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覺得自己現在好像那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他身子被宋鳶就這么輕輕一推,整個人就往后仰。
后背緊緊的貼在椅背上,唇角抿緊,那放在桌子上的手就又緊握。
“木公子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又何必多問?!?/p>
宋鳶坐到了楊戩的腿上,衣裳單薄,他身上那滾燙的體溫就能很直觀的讓她感覺到。
微微靠近他,鼻息在那一瞬間似乎就彼此纏繞在了一起。
楊戩能感覺到宋鳶的靠近,或者換句話說,他此刻睜著眼睛,白紗雖是蒙在了他的臉上,可他還是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她的影子在向他靠近。
娘娘......
娘娘這是打算要做什么?
在楊戩還在那胡亂的猜想時,宋鳶的柔夷已經主動抱住了他的脖頸。
他的后背貼在那,隨著她的動作,他自己就先本能的抬手摟在了她的腰上。
怕她從他身上跌落,更直接的說,他的身體已經叫囂著想對她做什么。
“木公子好乖?!?/p>
宋鳶輕輕的就咬住了楊戩的耳朵。
她的齒尖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還湊在他的耳邊說著似是而非的話。
“竟然還知道主動抱我,看來木公子也不是那種無動于衷的賢人?!?/p>
她聽起來像是在笑。
準確的來說,她已經在笑了。
楊戩嘴巴張了張,他想說些話來解釋,可嗓子那里就好像卡了東西,半天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而宋鳶弄完他的耳朵,就去扯他的衣服,她甚至還吻了一下楊戩的薄唇。
本是想戲耍他一下,可剛吻上去,人就手壓在她的腰上直接咬她。
對比宋鳶的吻技,楊戩瞧著是真的一點都不會。
他只會笨拙的追著她吻。
而宋鳶的手慢慢的從他的脖頸那往上胡亂的去抓。
她被他咬疼了。
男人的齒尖比起她的要鋒利一點,咬在她的唇上帶起的酥麻疼意還搞得宋鳶不免抓了抓他的頭發(fā)。
好吧。
這下連帶著楊戩自己都感覺到疼了。
頭發(fā)被宋鳶抓住,頭皮被攥緊的滋味還混雜著體內的藥勁發(fā)作。
他呼吸加重,隔著那白紗,他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樣子。
可就是因為看不清,其它的感官此刻就在被不斷放大。
“娘娘,您知道我是誰嗎?”
強忍著心里那根最后繃緊的弦,楊戩松開咬著宋鳶的唇,在那低聲問她。
“你不就是木二郎嗎?我讓錦書問過了,她說你家里養(yǎng)了一條狗,也有幾個兄弟,因為在家排行老二,所以叫木二郎?!?/p>
宋鳶的手撫在他的臉上,說話間其實也能感覺到唇上因為被咬而泛起的癢意。
她美目彎起,如果單是聽她說的話,還有種已經被她拿捏的意味。
楊戩:“......”
她查他查得還挺仔細。
明明這種時候不該想這種細枝末節(jié)的小事,可楊戩不知道為什么,從心底冒出來的第一感覺是歡喜。
歡喜她為他下功夫。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早就注意到他了。
原先...他還以為她的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他。
楊戩的心路變化宋鳶是一點都不知道。
她只是感受著某人那越發(fā)滾熱的體溫,再湊近了他一點。
從宋鳶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幽香混雜著楊戩自己呼出的熱氣。
他喉結滾了滾,一邊手扣著她的腰,一邊又輕聲道。
“我不是木二郎?!?/p>
那不是他真正的身份。
“我是楊戩。”
天庭的司法戰(zhàn)神。
最不能和凡人發(fā)生關系的神仙。
聽到他說的話,面前的人似乎在他懷里僵了一下。
楊戩原以為宋鳶會知難而退,畢竟招惹神仙,這對一般的凡人來說都是有因果的,她肯定也會很快就從他面前離開,再跟他說一切都是誤會。
作者菌感謝會員,專屬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