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那邊可是有消息?”
蕭羽看著跪在下面的手下,手里一邊把玩著玉佩,一邊又是低聲問他。
對于蕭崇,雖然蕭羽嘴上說著不必防范他,但心里對他的警惕還是在的。
手下:“白王那邊最近是沒有什么動靜,但是奴才聽說他還在找那個姑娘,找的比之前...陣勢更大了?!?/p>
之前雖然蕭崇的手下在找,但遠(yuǎn)沒有現(xiàn)在的這么急切。
蕭羽聽完他說的話,“嘖”了一聲,手里把玩著的玉佩就一下子摔在了桌上。
“我這個二哥看樣子對那個姑娘還挺在意,那...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幫他先找到她?”
他反問手下,唇角綻開的笑意多少是不懷好意。
蕭羽怎么可能好心?
所以他的意思不過是要先于蕭崇找到那個姑娘,好用來威脅他罷了。
手下心領(lǐng)神會:“奴才這就讓人去找,一定在白王之前把那個姑娘帶給王爺?!?/p>
他們兩個笑得都充滿惡意,而那個坐在上首的蕭羽更是如此。
不過是一個姑娘,竟然讓他那個好二哥都迷成這樣,他輕嗤一聲,實(shí)在是不理解。
如果是他,才不會跟他二哥一樣。
他只會愛他的皇位,愛到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
*
“這和尚醒來以后就一句話也不說的,莫不是啞了?”
雷無桀看著坐在一邊的無心,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對他有些敵意。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無心時就有的感覺,眼角的余光裝作不經(jīng)意的睨了他一眼后,他就清著嗓子的說話。
無心...無心表示不想理他。
他現(xiàn)在還在思考,思考昨天晚上是誰把他打暈的。
明明就差一點(diǎn),差一點(diǎn)他就和他的阿鳶合二為一了,結(jié)果就在那臨門一腳的一剎那,有個混蛋截胡了他。
無心閉著眼,盤腿坐在那,還在腦子里瘋狂的過掉人選。
首先雷無桀這個憨貨是絕對不可能的,他能力是他們幾個人中目前最低,而智商也是差不多的感覺,無心睜眼看了一邊的蕭瑟,目光落到宋鳶的身上時,眼神還在幽暗。
這個蕭瑟,是他目前最主要的情敵。
之前他都不知道他,不過現(xiàn)在知道也不算太晚。
昨天晚上無心第一個弄暈的人就是他,看著就很有心機(jī)的樣子,必須打暈。
蕭瑟:“?”
察覺到無心在看他,他眼簾還微微一低。
這個假和尚應(yīng)該與他的阿鳶是老相識,不然怎么阿鳶一見到他,身子就在抖。
面對他們的暗中打量,宋鳶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還是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她腰這會還酸的厲害,如果不是蕭瑟在她旁邊,宋鳶都想直接躺了。
腰那里真的很難受,而不只是那,她的腿也疼。
可能被磨紅了,所以她現(xiàn)在一動,那里的感覺就很強(qiáng)烈。
“......”
所以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宋鳶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去揉自己的腰,雖然昨天晚上是哭的很狠,但她眼睛那并不會讓別人察覺到異樣。
或許這就是宋鳶的特殊之處,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但也不會把眼睛哭腫。
唐蓮:“......”
不同于其他人的各有所思,他這會坐在馬車的車頂上,手還撐在一邊。
今天的陽光很大,他坐的這個位置正正好好的可以擋住宋鳶頭頂?shù)奶?,她面前一片陰影,恰好抬頭,還有聞到空氣里那清新的味道。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有聞過?
宋鳶感覺這個味道很熟悉,但讓她真正去想,她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聞過?
作者菌最近在看《唐朝詭事錄》,不知道有沒有同好(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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