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她的這里留下了印記,宋鳶眼睫顫了顫,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到這個,難不成是因為昨天被宮尚角給嚇到的原因嗎?
昨天晚上…應(yīng)也是沒人來過?
宋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能肯定,她只是把衣服理好,從床上下去,又是有聽到外面的丫鬟正在喚她。
“宋家娘子,您是不是已經(jīng)醒了?要給您用來洗漱的水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只等您呢?!?/p>
丫鬟站在門外,把話說完后,就聽那門被從里面打開的聲音。
宋鳶出來,饒是她也沒想到,剛一打開門,第一眼看到的人…還是宮尚角。
“昨晚睡得好嗎?”
他問她。
“還行,角公子是有什么事嗎?”
宋鳶依舊怕他。
他昨天對她所做之事,恐怕任何一個女子來都會感到害怕。
“沒什么事,就是想來看看你?!?/p>
宮尚角勾唇淺笑,他說完這話后,從他身后過來的又是宮遠(yuǎn)徵。
兩個人都生得面若冠玉,只不過一個稍顯鋒利,一個又唇紅齒白,宋鳶看到宮遠(yuǎn)徵,幾乎是下意識的想到了自己腰上的那兩道指印。
好像之前在腦海里浮現(xiàn)起的那兩只手就是宮遠(yuǎn)徵的,她腳步往后退,面白如紙,整個人如那被風(fēng)雪打過的嬌花,宮遠(yuǎn)徵看著她這樣,唇角綻開的笑意就比之前更濃。
怕他?
莫不是昨晚下的藥還是讓她有模模糊糊的記起他?
怎么辦呢?
宮遠(yuǎn)徵感覺自己真是矛盾,明明不想宋鳶怕他,可是看到她這樣,他又覺得真想“欺負(fù)”她再狠一點,最好就和昨天晚上一樣。
“不是,你們怎么一大早就來宋姑娘這?你們都把人嚇到了?!?/p>
宮子羽過來,看到宮尚角他們兩個,急得簡直是要跳腳。
這兩個人來得這么快,怎么不喊他一聲,他也打算要來宋姑娘這的,但起的到底是要晚點。
“宮子羽,你這稱呼是不是不太對?”
看到宮子羽,宮遠(yuǎn)徵還真是想到了昨天晚上他干得那傻事。
故意叫宋鳶“宋姑娘”,是真的不怕別人發(fā)現(xiàn)他那鬼心思嗎?
“我怎么了?我叫得…這不是挺對嗎?”
宮子羽嘴硬,他一邊回著宮遠(yuǎn)徵說的話,一邊眼角的余光又在望那邊的宋鳶。
白凈如玉的臉上霎時浮上一片緋色,他看她的眼神還當(dāng)真是澄澈的緊。
……
“宋家娘子,吃完飯確實是應(yīng)該走走,角公子他們都已經(jīng)回去了,估計還是羽公子讓的?!?/p>
說到剛剛宮尚角他們,宋鳶垂了垂眼簾,到底是不懂他們的意思。
原先宋鳶來這宮門便是之前的夫家所托,結(jié)果昨天經(jīng)歷下來,她又覺得這宮門似乎并沒有她想象的那般好。
他們都像那披著羊皮的狼,表面在她跟前沒有任何殺傷力,實際上到了沒有別人的地方,又能撕下自己原先的偽裝。
宋鳶抿了一下唇角,屏退那跟著自己的丫鬟,就想一個人走走,這宮門四處幽靜,看著還種了不少樹,那河水清澈透明,宋鳶走過去,剛坐在那,又有感覺到一個人的眼睛似乎在看她。
“……”
誰?
宋鳶下意識的回頭,卻沒看到一個人的影子,她權(quán)當(dāng)是自己的錯覺,等丫鬟尋過來,便與她回去。
而等宋鳶后面又自己一個人在屋子里時,丫鬟們給她準(zhǔn)備了水,她把衣服脫下,就又感覺到了那個人的眼睛。
花公子:“……”
坐在屋頂上,他小心翼翼的捏著那塊瓦,鼻間只覺得熱流涌過。
本來他只是來前面看看,卻沒想到一眼便看到了她。
弱質(zhì)纖纖,面容昳麗,花公子不知道自己怎地,在那兒沒看夠,竟還跟著她回了這。
作者菌感謝會員,專屬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