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鳶抬眼望過去,雪重子笨拙的爬著窗,還差點被那木框絆到。
“阿鳶,剛剛那個人是誰?我看他身上有血,你沒有事吧?有沒有受傷?”
雪重子爬完窗的第一個任務(wù)便是問她。
他看到床上的血,把她拉起來就要看她有沒有受傷,宋鳶說了沒有他也不信,非要自己看過一遍以后才真的松氣。
“那這血應(yīng)該是他的,還好......”還好不是她的。
雪重子慶幸完,眉頭又開始皺起來。
“阿鳶,他是誰?為什么會找到你這?我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宮門人,難不成是無鋒的?”
雪重子的話很多,或者換句話說,他在她面前話好像一直都很多。
宋鳶被他問的有些懵。
“是無鋒的,之前...我丈夫就是他殺的?!?/p>
雪重子:“......”
聽到真是無鋒的,他抓著她的手都慢慢收緊。
無鋒刺客,還是殺了阿鳶前夫的男人。
這兩個buff疊起來,雪重子總有一種不知道該怎么說的感覺。
“我明天就讓人去找到他,他應(yīng)該受了重傷,地上一直滴著血,只要明天按照那血滴的方向走,肯定能把他找到。”
雪重子幫宋鳶把那染血的被褥收起來,換了一床新的,嘴上還一直說著話。
他覺得那個無鋒刺客很奇怪,按道理來說絕不會被宋鳶這么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給刺中,可剛剛看那樣子,他似乎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就受了這一傷。
宋鳶:“謝謝。”
謝謝他幫忙。
越是與雪重子接觸,宋鳶就越是覺得他不是那個蒙過她眼睛的人。
身上的氣息不對,語氣也不對。
即便一個人可能擅長偽裝,但那說的話定然也不可能變化這么大。
“阿鳶,你跟我不必說這些?!?/p>
雪重子幫她把被子鋪好,看著只穿著里衣的宋鳶,他看了她一眼,便很快的把目光收了回去。
他有的時候甚至不敢多看她,就怕自己哪天沒忍住,跟花公子一樣。
這一晚上后山如此“熱鬧”,前面自然也不遑多讓。
宮遠徵把那些新娘都讓手下弄暈送到了地牢里,沒有宮子羽的幫助,她們愣是在那里呆了一晚上。
等到天亮,宮遠徵便直接帶人進去審問,不出所料,有一個行事詭異的新娘露出了馬腳。
“鄭南衣?”
宮尚角回來,宮遠徵就把那個露出馬腳的新娘的名字報給了他。
“這個應(yīng)該就是無鋒放給我們的煙霧彈,不然若是她真的有心隱藏,肯定不會如此莽撞?!?/p>
明明只要不出手就不會那么快發(fā)現(xiàn)她,可是偏偏鄭南衣就一定要出手。
宮尚角扯了一下唇角,一想到還有其她的無鋒刺客混在這批新娘里,他眼神便冷了下去。
“既然她們想演,那你就讓她們?nèi)パ?,說無鋒刺客找到了,讓她們先準備?!?/p>
給宮遠徵派了這么一個任務(wù),他把那些新娘放了,就都一齊坐在桌子跟前思量著剩下的無鋒刺客的目標到底都是誰。
前面的新娘一能行動,早早的就來后山的宮子羽把這個消息直接告訴了宋鳶。
他每天來便是喜歡給她說些趣事,宋鳶聽說那些新娘被放了,只是看著傻樂的宮子羽就搖了一下頭。
肯定還有無鋒刺客。
以無鋒的手段,定然不可能真就那一個。
宋鳶放下丫鬟送過來的點心,她剛聽完宮子羽說的話,有一道視線幽幽的就落到了她身上。
她下意識的偏過臉,順著那道視線的方向往那看,便見一個眉眼清雋秀雅的男人站在那里。
他似乎沒想到宋鳶會去看他,目光一對上,倒還是他先主動挪動了一邊。
“阿鳶,你在看什么?”
宮子羽察覺到她的走神,一齊望過去,月公子就站在那,神色冷淡。
作者菌感謝會員,專屬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