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除了楊家的親朋好友,道盟的諸多前輩和后起之秀都各方來賀。
那一天,楊家高朋滿座,無一不是世家前輩道盟高手。
然而,敢出手的,卻只有幾個孩子。
楊景瑜看著臺上的小姑和姑父,眉眼彎彎,顯得格外高興,旁邊的楊一嘆牽著自家小妹的手,也看著臺上的那對璧人。
然而,變故突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突兀的笑聲響起,楊景瑜皺眉,目光從臺上移開。
看見進門的那個人,瞳孔一縮,她夢境里的內容——
想到那個結局,楊景瑜心中一緊,死死的捏著自己的衣袖。
不行,她絕對、絕對不允許別人破壞小姑的婚禮!
“什么人?”
楊一方站起身,神色不愉。
“擅闖我楊府,不要命了嗎?!”
“楊老先生,別急著動怒啊?!?/p>
肖萬誠背著手緩步走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人,他的語氣里帶著笑意,楊景瑜卻敏銳的察覺到笑意里的不懷好意,頓時站起身來,卻被身旁的楊一嘆拉住。
“肖萬誠今日可是專程前來賀喜的?!?/p>
楊一方一愣,目光落在肖萬誠身后的那些人身上。,心中知曉對方怕是來者不善。
“紫衣,黑袍。”
“黃金劍!”
“他們是,黑耀監(jiān)察使?他們怎么來了?”
臺下的賓客略感到些許震驚,但更多的或許是不解,眾人對此議論紛紛,卻也大概知曉今日這婚禮怕是難辦。
“賤人!”
楊景瑜氣極,怒罵出聲。
楊一嘆急忙捂住自家小妹的嘴,雖說他們楊家不算怕事,但也不好在這么多人的場合辱罵前輩,雖然這人著實令人發(fā)指。
好在周圍的人都在討論這群黑耀監(jiān)察使來這里的目的,并未關注到他們這群孩子,不然照著那肖萬誠的性子,小妹怕是要挨頓罵。
“今日楊門喜事,不知肖大人持劍到此所謂何事?”楊一方面上滴水不漏,出言詢問。
“誤會誤會,”肖萬誠打著哈哈,語氣散漫而不懷好意,“我這些部下劍不離身乃是常態(tài),只因急著想為楊老先生納婿賀喜,匆忙了些。”
忽的,他話鋒一轉,“但肖某到此才想起一件事,為何如此喜事,”他的語氣里似乎是真的不解,但他心里那些小九九在場眾人多多少少都能夠猜到一點,“楊老先生卻不邀肖某同樂呀?”
“不敢不敢,大人言重了,老朽招婿只是小事,肖大先生平日忙于道盟事物,日理萬機,老朽雖有意邀請,卻是不敢驚擾啊?!?/p>
楊一方也不愧是楊家家主,一番話下來滴水不漏,半點不給肖萬誠找茬的機會。
“呵呵呵呵,不對吧,”肖萬誠摸著下巴,嘴角勾著的那抹笑格外刺眼,惹的楊景瑜幾次按耐不住想一劍將其捅穿,“楊老爺子你其實打心底里就不想肖某來吧?!?/p>
楊景瑜感覺自己今天要被這個說話拐彎抹角四處挖坑的壞家伙氣死了,偏生自家哥哥格外按耐得住性子,死活抓著她不放。
臭傻*,知道不受歡迎還跑來膈應人,真想把你一刀剁成肉泥喂狗,啊啊啊早知道就好好練劍了,殺不了還不能假裝失手捅他一下嗎,好生氣好生氣好生氣。
楊景瑜無法,只得在心里郁悶的將人翻來覆去的罵。
“肖大先生,我等舞刀弄槍的,就算請了你,你也不見得會來吧?”李家家主出言回護道。
“哎,李老爺子說笑了,肖某最喜歡的——便是與你們這些世家多交流啊,這樣才能一起興盛道盟嘛,道盟本是一家呀?!?/p>
“楊家納婿而已,扯這些干嘛。”
楊景瑜再也按耐不住,掙開楊一嘆的手,手中小木劍便飛向肖萬誠,直沖他面門而去。
然而肖萬誠好歹也是道盟前輩,對此自是不懼,隨手擋下,眼神一厲,看向楊景瑜,“不知……楊家小姑娘是想……?”
“哼,啰哩巴嗦,說是前來賀喜,卻連個禮物也不見得帶上,你這老東西好生無禮,莫不是沖著毀壞我楊家婚禮而來?!”
楊景瑜對上這么個壞家伙也是不懼,橫豎她不過一個小孩,再怎么樣也能用一句孩子不懂事糊弄過去。
反正她是看不慣這個壞東西擱這啰哩巴嗦的。
“哼,說起婚禮,聽說這新郎,不過是開采部門的一個小隊長,這突然入贅楊府——”
“怎么,你嫉妒了,也想入贅?”
楊景瑜一言令全場賓客忍不住發(fā)笑,但也只當做童言無忌。
楊一嘆看著自家妹妹那副恨不得沖上去將人大卸八塊的模樣,撫了撫額,扯著楊景瑜的衣袖,示意她莫要再多說。
“哈,肖某失言了,肖某只是覺得,既然楊家納他為婿,對于他這個人自然是很了解的?!?/p>
“老夫的女婿,雖然只是個小小的開采隊長,沒有多值得稱道,但、也算不得丟人?!睏钜环缴裆?,口中維護著自己的女婿。
“啊,哈哈哈哈,是是是,不錯不錯,楊老爺子說得對。”
“哼,肖萬誠,我知道你最近整治了不少道盟門派,但我想女婿地位不高不犯什么道盟規(guī)矩吧!”
李家家主的聲音里帶著些許怒氣,卻很好的壓制下來,至少沒有像楊景瑜那樣出言不遜。
“楊老爺子一生行得正坐得端,你要找他的麻煩,我李某第一個不答應!”
肖萬誠忽地哈哈大笑起來,楊景瑜皺眉,正要出言,卻被楊一嘆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嘴里那些話語也只化作幾聲支吾。
楊景瑜惡狠狠的瞪了楊一嘆一眼,哼了一聲,很是不滿。
楊一嘆無奈,但是眼前這幅場景明顯不是他們這些小孩子能夠發(fā)言的,更何況來人的目的還不知是什么,交給那些長輩就好。
“李老爺子說的好啊,可正是為了楊先生的一世英名,肖某才非來不可呀,我們修道之人,”
此時的肖萬誠在楊景瑜眼中像是個磕了藥的瘋子,明明是她小姑的婚禮,整的像是他的主場一樣。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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