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
被精致的鎖扣扣在那,宋鳶臉色還有些白。
她這幾天沒有睡好,但是身子又沒有之前那樣弱,宋鳶也不知道她這身體是什么情況,剛想去夠放在桌邊的那碗水,門那兒又被人從外面推開。
蘇昌河不是說今天有事可能會晚點回來嗎?怎么...就這么早?
宋鳶以為是蘇昌河,一抬眼又發(fā)現(xiàn)站在眼前的人其實很眼熟。
是蕭瑟。
她之前所被迫承認(rèn)的那個未婚夫。
“怎么......”是他?
宋鳶感到很意外。
其實換句話來說,她這會看到除了蘇昌河以外的人出現(xiàn)都會很意外。
畢竟,她以為除了他,誰都不會來。
“阿鳶看到是我,是不是很失望?”
蕭瑟這會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很難受。
他從要來無雙城開始,就心里一直憋著氣。
為什么,為什么他們都要與他爭?
蕭瑟一步一步的走向宋鳶,看著她面白如雪,滿臉脆弱的樣子,心里就油然滋生出一點的妄念。
他想把她弄壞。
這樣就不會再有人與他爭了。
蕭瑟感覺自己這個想法很可怖,但是看著宋鳶因為害怕他而不斷往后退的樣子,他又覺得這樣也行。
他之前還是太憐惜她了。
不然她怎么會給他搞出那么多情敵?
蕭瑟慢慢的露出一個笑,上前抓住宋鳶的腳踝,就把她往自己身上扯。
“你別過來,他等會就會回來了......”
他?
聽到宋鳶提到別的男人,蕭瑟原先還有的那一點憐惜徹底湮滅。
都這時候了,她竟然還想著蘇昌河。
蕭瑟眼神一凜,看著她不斷掙扎的手,反手扣到身后,又是低頭咬她。
她記仇不記恩,所以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徹徹底底的記住他。
宋鳶被咬得幾乎潰不成軍。
她沒想到這人真的跟狗沒什么兩樣。
那落在她唇上的吻都不能叫吻,應(yīng)該叫野獸的撕咬。
他的齒尖磨著她,扣著她的手也是慢慢的緊握。
宋鳶掙扎不得,反而隨著蕭瑟越發(fā)往下的動作而有些情動。
他真的很懂她。
之前做的那些夢讓蕭瑟對于宋鳶的每一個地方都了如指掌,所以他密密麻麻的吻一經(jīng)落到她身上,就如狂風(fēng)驟雨般的開始席卷她的全身。
不要......
她明明是不要的。
宋鳶又開始掉眼淚,她感覺自己都要哭成一個淚人。
豆大的淚珠砸在床上,蕭瑟把她撲倒之際還知道護(hù)著她。
后面的事水到渠成,畢竟箭都在弦上了又豈能不發(fā)?
宋鳶的手一會展開一會又直接握起,她感覺自己都要被榨干了,不過蕭瑟還意氣風(fēng)發(fā)。
“阿鳶,我會帶你走,離開這兒,去一個誰也不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
蕭瑟想得很好,至少宋鳶是這樣覺得。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也不知道是看了多久,突然這人就直直的往一邊倒去。
宋鳶:“......”
看著倒在一邊的蕭瑟,她原先迷蒙的思緒一下子變得清醒。
蘇暮雨站在蕭瑟身后,雙眼猩紅的他在看到床上幾乎衣不蔽體的宋鳶時,又是顫著手的把她抱起。
那邊的鎖扣被他徒手劈開,抱著宋鳶,他甚至有些不敢看她。
“你......”是誰?
她之前并沒有見過他。
宋鳶搜刮了一下自己的記憶,沒想起來什么時候見過蘇暮雨。
確實,之前他都是個梁上君子,雖是說之前也在蕭瑟跟前偷窺過她,但到底那些都沒讓她發(fā)現(xiàn)。
蘇暮雨苦澀的笑了笑,拿了蕭瑟在一邊干凈的衣裳就把她的身子給包裹在里面。
“沒事阿鳶,你睡一覺,睡一覺醒來,我就帶你到別的地方?!?/p>
蘇暮雨的手蓋在宋鳶的眼睛上,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感覺自己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睡意來襲。
等她的呼吸聲漸漸平穩(wěn),蘇暮雨抱著她,便是直接往外面走去。
他要帶阿鳶走,現(xiàn)在就走。
蘇暮雨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迫切的想帶著宋鳶遠(yuǎn)走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