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鳶:“......”
朱佑晟到了晚間留在了這,雖然這個別院的主人是他,但宋鳶還是在回到自己房間后,檢查了一下門窗。
她把房門緊閉,窗戶也關好了,宋鳶睡在床上,剛躺上去,睡意就如山倒的把她淹沒。
今天晚上怎么會這么困?
宋鳶模糊的想。
她有想到晚上喝的那個熱湯,剛喝到嘴里的時候似乎很甜,以前還沒有這種感覺,這次喝的時候倒是覺得有哪里不太一樣?
意識起起伏伏,宋鳶闔上雙眼,慢慢的有好像聽到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的聲音。
男人進來,他知道宋鳶現(xiàn)在是處在熟睡的狀態(tài)。
所以他徑直走到床邊,看著睡顏恬靜的美人,寬大的手掌就從撫摸她的臉頰再到下面......
“阿鳶還是這個時候才會乖。”
平常她哪里會讓他這樣。
男人悶笑,骨節(jié)分明的手解開她的衣扣,就露出了里面的小衣。
這衣服還是他讓人給宋鳶準備的,她從里到外的每一樣東西都經(jīng)過了朱佑晟的同意。
“......”
宋鳶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一只手在她的周身游走。
她額角冒了虛汗,面頰逐漸變得粉嫩后,呼吸也在急促。
她恍惚的好像又做了一個夢,夢里的人是朱佑晟,是那個光風霽月的太子。
他把她鎖在床上,眼神偏執(zhí),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她吞吃入腹。
為什么?
為什么他會這樣對她?
宋鳶于夢中不斷地掙扎,她想逃,但腳踝上的束縛讓她只能被困劇在朱佑晟的雙臂之間。
“阿鳶,我說過了。”
說過她根本逃脫不了。
夢里的朱佑晟輕柔而又黏膩的吻著她的鼻尖,而夢外的他也是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他真的是一個很貪婪的人。
雖然恨不得天天將阿鳶鎖在床上,但還是裝作了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去迷惑她。
沒辦法,誰讓阿鳶的膽子這么小?
他只能這樣。
朱佑晟的手捧著宋鳶的臉,看她眼尾漸漸變紅的樣子,唇角還勾起了一抹笑。
“怎么辦......”
好想拿東西把她鎖起來。
天知道朱佑晟在第一次見到宋鳶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
彼時的她穿著一身血紅色的嫁衣,從一堆人里面逃出來的時候就正好撞到了他面前。
她頭上的紅色蓋頭落地,露出的一張臉上有涂抹著胭脂。
她的眼睛紅紅的,就這么怯生生的望著他,朱佑晟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那一瞬間加速。
他不由自主的救了她,并在之后把宋鳶帶到了東宮。
“阿鳶,你肯定不會怪我的,對吧?”
朱佑晟輕聲問宋鳶。
明明知道她這時候不會回答,他也要問。
人就是這樣卑劣,不敢將自己難看的一面暴露給她看,就會如此。
宋鳶的唇瓣被他吻得幾近糜艷,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的,有露出精致的鎖骨和那誘人的溝壑。
她身材纖弱,瘦俏,可該長的地方又一個沒有少長。
朱佑晟望向她的眼神越發(fā)幽暗,他喉結不可控制的滾了滾后,就小心翼翼的將她耳邊的碎發(fā)別到耳后。
他會很輕的。
絕對不會讓阿鳶發(fā)現(xiàn)異樣。
朱佑晟自己在心里想完,就真的這樣做。
他甚至都不會太過分,只是在外面進行。
宋鳶在睡夢中突然感覺周身好像冒了汗,她忍不住的想動彈,但沒動成。
她的行為都被朱佑晟控制,哪里有什么自由可言。
所幸他到后半夜就走了,走得時候幫宋鳶還處理了一下。
雖然過程依舊曲折,但好歹后面她能真正睡個好覺。
等日上三竿,宋鳶才醒來,她睡眼朦朧,剛坐起,就有察覺到身上的酸麻。
好像被什么東西碾過一樣,她眉頭緊蹙,下意識的抿唇,又有些吃痛。
怎么...連唇上都有那種感覺?
宋鳶不由得將手撫到那里,她眼神恍惚,似乎都不敢確定。
作者菌感謝金幣,專屬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