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孤獨認識你的孤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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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利爾端坐于飛船的幽暗之中,靜靜地期盼著,那顆與他共鳴的心靈抵達。
他的內心深處,仍有一片溫柔的空缺,渴望被真摯的情感填滿。
雖然他試圖筑起堅不可摧的冷漠之壁,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力抵擋情感的微瀾。
伊塞特這個真摯而又執(zhí)著的存在,成了他此刻最好的寄托。
這份信任并非毫無來由,它源自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直覺。
仿佛伊塞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道可以倚靠的堅實屏障。
但是所有的信賴,都維系在伊塞特即將來臨的成功之上。
卡利爾“還沒來?”
卡利爾百無聊賴地玩弄著小刀,突然一陣奔跑聲傳來,以及…
伊塞特“我拿到了!”
卡利爾詫異地挑了挑眉,還挺準時,剛好在他給伊塞特定下的時間上。
卡利爾操控著飛船在伊塞特面前停下,伊塞特身后還有一群人。
伊塞特一躍跳到了飛船上,看著底下憤怒的人群發(fā)出一陣笑聲。
伊塞特“噗~一群蠢貨……”
他的眼里滿是嘲諷,這讓下面的人更生氣了,嚷嚷著不會放過他的。
不過伊塞特并不需要理那些人,此刻的繆斯已經(jīng)等著急了吧。
伊塞特“我拿到了哦~繆斯…”
分明已經(jīng)說過,但是還是要再向卡利爾邀功一遍的屑伊塞特。
卡利爾“嗯...我很好奇...”
卡利爾的目光凝駐在伊塞特身上,眼底深處光芒微微閃爍,似有千言萬語在這一刻流轉。
卡利爾“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
伊塞特輕笑一聲,緊緊擁抱著卡利爾,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如同夜風般在耳邊呢喃道。
伊塞特“因為你值得…我認識你的孤獨,我覺得我們是同類”
同類?
真是奇怪的理由。
卡利爾“……”
卡利爾推開了伊塞特,對上他調笑的表情還是不覺有些不適。
太久沒被人關心過了所以他現(xiàn)在被人關心著都有些…不習慣。
…………
……
轉眼就過去了幾年
卡利爾的靈魂,歷經(jīng)歲月的砥礪,如今猶如冬日的冰川,冷硬而深邃。
他對死亡的淡漠,仿佛是風雪中的一抹靜默。
然而那平靜的湖面之下,卻暗藏著未曾涌動的激流,每一絲漣漪都預示著無法預知的洶涌。
而且卡利爾與伊塞特每天不是在偷東西,就是在偷東西的路上。
因此身上的寶物不是一般地多,兩位也很榮幸地上了通緝令。
他們的組合名是「Thief」
「賭徒」卡利爾和「繪者」伊塞特
關于卡利爾這是一個謎樣的名字,如同幽靈般在人們的口耳相傳中飄蕩。
他的身影鮮少在世人眼前顯現(xiàn),唯有那些深藏不露的計劃。
如同他的影子,時而隱約可見,時而又消失無蹤他以高風險的賭局為棋盤。
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心跳加速的緊張與期待。
然而,無論賭注多大,他總能以超凡的智謀,一次次顛覆常理地將勝券穩(wěn)握手中。
因此,人們敬畏地尊稱他為「賭徒」,向死的賭徒。
而伊塞特是「Thief」中的另一位人員,卡利爾計劃的踐行者。
他的名字在眾人唇齒間幾乎與神秘同義,人們對他知之甚深。
這源于他的獨特,他的綽號「繪者」并非空穴來風。
嗜好對他而言,是將生命化為畫布。
在殺戮之后,他將尸體帶回,用筆觸捕捉那些凝固的瞬間,這是一個令人咋舌的怪癖。
一種狂放不羈的藝術表達,烙印在伊塞特的每一幅作品之中。
也成為他瘋狂藝術生涯最鮮明的標記。
伊塞特“繆斯~今天我們去哪呀?”
卡利爾手中拿著個宣傳單,上面赫然寫著凹凸大賽四個字。
卡利爾“凹凸大賽…你不想去的話可以先走”
伊塞特輕輕挑了挑眉,帶著一抹淡然的笑意,環(huán)住了卡利爾纖細的腰肢,仿佛那是世間最自然的動作。
卡利爾起初總會流露出一絲抗拒的漣漪,但漸漸地。
那份微小的不悅被時光撫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默許的寧靜,任由伊塞特的溫暖環(huán)繞著他。
伊塞特“你去我就去”
不論什么時候,不論和伊塞特相處了多久。
卡利爾還是會被他的宛如情話的話語弄得心顫。
‘這就是同伴嗎’
‘確實誘人啊’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