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誤會?阿鳶你怎么會這樣想?”
他們之間能有什么誤會?
宋墨歪了歪頭,就扯了一下唇角。
“我覺得我們之間是有誤會,宋墨,我現(xiàn)在是太子妃,而你是世子,我認為我們做事都應(yīng)該有分寸......”
宋鳶斟酌著把這些話說出來。
她實在是怕,怕夢里那樣的事情會在現(xiàn)實中發(fā)生。
宋墨聞言,先是不語,再然后便是輕嗤出聲:“分寸?”
他走近宋鳶,低下頭,那灼熱的鼻息就肆意的淋落在她的臉上。
“那娘娘可以教我,什么是分寸嗎?”
剛剛還是叫她“阿鳶”,現(xiàn)在就變成了“娘娘”,宋鳶唇角緊抿,垂落在身側(cè)的手慢慢的蜷縮起來后,后背那好像又冒出了冷汗。
怎么回事?
他這樣子反而更像夢里的那個鶴發(fā)男人了。
陰冷偏執(zhí),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她拆骨入腹。
“宋墨,這里是皇宮,唔——”
不等宋鳶把話說完,男人強有力的手就直接攬住了她的腰。
他垂眸咬住她的唇瓣,看著宋鳶驚慌失措的樣子,眼睛里閃過的是一抹暗光。
“皇宮又怎樣?阿鳶,你明明就該是我的?!?/p>
宋墨寬大的手掌覆在她脆弱而又纖美的脖頸處,就慢慢的握緊。
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不會讓她難受,又會讓她時刻保持警惕心。
“宋墨,你真的是瘋了!”
她的聲音支離破碎,眼眶也在泛紅。
淚珠就在那兒悠悠的打著轉(zhuǎn),隨著眼睫的顫動,有幾滴就這么掉落下來,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宋墨看著她,咬著她唇的動作就有那么一瞬的頓住。
“那阿鳶就當(dāng)我瘋了吧。”
他扯唇輕笑,舌尖撬開她的齒關(guān),就瘋狂的開始席卷他所喜愛的地方。
宋鳶無助的掙扎,但她這些舉動于宋墨來說無疑是隔靴搔癢。
完全起不到一點作用。
瘋了,他果真是瘋了。
宋鳶感覺自己的唇瓣都要被宋墨咬出血。
“宋墨,你這是在做什么!”
鄔善在那邊一直等不到她們出來,他心里一急,就先過來看看,在看到宋墨對阿鳶做的事時,他眼睛里瞬間要冒出火花。
一把將人推到一邊后,鄔善就想把宋鳶再拉到自己身后,但他一個文官怎么可能弄得過武官,就比如現(xiàn)在,宋墨拽住宋鳶的另一只手,便成功的把她控制在了他和鄔善之間。
“你瘋了,這里可是皇宮,宋墨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嗎?”
鄔善壓低聲音去呵斥宋墨。
他這時候儼然是忘了之前的自己也是這樣的人。
“我知道,我不僅知道,還打算繼續(xù)做?!?/p>
宋墨陰冷的目光落到鄔善臉上,再偏過臉就去看宋鳶。
他神情有一瞬的柔和,不過也只是那一瞬。
下一秒就被鄔善拉著她的手給成功止住。
“你放手,別傷到了阿鳶?!?/p>
“難道不應(yīng)該你先放嗎?”
鄔善想讓宋墨放手,但被他倒打一耙。
“你——”
不知道為什么,他竟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既視感。
宋鳶:“......”
她的兩只手都被拉著,想都掙脫開吧,兩個人又死活不放。
“娘娘?娘娘您在哪?”
玉竹叫她的聲音越來越近,她在那邊等了一段時間,見鄔善突然不知所蹤,心里也是有些恐慌。
她一路尋來,快走到她們跟前時,鄔善又瞪了一眼宋墨。
他不放,那他也不放。
說實在的,鄔善對名分這件事確實最近有那么一丟點執(zhí)拗,雖然在阿鳶那里可能還對他沒有那種感情,但鄔善不在乎。
他只要能和她扯上一點關(guān)系便都是好的。
“你們放手。”
宋鳶極力的想甩開他們兩個。
不過無果。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都商量好的,在玉竹過來的時候,他們的手都順勢下滑然后與她十指相扣。
而跟著玉竹一起找到這邊的朱佑晟:“......”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