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
“這幾天,蘇暮雨都是去哪了?”
看著過來的手下,蘇昌河隨口問了一句,便是見他面色難看。
“怎么?是不能說嗎?”
他冷笑,聽到他說這個,手下哪里還敢隱瞞。
“不是,是家主他...之前拿了要給大家長您的信,說是會跟您說,但這幾天屬下看家主好像也沒跟您說。”
手下把話說完,就見蘇昌河臉色一黑。
“你還真的信了他說的話?!?/p>
“這,這屬下不得不信,大家長,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家主他這幾天應(yīng)該是去找了那個姑娘......”
手下哆哆嗦嗦的回蘇昌河的話,他自知自己犯了錯,所以現(xiàn)在想要將功補過。
蘇昌河:“竟然這幾天都在找阿鳶,蘇暮雨,他還真的是勤奮?!?/p>
想到蘇暮雨這么積極,蘇昌河自然也不想落在他后面。
“讓人去找,必須要在他之前找到?!?/p>
雖然明面上他和蘇暮雨的關(guān)系很好,但是涉及到阿鳶,蘇昌河覺得有必要再防他。
手下:“是?!?/p>
他在這邊吩咐手下,蘇暮雨那兒也跟著宋鳶她們在今天一早出了客棧。
他就這么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她們,其實有的時候都要被無心發(fā)現(xiàn)了,又被他及時躲開。
“蕭瑟那家伙就是賊心不改,阿鳶肯定是被他蠱惑了,還有你們兩個,也是助紂為虐?!?/p>
雷無桀路上一直在念叨,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也不想管。
滿心滿眼的都是坐在車?yán)锩娴乃硒S,一想到蕭瑟那個混蛋還跟阿鳶在一起,他心里就跟被蟲子咬了一樣,又酸又癢。
“你再多說一句,你信不信那蕭瑟現(xiàn)在就把你從馬車上踹下去?!?/p>
無心睨他一眼,語氣就頗為調(diào)笑。
雷無桀:“他怎么可能?把我踹下去,那誰給他駕馬?”
他說的話宋鳶在里面聽得真切,她看了一眼坐在她旁邊的蕭瑟,想扯唇笑一笑,卻是沒想到這廝握她的手那叫一個緊。
像是怕她會突然離開他一樣,宋鳶原先翹起的弧度落下來,就是癟了一下嘴。
她這人隨遇而安,于她,未婚夫換了誰都一樣。
要說她最害怕的還是無心,畢竟之前那一個月加起來不到幾次的經(jīng)驗告訴她,這個和尚比一般人都要可怕。
“蕭瑟,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我感覺我手都要被你攥紅了?!?/p>
適當(dāng)?shù)氖救蹩梢缘玫阶约合胍慕Y(jié)果,宋鳶這些天和蕭瑟在一起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個道理。
蕭瑟:“......”
他默著眼的把她放開,看著宋鳶那欺霜賽雪的肌膚上因為他留下的指印,他心里還感覺有點癢。
好像自己在阿鳶身上留下了獨屬于他的印記,他看著那里,喉結(jié)就是上下滾了滾。
蕭瑟的手勁真大。
明明他看樣子仿佛沒有武功,但比起雷無桀那個家伙,他的力氣不輸給他。
“阿鳶,我這里有藥,給你上點。”
蕭瑟從一邊摸出一個藥膏,宋鳶本想說沒事,但他把她的手又給握住以后,就一定要給她上藥。
“蕭瑟,我皮膚就這樣,你讓它自己恢復(fù)也行。”
宋鳶看著蕭瑟一臉認(rèn)真,心里也有些發(fā)怵。
他這些天好像比以前看著更“可怕”了,話少了許多,望她的眼神又比以往多。
宋鳶眼睫顫了顫,在蕭瑟給她抹完藥膏后,就直接把手背到了身后。
“阿鳶,昨天晚上我問你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
蕭瑟對于她這舉動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把話題又引到了昨日。
果然,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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