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春水?”
坐在軟椅上,被人突然從后面抱住時(shí),宋鳶還有些疑惑的喚了一聲南宮春水的名字。
他有的時(shí)候經(jīng)常會(huì)這樣,想著讓她開心一點(diǎn),就會(huì)這樣捉弄她。
不同于之前南宮春水的下一秒悶笑,這次身后那個(gè)人似是身子還僵了一下。
“阿鳶這么久,怕是都要忘了我?”
男人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冷意,像是有些生氣又像是到底是有些無奈,宋鳶聽到這聲音不是南宮春水的,正想偏過臉,卻是沒想到他又把她抱得更緊。
“我不怪阿鳶,都是因?yàn)槟莻€(gè)男人,才會(huì)讓我們一家人分開這么久。”
他說這話時(shí)眼睛還緊緊的盯著宋鳶那明顯大了的肚子,唇角勾了勾,那薄唇貼倒她耳邊呼出的熱氣還讓她耳根都在發(fā)燙。
什么叫一家人?
“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不知道為什么,被他抱著宋鳶中覺得有些難受,特別是他說的話,總感覺...他好像知道點(diǎn)什么。
“我這話的意思自然是我和阿鳶還有阿鳶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家人。”
男人貼到她的臉邊,宋鳶一偏過臉,就與他的視線相對(duì)。
葉鼎之看著宋鳶,扯唇笑了笑,手剛要碰到她的臉上,身后一道強(qiáng)勁的掌風(fēng)又是直接襲來。
“葉鼎之,我是不是說過你不準(zhǔn)碰阿鳶?”
蘇暮雨那一掌打得極狠,即便他們現(xiàn)在算是盟友關(guān)系,也是有種想把他就這么打死的感覺。
“阿鳶,我終于見到你了?!?/p>
百里東君從后面過來,一看到宋鳶兩眼就開始放光。
他白凈的臉上灰撲撲的,若不是那雙眼睛還能依稀看出點(diǎn)從前的樣子,宋鳶都要不認(rèn)識(shí)他了。
可是...他們都是怎么找到這的?
宋鳶的疑惑在看到柳月他們后,到達(dá)了頂峰。
她咬唇坐在那兒,乍一下看到這么多人,還有種要頭暈?zāi)垦5母杏X。
南宮春水呢?
她怎么沒看到他?
“之前就說過了等找到阿鳶就各憑本事,蘇暮雨,你莫不是還想跟之前一樣?”
司空長風(fēng)看到那邊的宋鳶,眼睛一亮正準(zhǔn)備過去就被蘇暮雨抬手?jǐn)r住,他今天還是一襲紅衣,好像自從那天沒有成功大婚后他就一直這樣。
“我是說過了,但這不是還沒開始嗎?”
他勾唇冷笑,在他們說話的間隙里,宋鳶感覺更頭暈了,她從來沒有今天這樣見到這么多人,他們的目的還都是為了她。
“你們別吵了,阿鳶她現(xiàn)在很不對(duì)勁......”
柳月這話一下子讓場面穩(wěn)定下來,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那邊已經(jīng)暈過去的宋鳶身上時(shí),又才發(fā)覺到那一直沉默不語的墨曉黑早就把她抱到了懷里。
“......”
宋鳶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等她再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
“阿鳶,你睡了好久?!?/p>
黑暗中,一只手慢慢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宋鳶剛要被嚇得愣神的功夫里,她有再聽到南宮春水的聲音。
他...原來還在這。
看著他那耀眼的白色從夜幕中顯露出來,宋鳶還一直望著他。
“我,睡了多久?”
“兩天。”
溫?zé)岬氖指σ晃盏剿氖稚?,宋鳶就有感覺到一陣暖流從那開始往四肢蔓延。
她竟然睡了兩天。
宋鳶晃了一下神,又有聽到門外的腳步聲。
“阿鳶,你終于醒了,你都不知道你昏睡的這兩天我有多擔(dān)心你?!?/p>
百里東君進(jìn)來,這昏暗的房間里立刻燃起了燈火。
他沒有一開始那慘兮兮的狗狗樣,這會(huì)倒是有種沒睡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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