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蕭若瑾再從后面慢慢把宋鳶抱住,就整個人想把她融進他的懷里。
他這個人性子很矛盾。
明明一開始剛想和阿鳶在一起時,想過不要介意她曾經(jīng)有過一個丈夫的事實,但到后面真的能和阿鳶在一起了,他又瘋狂的開始嫉妒。
嫉妒之前那個姓劉的男人是阿鳶的丈夫,也嫉妒蕭若風在短短時間里,也讓阿鳶對他有了那么“一點點”的心思。
“阿鳶,如果可以,我倒想和你只做一對尋常夫妻,我在外可以種田,也可以做個小商販,做盡這世間一切能賺錢的工作,而你則在家負責陪我就好了......”
他不需要她做別的,只要她能跟他在一起,蕭若瑾就覺得很開心。
依偎在她旁邊的男人勾唇輕笑,呼出的熱氣洋洋灑灑的淋落在宋鳶的耳邊,她還感覺有點癢。
男人抱住她的手很緊,像是生怕她會掙脫,宋鳶濃密纖長的眼睫輕輕翕動著,還有隱約的察覺到蕭若瑾那漸漸變得不太平穩(wěn)的呼吸。
“可惜就是沒有如果,阿鳶,哪怕我再怎么想和你做一對尋常夫妻,也已經(jīng)這樣了......”
蕭若瑾唇角綻開的笑容更甚,他眼尾猩紅,冰涼的指尖貼在宋鳶的臉上,那眼底的病態(tài)愛意還似毒蛇一般想要把她緊緊纏繞。
因為他是王爺,所以她注定會被他困在這。
宋鳶對于蕭若瑾時不時的發(fā)瘋已經(jīng)習以為常,她面不改色的坐在那兒,還有感覺到蕭若瑾原先貼在她臉上的手慢慢滑落轉(zhuǎn)而握住了她的脖頸,他手上的力道很弱,只要宋鳶稍稍掙扎就能擺脫。
或許他也是預(yù)料到了這個,等宋鳶真的要掙扎的時候,他的吻又落了下來。
如狂風驟雨,如大雨傾盆。
他的吻不同于他這個人一向在外溫和的人設(shè),反而強勢的很。
宋鳶被他吻得身子不自覺的往后倒,后頸又被他很快的握住從而整個身子都完完全全的嵌在他的懷里。
“......”
蕭若瑾這個瘋子!
柔軟的唇瓣被撕咬的酸痛,宋鳶原先平靜的面容在他的攻勢下幾乎潰不成軍。
他就想要看她這樣。
看著他的阿鳶如他所愿的那樣露出“動情”的樣子,他心里仿佛是有一種滿足感。
“阿鳶,我這輩子只會有你一個人......”
他知道他卑劣,也知道他這樣做是錯的,但他就是克制不住。
他可以不在乎宋鳶之前有過誰,但他在乎她之后還會有誰。
蕭若瑾粗糙的指腹摩挲在宋鳶才被他吻過的唇上,看著那里泛著濃艷的緋色,眼眶那里酸痛,又是沒忍住的再吻了吻她的額前。
再過一個月,就只要一個月,他的阿鳶就只是他的了。
蕭若瑾有想到蕭若風,恐怕這時候賜婚圣旨賜的是他和阿鳶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他的耳邊,就是不知道他的這個好弟弟,現(xiàn)在又是在想什么?
蕭若瑾嗤笑,不同于他這里和宋鳶之間的抵死“纏綿”,蕭若風那邊已然是亂成了一團。
畢竟,誰也沒想到,蕭若瑾會食言。
會把原先既定是自己弟媳的姑娘又變成了自己的王妃。
“父皇他是不是頒錯圣旨了?哥他明明說是求的我和阿鳶的婚,為什么圣旨下來,上面寫的又不是我?”
蕭若風聽著小童子傳達過來的消息,身子都在抖著。
他不信,他根本不信。
蕭若風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的那個好兄長會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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