,她始終追隨著他的腳步。
不管他去哪所學(xué)校,她都要考。
花了這么久的心思,段一衍卻不曾正眼看過她。
白易瑤不是不知道,段一衍心里藏著人。
只是她一廂情愿,希望能用滿腔真心打動他。
她陪他去酒吧,打架,做了那么多有違白家大小姐的事情。
白易瑤以為自己是特別的。
因為學(xué)校里那么多女生暗戀他,只有她,能夠站在他身旁,用自以為特殊的身份趕走那些爛桃花。
于是有一天,寂靜無聲的夜里,她瞧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段一衍,那么多年來一直為他跳動的少女心,在那一刻緊緊提起。
她俯下身靠近他,緊張得手都在顫抖。
白易瑤想,就這一次……就這一次,以后,她心甘情愿。
僅有一厘米的距離時,白易瑤心尖兒都在顫。
下一秒,段一衍睜開眼睛。
淺褐色的瞳孔不帶任何溫度,沒什么情緒地看著她。
但白易瑤知道,他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