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國,酒店。
男人堅實的背脊緊貼在冰涼的門板上,懷中女子躁動不安,扭動間帶起一抹難耐的摩擦。清冷夜色在呼吸聲中交織出誘人的旋律。
鮮紅的絲綢裙擺與男人的黑色西褲輕輕擦過,女孩迷離微醺,她隨意扯開了他黑襯衫的紐扣,衣衫松松垮垮的在身上搖搖欲墜。
健碩的腹肌和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預示著一場即將爆發(fā)的不羈之愛。
安清漓的柔嫩指腹撩情勾火,在墨寒辭腰間撩惹。
就在她柔軟的雙唇輕觸他那凸起的喉結之際,墨寒辭慌亂地按住她的肩頭,用力拉開彼此的距離。
墨寒辭(嗓音低沉而充滿克制)“你喝錯東西了,我送你去醫(yī)院——”
話音未落,安清漓便仰著一張柔媚藏情的笑臉,不顧一切地環(huán)住他的脖頸,引他低頭,獻上自己的初吻。
墨寒辭的呼吸在熱吻中逐漸失控,試圖再次阻止。
墨寒辭(雙手緊緊握住她的細腰)“你現(xiàn)在不清醒?!?/p>
安清漓“我沒醉?!?/p>
安清漓(眨動著長長的睫毛,聲音憤懣而誘人)“我今晚就是要——”
墨寒辭抬手往她后脖頸一擊,聲音戛然而止。
墨寒辭(重重呼出一口氣)
安清漓的意識在一片模糊中蘇醒,醫(y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摸索著拿過手機,開機后,屏幕上彈出二十多通未接來電,重新?lián)芑厝ァ?/p>
爺爺(聲音悲痛顫抖)“清漓,你爸媽自殺了,沒搶救回來……”
一時間,世界仿佛崩塌,安清漓的心被重重一擊。她慌亂跑出病房,淚水模糊了視線,卻不得不立馬踏上回國的路程。
而此時,墨寒辭提著熱氣騰騰的早餐回到病房,卻發(fā)現(xiàn)床鋪已空,只剩下被角輕輕卷起。
護士(急促地跑進來)“病人剛剛跑出去了,確實是沒留下任何消息?!?/p>
墨寒辭微愣在原地,心中的失落感難以言喻。
墨寒辭(握緊手中的早餐袋)“真是沒良心,連句謝謝都不知道說?!?/p>
不過瞬間就恢復了理智,轉身離開。
華國,十二月的初冬,淮京城內銀裝素裹。
在這座城市的燈火輝煌中,加長版黑色林肯停在“夜語”酒吧前。
林特助“墨總,到了?!保íq豫再三,還是喊醒了后座的墨寒辭。)
墨寒辭睜開眼,自嘲地笑了一下,三年了,竟然還是能夢到她。
酒吧老板黎庭軒心焦地等待著那位貴客。終于,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視線中。
黎庭軒“寒辭,我還以為你真要放我們鴿子了!”
墨寒辭,這個在淮京流傳著無數傳說的男人。年僅二十五歲,他已是商業(yè)界耀眼的新星。海外留學時的創(chuàng)業(yè)經歷,回國后星海集團的繼承與合并,讓他成為這座城市中商界的神話。
墨寒辭(將大衣外套輕搭在臂彎,發(fā)梢還掛著幾朵尚未融化的雪花,平添了幾分不經意的風情。)
他總是保持著低調,鮮少在閃光燈下露面,更不用說踏入酒吧這樣的喧囂場合。但今天,是他生日,黎庭軒堅持要借此機會讓大家歡聚一堂。作為多年的摯友,他也不愿辜負這份盛情。
墨寒辭“剛剛被老爺子叫去下棋,耽誤了?!?/p>
黎庭軒(扭頭一瞥窗外)“外面又開始下雪了嗎?”
墨寒辭嗯。
突然,吧臺邊有兩個男人打了起來,經理COCO急忙過去勸架。
黎庭軒(習慣性忽視)“走,先上去,他們要等急了。”
墨寒辭不是多管閑事的人,跟著走進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