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先休息一會,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只管叫奴婢,奴婢就在外面守著,離您不會太遠(yuǎn)的?!?/p>
丫鬟給宋鳶關(guān)好門窗,聽著她那邊的動靜,她和衣而睡,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等宋鳶感覺到自己身邊站了一個(gè)人時(shí),她下意識的一驚,便是一只略顯粗糙的手直接蓋住了她的眼睛。
宋鳶:“你——”
未盡的尾音在男人的氣息漸漸逼近時(shí)卡在了嗓子眼里,她躺在床上,因?yàn)榭床灰?,其它的感官就尤為的敏銳。
她有聞到男人身上那淡淡的冷香,刺激著宋鳶的鼻尖,讓她忍不住的蜷縮起自己的手指后,意識又開始渙散。
他是誰?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
宋鳶感覺自己現(xiàn)在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她面色紅潤,齒尖克制不住的去碰著自己的下唇時(shí),男人的手還捏在她的臉上。
他的指腹粗糙,摩挲著她的臉頰,所帶起來的癢意如被蟲子輕輕的啃噬心尖,她的呼吸聲不由得加重,睡在那,身子也動彈不得。
“夫人身上好香......”
聽到男人附在她耳邊說的話,宋鳶面上還是一片羞赧。
她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嘴巴一張開剛想呵斥他,那覆在她臉上的手又直接強(qiáng)硬的擠進(jìn)了她的嘴里。
宋鳶:“......”
意識到男人做了什么,她的眼淚都要下來。
他不管不顧,肆意的勾著她的..企圖共舞。
但凡宋鳶想要反抗,換來的便是他進(jìn)一步的攻城略地。
“這里好甜?!?/p>
男人低聲說著話。
他俯身湊到她唇邊輕輕的碰了一下。
這里很軟,剛剛還被他的指尖戲耍過。
宋鳶被他吻得猝不及防,下意識的想要閃躲,但根本來不及。
他在說完那話以后,還慢條斯理的吻她,動作雖說是算不上溫柔,但也控制著一點(diǎn)力道,不會讓她太難受,只是完全的被限制在他的面前。
“你...放開我!”
宋鳶想用手把男人推開,她的意識模糊,渾身酸酸軟軟的使不上勁。
鼻息滾燙,與他的混在一起,宋鳶甚至覺得自己流淌下來的淚水都有把他的手心打濕。
面對宋鳶的無措,男人沒有一點(diǎn)憐香惜玉的感覺。
他咬著她的唇珠,在肆意親近時(shí),放在她眼睛上的手其實(shí)有一瞬的放松。
可就僅僅是這一瞬,旋即便重新貼在上面,與她的任何一個(gè)地方都有要緊密相連的意味。
......
風(fēng)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宋鳶意識不清,完全不知道這份酷刑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結(jié)束的,哪怕男人并未做到最后,她也被那黏糊糊的汗水給折磨的渾身濕透。
“夫人,你說我做你的情郎怎么樣?剛剛伺候的你可還好?”
他的手輕輕的扶在她的腰上,問她話時(shí),聲音也低的仿佛是情人間的密語。
宋鳶:“不......”
不要。
她不要他做她的這個(gè)。
宋鳶剛想把話說完,男人就好像對她的回答不滿意。
他重新咬上她的唇瓣,耳鬢廝磨了好一會,才慢悠悠的放開。
“希望我下次來的時(shí)候夫人能同意我那一個(gè)小小的請求?!?/p>
他輕佻著說完話,把一直放在宋鳶眼睛上的手拿走,她就費(fèi)勁的想睜開眼去看看他。
可惜,到底是沒看到。
濕潤的眼眶那遍布著淚珠,她把眼簾抬起,只來得及看到男人的背影。
他趁著夜色從窗戶那翻出去,而再往外走時(shí),也有人接應(yīng)他。
“公子,這......”
狀元府外,有人看到那剛剛駛?cè)サ鸟R車。
“夜深人靜,這會過來,倒真是蹊蹺。”
言冰云負(fù)手站在那,同樣的,他也看到了那輛來歷不明的馬車。
丈夫剛死,今晚就讓他看到了這個(gè)。
想到院長的交代,言冰云的目光再落到狀元府上,心思就在翻轉(zhuǎn)。
作者菌要不提名一下這次的人選吧,熟悉我的應(yīng)該知道我不會全寫那個(gè),(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