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讓謝必安說帶她來看看詩會嗎?怎么現(xiàn)在又變成了去品嘗葡萄?
宋鳶的疑惑沒有持續(xù)多久,李承澤就直接帶著她到了后院。
“二殿下,我對葡萄沒有什么興趣,要是您沒有其它事,我就先回去了?!?/p>
宋鳶想走,但李承澤怎么可能讓她就這么輕易走掉。
他圈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懷里一帶,那渾身都散發(fā)著香氣的小婦人就被他拉的只能坐在他的腿上。
“夫人莫急,你只要陪我吃完這幾盤葡萄就可以了。”
李承澤微笑。
雖然他話說的輕巧,但宋鳶很清楚他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說話不算數(shù)。
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能有幾句是真的?
宋鳶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卻是幾次三番都只能被迫坐在他的腿上。
后面她也是放棄了,因?yàn)樵綊暝畛袧傻哪抢锞驮绞菨L燙的抵著她。
宋鳶:“......”
算了。
她是真的拗不過。
于是乎,等謝必安把其它的點(diǎn)心拿過來,看到的情景便是那面若桃花的宋夫人被他家殿下鉗制著抱在腿上。
他修長細(xì)白的手指拿著那紫紅色的葡萄喂到宋鳶的嘴邊,她滿臉羞紅,但卻不得不吃下他喂的東西。
葡萄的外皮與那微微顯露的粉嫩的舌尖相比,不知道為什么,謝必安甚至有想到一點(diǎn)別的。
“這個葡萄夫人感覺怎么樣?”
他輕輕用指尖拭去她唇邊沾染上的汁水,看她敢怒不敢言的瞪著他,心里還覺得好笑。
宋鳶:“二殿下嘗嘗不就知道了嗎?”
干嘛非要多此一舉的問她?
宋鳶現(xiàn)在認(rèn)為她真的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二皇子,表面不羈,可實(shí)際上手段格外強(qiáng)硬。
她的話落地以后,李承澤但笑不語,他又弄了個葡萄過來,喂到宋鳶的嘴邊時(shí),她其實(shí)已經(jīng)吃不下了。
雖然這個葡萄的味道很甜,但誰家好人一次性吃這么多,她想推拒,卻是沒想到一張口,那葡萄就被塞到了她嘴里。
“......”
他是真的不給人反應(yīng)。
宋鳶看著李承澤,下一秒,那在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臉還“嚇”得她本能的想要往后退,手掌覆在她的脖頸上,察覺到宋鳶的條件反射,李承澤低頭就直接咬住了她的唇瓣。
“夫人不是說要我嘗嘗嗎?”
他笑起來像個偷了腥的野貓,故意纏綿著話,讓她有感覺到那抵在唇邊的欲望。
“確實(shí)很甜?!?/p>
他步步緊逼,靈活的小舌撬開了宋鳶緊閉的牙關(guān),進(jìn)到里面時(shí),那里香甜的味道如同他吃過的最美味的葡萄,李承澤手扶在她的臉上,由淺入深,再由深入淺。
宋鳶感覺自己的嘴巴都不受她的控制,她不知道李承澤是什么時(shí)候才舍得放過她的,只是等她意識回籠,眼前已經(jīng)彌漫起了薄薄的水霧。
“夫人的承受力真的比我想象的還要低......”
他笑了笑,手握在她的腰上,就逼迫著面前的美人不能動彈。
聽到李承澤說的話,宋鳶面上羞憤,手剛要抬起來把他推開,又被他直接握住了那細(xì)白的手腕。
“你簡直放肆——”
他作為皇子,怎么可以這般羞辱臣子之妻?
宋鳶只當(dāng)李承澤這樣是為了羞辱她?
不然她也解釋不清他作為二皇子這樣做的原因?
“放肆了這么久,夫人還差我這一次?”
李承澤勾唇淺笑,他用指尖輕輕的把宋鳶臉頰旁邊的碎發(fā)給別到而后,看著她面紅耳赤的樣子,他還是覺得心里有點(diǎn)癢。
如果不是因?yàn)檫@里是外面,李承澤想,他估計(jì)剛剛就會強(qiáng)迫她。
那里所感覺到的熱流急切的好像那即將噴薄的情緒,他唇角微抿,握著宋鳶的手不自覺的緊握后,就在她的指尖又落了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