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沒想到他私下里是這樣。
上官淺暗自翻了個白眼,悄摸的走過去,還有看到被宮尚角擋住的那個人的一點影子。
是個姑娘。
這應(yīng)該就是那個傳聞中的宋家娘子。
上官淺繞到樹后有想去看那個宋家娘子的樣子,而沒等她真的探出個腦袋去看,一個人就拿把劍的直接擋在她面前。
“你是誰?來這里干嘛?”
宮遠徵劍指上官淺,清俊的面容神情稍顯淡漠,雖然當(dāng)初是有在人群中見過她,但當(dāng)人再站到他面前時,他又沒有想起來這人是誰?
上官淺:“路過,徵公子,你難道就不是正好路過嗎?”
之前就是被宮遠徵算計著進了地牢,如今再看到他,上官淺心里還覺得癢癢。
眼前這個看樣子年紀不大的少年在宮門可是出了名的小毒物,上官淺面上帶笑,眼角的余光卻是偷摸著又往那邊看。
宋家娘子呢?
剛剛不還是在那里嗎?
她皺了一下秀麗的柳眉,原先站在那里的宋鳶和宮尚角這會都不在,就在上官淺以為她們都走了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身后又適時響起。
“遠徵,她是誰?”
宮尚角走過來,他身邊跟著的宋鳶從一出現(xiàn)就有感覺到一個熱切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
上官淺對這個傳聞中的宋家娘子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好奇,幾乎是在她剛走過來的那個瞬間,她就把目光盡數(shù)都挪到了她的跟前。
原來這就是那個宋家娘子。
果然如寒鴉柒說的那樣,貌美非凡。
上官淺在心里暗暗驚嘆,而宋鳶在察覺到她的視線以后,就覺得她有些古怪。
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她?
難不成她們之前見過?
宋鳶疑惑上官淺的身份,宮遠徵那則是一直拿劍指著她。
這個女人的眼睛是真的不想要了,干嘛盯著他家阿鳶看?
宮遠徵咬牙切齒,手中的劍逼近上官淺時,她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
“角公子,我只是因為選婚進來的新娘,今天實在是無聊便想著出來看看,聽說宋姑娘最近要和羽公子大婚,我就想來湊個熱鬧,可是徵公子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才剛過來,他就拿劍指著我......”
話是對著宮尚角說的,但上官淺的眼睛卻是一直看著宋鳶。
很明顯,她能感覺出來這里最有話語權(quán)的人是誰,所以目光落到宋鳶的身上,她還微不可察的掉了一滴眼淚。
像是害怕,又像是示弱。
宋鳶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姑娘生了一張得天獨厚的臉,她只要一表現(xiàn)自己的柔弱,就沒有人能拒絕她說的話。
宮遠徵:“哥哥,她肯定是在說謊!”
這人一定是無鋒派來的刺客,不然怎么這么能演?
宮遠徵懷疑上官淺的身份,而宮尚角何嘗不是這樣?
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很危險,尤其是她那死眼神還一直盯著阿鳶。
“徵公子,你再怎么也不能隨便污蔑人吧?我剛剛就是從女眷住的那個院子過來的,不信你去問與我同在一起的云姑娘,她能給我作證?!?/p>
這個時候上官淺都不忘拉云為衫下水。
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用來當(dāng)借口不要太正常。
宮遠徵:“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都是無鋒刺客?”
他冷笑。
已然是認定眼前這個慣會裝可憐的人就是無鋒派來的,而她口中的那個云姑娘肯定也是。
上官淺:“......”
嚴格意義上來講,宮遠徵還真猜對了。
可是這個問題答對沒有獎勵,得到的只是一壺新鮮的綠茶又送到了宋鳶的嘴邊。
“宋姑娘,徵公子他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不然怎么如此猜測我?”
上官淺語調(diào)和緩,她根本不管站在宋鳶旁邊的宮尚角,徑直走到她跟前,那纖白的手指就輕輕的拉住她的衣袖。
不得不說,她看起來是有那么“幾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