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東君這里在想著司空長風,而景玉王府則是一片狼藉。
蕭若瑾雖是說平時都是一副溫和的樣子,但實際上心里有多偏執(zhí)只有他自己知道。
“王爺,您這,好歹還是吃點吧?!?/p>
侍從小心翼翼的繞過地上散落著的碎片,端著吃食走到蕭若瑾跟前,頭還一個勁的低著。
王爺現(xiàn)在的樣子瞧著真真是有些可怕,特別是他估摸著已經(jīng)好幾天沒睡過一個好覺,眼睛有點通紅,手里攥著之前送給過王妃但是最后幽落下來的玉佩,手背上還沾著早就干涸的血。
“阿鳶,我的阿鳶找到了嗎?”
他聽到侍從的聲音,極為緩慢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的眼珠子,就立刻情緒激動的要去問他。
他的阿鳶呢?
這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了,他怎么還沒找到她?
蕭若瑾現(xiàn)在看著有些癡狂,他根本不管腳下那些摔碎的玉器,腳踩在上面,皮膚被刺痛的感覺非但沒有給他帶回一點的理智,反而讓他眼睛里更變得狂熱。
“王妃,王妃她目前還沒有消息......”
侍從被蕭若瑾現(xiàn)在的樣子給嚇到了。
他從沒有見過王爺這樣,好像自從遇到王妃后,他就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不可能,不可能,阿鳶她不會拋棄我自己離開的,這絕對不可能......”
蕭若瑾說話開始顛三倒四,侍從想扶他,但手上端著的東西沒有放下就導致他沒有空閑的手。
“阿鳶,我的阿鳶她肯定還在府里,我之前還有看到她?!?/p>
他跌跌撞撞的想出去找宋鳶,手心里攥著的玉佩因為這幾天被他的摩挲其實也算光滑,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自己手上力道太大的緣故,那原先還未愈合的傷口裂開,就在地上滴落了一路的血珠。
“王爺!王爺您小心點!”
侍從見蕭若瑾就這么出去,連忙要去攔,但他哪里能攔得住他,等王府的人看到蕭若瑾那一臉癡狂的樣,一個個連忙都低下腦袋的不敢去看。
王爺這是...又瘋了?
她們垂頭不語,一路上也不是沒人去攔蕭若瑾,但他跌跌撞撞的只知道去找宋鳶。
那個根本不在王府的宋鳶。
“婚期都要到了,阿鳶肯定會回來的,影四你說她是不是因為我把她關(guān)起來她才要走的,可是我怕啊,我怕我比不上若風,他在父皇跟前就被極其看重,我都不要爭皇位了,為什么一個阿鳶都不能給我......”
等侍從找到蕭若瑾,就見他抱著那玉佩跌坐在地上。
他哪里還有從前那光風霽月的樣子,只是不住的掉著眼淚,臉上還抹著血。
阿鳶,他的阿鳶。
蕭若瑾癡狂的樣子到底是只在景玉王府的人知道,侍從特意吩咐了不能泄露這里的消息,所以趁著婚期還沒到的時間里,王府里的人去找宋鳶找的比之前聲勢更大了。
“他們倒是有臉?!?/p>
李長生斜坐在樹上,對于這些時日里的傳聞他不是不知道,但之所以一直沒有回去,想著的還是到底是誰帶走的宋鳶。
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人,競爭對手這么多,李長生從樹上下來,拍拍自己的衣袖,覺得還是有必要以后用一下他在宋鳶那里的假身份——“南宮春水”。
聽起來就風流倜儻的,配宋鳶這個小丫頭,應該也是能夠得上吧。
“老東西”李長生如是想著。
他從前從不覺得自己老,但是在遇到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宋鳶后,又覺得,人還是年輕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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