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鳶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是被沐春風(fēng)哄著叫了多少聲“夫君”,她只是攥著一邊的帷幔,眼淚還在往下掉。
每次都是這樣。
一動情她就會止不住的掉眼淚,宋鳶根本控制不住,她咬著落了牙印的下唇,再睜著朦朧的眼睛去看沐春風(fēng),又是被他輕柔的吻了吻眼睛。
他的娘子真的是水做的。
摸著軟,做著也軟。
讓他舍不得對她狠一點心,也只能哄她。
“娘子,你不要緊張?!?/p>
放松點。
雖然沐春風(fēng)是第一次,但他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qiáng)。
饒是宋鳶之前被無心他們糾纏過,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天賦異稟。
隨便搗鼓幾下,就整得她不上不下的,活脫脫感覺自己要完。
“娘子,若是可以,為夫都想在這里陪你?!?/p>
他不想出去,不想回到?jīng)]有她的現(xiàn)實里。
沐春風(fēng)感覺自己真的栽了。
明明只是做了兩個莫須有的夢,他卻感覺好像在這里陪了宋鳶一生。
他想要她,不只是在夢里要她,現(xiàn)實里也想要。
宋鳶感覺沐春風(fēng)的溫柔勁沒了,他變得有些“狠厲”,這方面不僅僅是體現(xiàn)在他的吻上,還有那一身手藝。
“沐春風(fēng),夫君......”
宋鳶真的是要哭了。
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好像那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沐春風(fēng)每一刀都這么狠,她身子如麻,后面滿身是汗的從夢里出來,宋鳶還心有余悸。
“你剛剛是在叫誰?”
聽到一邊突然傳過來聲音,她還被嚇了一跳。
現(xiàn)在的人是都怎么了?
怎么一個個大晚上都不睡覺,就光聽她說夢話。
捂著心口,宋鳶看著那在月色下站得筆直的男人,嘴唇還在打顫。
“你在叫誰夫君?”
蕭瑟走到她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都開始變冷。
他剛剛本來是想進(jìn)來看看她的情況,卻是沒想到聽到了宋鳶在喊“夫君”。
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但蕭瑟也能感覺到宋鳶叫的那聲“夫君”不是給那個早死的未婚夫的。
她叫得...另有其人。
宋鳶:“......”
看著突然逼近的蕭瑟,宋鳶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身上冒的熱汗已經(jīng)打濕了里衣,現(xiàn)在黏黏糊糊的粘在身上,還有些難受。
不等她先往后退,蕭瑟的手就徑直抓住她的肩膀。
把她往身前一拉后,宋鳶還有感覺到蕭瑟那滾燙的鼻息就淋灑在她的額前。
“蕭瑟,都這么晚了,你剛剛莫不是聽錯了?”
宋鳶根本不會撒謊。
她一撒謊眼睛就會打轉(zhuǎn),看得蕭瑟心里又是想笑,又是氣悶。
哪怕他的阿鳶把他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也行,像現(xiàn)在這樣,他想給她找補(bǔ)都說服不了自己。
“阿鳶,你真的把我當(dāng)成了傻子?!?/p>
他又不是雷無桀那種人,蕭瑟握著她的肩膀,到底是沒忍住還在她額前落了一個吻。
“等到雪月城我們就成婚,以后你只能叫我一個人夫君?!?/p>
蕭瑟低眸看她,話語說得溫柔又有些強(qiáng)硬。
他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jī)會,把這個定下來以后,宋鳶望著他,還有注意到他眸底那不斷起伏的波浪。
“我都計劃好了,在雪月城我們成婚,以后可以再回雪落山莊,如果你想,我們還可以四處周游,在天啟城的各個地方游玩,到時候我就買一個比現(xiàn)在還要大的馬車,只有我們兩個人,我駕車,你就在里面休息,阿鳶,你說是不是很好?”
蕭瑟說著自己都要信了。
他真的幻想有這樣的日子,只有他和阿鳶兩個人,想想他都覺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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