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侯......”
“阿鳶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或者你也可以叫我仲麟?!?/p>
聽到宋鳶還生疏的喚他“巍侯”,魏邵立刻打斷她的話。
宋鳶在魏邵這樣說后就不知道該怎么說,她總覺得喚他的名字也有些不好意思,玉白的小臉上有染上紅霞一般的顏色,在察覺到她的羞赧時,魏邵還低頭愛憐般的吻了吻她的鼻尖。
他慣是喜歡循序漸進(jìn),似乎這樣顯得他君子些。
“阿鳶怎么不叫?”
聽著魏邵又問她,宋鳶還差點(diǎn)想把自己縮到他懷里。
不過沒等她這樣做,魏邵就捧著她臉的又將那吻鋪天蓋地的落到她的臉上。
先是鼻尖,再是臉頰,最后到她的唇瓣上時,她覺得她耳根都在發(fā)熱。
魏邵一開始的吻其實很生澀,但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技藝精湛些了,宋鳶竟然還都有些招架不住。
她渾身綿軟的依偎在他懷里,相比較魏邵的身形高大,她這般倒仿佛那玉做的人兒。
“阿鳶......”
低啞的聲音就在她的耳畔響起,宋鳶也是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魏邵在她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將吻落在了她的耳旁。
外面的天色都還沒有暗下來,她就跟那流淌的春水一般。
帷幔落下,眼前的視線似乎在那一瞬間都有被遮擋。
宋鳶迷迷糊糊的還好像聽到了鎖鏈被碰撞時所產(chǎn)生的聲響,她在想,魏邵是不是又將鎖扣束縛在了她的腳踝上。
事實上還真的是這樣。
等宋鳶再醒來,床榻上又只剩了她一個人。
長長的金鏈子就從另一邊連接到她的身上。
宋鳶渾身都還有些酸軟,她坐起來,撩起帷幔,就見這屋子里只剩她一個人。
......
*
“你說什么,魏邵將那宋氏帶回巍國了?”
劉琰看著手下遞交上來的情報,俊美的面容就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忽明忽暗。
“是,是這樣......”
手下都沒想到劉琰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魏邵將李肅打敗后就收割了邊州,關(guān)于他的威名幾乎是在頃刻間就傳到了各個地方。
劉琰這個時候其實都應(yīng)該去與喬家聯(lián)姻,他與喬家二女小喬是有婚約在身上的,只是他有意拖著,愣是沒有按照規(guī)定的時間去找喬家商議婚事。
“那魏邵陰險狡詐,他將宋氏帶回去,誰知道他是要干什么好事。”
劉琰的話說的其實都有點(diǎn)莫名其妙,至少手下聽到他說這個不太好明白他的意思。
劉琰是與那宋氏認(rèn)識嗎?
如果認(rèn)識的話,手下突然覺得他明白為什么他到現(xiàn)在都不去準(zhǔn)備和喬家女婚事的原因了。
敢情是因為這個。
手下在那心下臆想,而劉琰則是垂著眼看著那不斷跳躍的燭火皺起了眉。
他和宋鳶認(rèn)識。
準(zhǔn)確的來說他是單方面見過她。
他去過邊州,看到了剛要被進(jìn)獻(xiàn)給李肅的宋鳶。
美人如玉,尤其是那種瞧上去就十分柔弱的美人,她像一個禮物,一個為求李肅庇護(hù)而被迫只能將自己的命交托到他手上的禮物。
她的美足以讓人為之傾倒,哪怕當(dāng)時自認(rèn)為已經(jīng)見過世間美景的劉琰也不不得承認(rèn)她的美。
劉琰現(xiàn)在摸著自己的心口還能感覺到熾熱,他自見到宋鳶后就時時會想到她。
聽說李肅為了她專門要打造一個籠子,就將這金絲雀給藏在里面。
他每每聽到這件事都會覺得那籠子只會玷污宋鳶的美貌,如果是他,他只會用金子做的鎖鏈去鎖住她那纖細(xì)的脖頸,再將人就束縛在他的床上,永遠(yuǎn)都不能逃脫。
作者菌感謝會員,專屬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