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姑娘,我在你畢竟寄住著,如果不能讓我再幫你做點事的話,我恐怕也于心不安。”
司空長風(fēng)站在她旁邊,聲音帶著一股被砂礫磨過的低啞,宋鳶不知道為什么,聽過他說話的耳朵突然還有點癢,等她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司空長風(fēng)已經(jīng)順勢接過了她手里的盤子,拉著她的手走到了里面。
“公子可以嘗嘗我做的這些飯合不合你的口味?”
雖然宋鳶現(xiàn)在是住在柴桑城,但她之前畢竟也是從外面被買來的,手藝什么的都還是她家鄉(xiāng)那邊的味道,她也不知道司空長風(fēng)能不能吃得慣她做的飯菜。
“宋姑娘做得很好,我很喜歡?!?/p>
坐在宋鳶的對面,司空長風(fēng)看著那在燭光下被映得眉眼溫柔的宋鳶,聲音就不自覺的開始放軟。
他知道她眼睛看不見,所以在吃飯的時候,那雙眼就格外肆意的在看著她。
從飽滿的額前,再到她下面的五官。
眉似新月,目若星辰,也不知道是不是造物主在捏造她的時候有著格外的眷顧之心,櫻唇瓊鼻,肌若霜雪,他那灼熱的目光就在她的臉上不住的打轉(zhuǎn),好像一個貪婪的野獸,在對自己即將捕獲的獵物做著最后的謀算。
“宋姑娘,這桌上的還是我來收拾吧,你這也不方便?!?/p>
飯后,司空長風(fēng)主動攬下了收拾桌子的任務(wù),宋鳶本來還想推拒,但男人的手強硬的抓在她的手腕上,又是讓她把剛剛要說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麻煩公子了。”
外面現(xiàn)在天色估計很黑,宋鳶一邊聽著司空長風(fēng)把碗筷收拾起來的聲音,一邊又是摸索著回自己屋。
劉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司空長風(fēng)寄住她丈夫早已去世的父母那屋,而宋鳶自己則是住在她和丈夫的那個屋里。
......
半夜。
緊閉的房門那一陣細微的聲響,等有人推門進來的時候,睡在床上的宋鳶還似有所感的蹙了蹙細長的柳眉。
她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總是會做噩夢。
夢到一條陰冷的蛇把她緊緊的纏住,然后它那碩大的蛇頭還在她面前不斷的張狂。
像是想要把她慢慢的撕咬掉一般,宋鳶想掙扎,但它那粗糲的尾巴在環(huán)繞上她的腰身后,又是在她身上來回折騰。
“......”
不要。
她不要它靠近她。
宋鳶感覺自己被這個蛇嚇得滿身是汗。
那蛇在用尾巴不斷的攀爬過她的脖頸,乃至全身后,又是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不停的往下。
好像下面就是萬丈深淵,她掉落在下面以后,手下意識的向上去夠,就有觸碰到一處溫?zé)帷?/p>
“嗯......”
壓抑的低嘆聲此起彼伏。
司空長風(fēng)吻著懷里人的鼻尖,慢慢的再壓到她唇上的時候,又是瘋狂的想要汲取她口中甘甜的味道。
“......”
宋姑娘...阿鳶......
司空長風(fēng)在心里不斷的念著宋鳶的名字,看著她因為自己的冒犯而面色潮紅的樣子,手還忍不住的捧著她的臉頰,加深了那個近似于侵占的吻。
阿鳶,他來這柴桑城第一個見到的阿鳶。
男人把那紅艷艷的唇吻得愈發(fā)糜艷,看著自己最后的勞動成果,他喉結(jié)滾了滾,心里的滿足感就脹得他身子發(fā)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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