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強大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你的身邊全都是好人。
——人間詭事
樓下傳來一陣尖叫聲,阮瀾燭他們迅速朝樓下跑去。
尖叫聲是劉萍發(fā)出來的,見黎東源回來她指著一處方向害怕的喊道,“那兒,那兒有個鬼影子!”
他們尋著劉萍指著的方向看去,卻什么都沒有。
黎東源,“什么鬼影子啊?”
劉萍大聲嚷嚷,“我怎么知道什么鬼影子,我哪敢仔細看??!”
“你大驚小怪什么,叫什么啊,你第一次進門??!”王小優(yōu)都被她的大呼小叫搞無語了。
“我叫怎么了?跟你有什么沒關(guān)系?”劉萍回懟完王小優(yōu),又把火氣發(fā)到黎東源身上,“你!都怪你!你是我花錢請來的!你死哪去了?你讓我在這擔驚受怕的!”
阮瀾燭看了眼劉萍又看了眼黎東源。
哎呀,沒眼看~
劉萍不僅大罵黎東源,還指了阮瀾燭他們。
“還有,你干嘛和他們混在一起??!你錢還想不想要了!你要是再敢把我一個人扔下這么久,你看我,我就——”
黎東源快要壓不住火氣了,“你就怎么樣?離開我嗎?那不是死的更快?!闭f完朝著大家說道,“沒什么事的話大家散了吧?!?/p>
劉萍想了想的確還不能離開黎東源,就壓制住了自己的脾氣,想要跟著大家,忽然她感覺自己的腳腕被人拉住了。
她緩緩的低下頭去,一只血手抓著她,剛想轉(zhuǎn)身尖叫就被捂住了嘴,拖進了墻壁里。
眾人走下樓,徐瑾發(fā)現(xiàn)劉萍沒有跟上,疑惑道,“劉萍她怎么沒有跟著???”
黎東源聽到這話立馬暗道不妙,回到樓上尋找劉萍,其他人也幫著回到樓上幫忙找她。
黎東源找了一圈,可是已經(jīng)沒有她的身影了,“她不見了...”
“導游說了早上囑咐過,不要大聲喧嘩?!?/p>
“看來她是觸犯了禁忌條件?!蓖跣?yōu)不屑一顧,又轉(zhuǎn)頭問黎東源他們,“埃,你們呢,剛才在樓上看見什么沒?”
黎東源,“就一面鼓,也沒敢碰?!?/p>
劉萍死了,黎東源就看著蠻內(nèi)疚的。
阮瀾燭看了他一眼,“怎么了?為客戶的死自責?”
黎東源嘆了口氣,“過門本來就是一件有風險的事情,我都跟她說了很多次了,我讓她不要張揚不要張揚我沒想到她就是不聽?!?/p>
無奈苦笑,“就當白來一趟吧,下次過門得找一個聽話點的。”
說著說著黎東源害羞起來,湊到阮瀾燭的邊上開口道,“白潔也經(jīng)常過門吧,下次能不能安排我和她一塊兒過門啊?”
阮瀾燭僅有的一點關(guān)心蕩然無存,一臉無辜的擋住黎東源,“白潔可不喜歡脾氣不好的人?!?/p>
黎東源,“我脾氣哪兒不好了,我脾氣特別好?!?/p>
阮瀾燭聳了聳肩膀,“希望吧?!?/p>
“朋友們,今天的行程結(jié)束了,請大家到樓下集合?!贝藭r樓下的導游姐姐搖響了手里的鈴鐺,預示著今天的旅程結(jié)束了。
眾人跟著導游回到了住處,經(jīng)過一天的擔驚受怕,簡單的吃過晚飯之后,終于能睡覺了。
時安燒也退了,吃了好幾碗飯,程千里看得傻眼。
“安安姐這么能吃嗎?”
程千里蔫吧著一張臉,對面前的飯沒有一點胃口,看著吃的歡快的小姑娘,一時無言。
在小姑娘再吃完一碗后,阮瀾燭在她疑惑的大眼睛中把筷子抽走,拿起紙巾給小姑娘擦擦嘴。
“走了,去睡覺了?!闭f完率先牽著小姑娘上了樓。
和徐瑾相處很不自在,凌久時也放下筷子,說了句我吃好了,也上了樓。
徐瑾自然是跟著他一起。
正要即將入睡之時,凌久時聽見房間外邊傳來了腳步聲。
緊接著,敲門聲響起,凌久時打開門,程千里抱著被子像個泥鰍一樣竄進來。
“凌凌哥,安安姐不在屋,我不敢一個人不敢,我今晚跟你睡!”
這一幕倒是有點熟悉……
凌久時自然同意了,徐瑾不可置信,“你不嫌他胖嗎?”
程千里歪頭,捏了捏自己的臉,“我胖嗎?”
凌久時還一本正經(jīng)的搖頭,“不胖啊?!?/p>
徐瑾真的無語凝噎,側(cè)過身去,“沒什么?!?/p>
時安和男人躺在一張床上有點兒不自在,他身上就像一個暖爐,渾身散發(fā)著熱氣。
阮瀾燭把她按在懷里,閉著眼睛說道,“別亂動,快睡覺。”
她也想睡啊,可是太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再一次把被子踢開后,終于迷迷糊糊睡著了。
在小姑娘睡著后,阮瀾燭睜眼,把小姑娘的被子蓋好,環(huán)著她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
時安感受到身邊的人起身了,也迷迷糊糊強撐著自己坐起來,坐在床上腦子重啟中。
阮瀾燭微微勾起唇角,親昵地幫她撥弄了下額前的碎發(fā)。
這會其他人也醒了,程千里抓了把炸了的頭發(fā),一臉郁悶,“安安姐,祝盟你們倆誰啊,怎么老起夜,老聽到哐當哐當?shù)?。?/p>
“起夜?”阮瀾燭輕笑一聲,“我這身體條件還用得著起夜?”
凌久時看向程千里,“我昨晚也聽到有人走來走去的,我以為是你?!?/p>
他們又望向最后一個人徐瑾,徐瑾連忙搖頭說不是她。
既然都不是,那這就很嚇人了,到底是誰呢?
阮瀾燭突然一臉凝重的看向凌久時的床邊,“凌凌,你看地上。”
凌久時順著阮瀾燭的眼神看去,“我去!”
凌久時床邊的地板上圍著一圈的血腳印,看著格外的滲人。
“啊啊啊啊啊,好恐怖?。 背糖Ю锉粐樀镁o緊的勒著凌久時的脖子。
“你松開松開松開,要勒死啦。”凌久時無助的喊著讓程千里放開他,他沒被門神弄死,都要被程千里掐死了。
終于逃離的程千里的奪命索脖,凌久時猜測道,“牧嶼,既然它沒想要殺我,說明它沒想要我的命?!?/p>
程千里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額間直直的跳,“還好,昨天晚上沒爬起來看是誰在走路?!?/p>
這時導游搖響了鈴鐺,眾人停止了談話,來到樓下,再次跟著導游去參觀展覽館的路上
王小優(yōu),“怎么又是這兒,難道要一天展館一天瞭望臺的循環(huán)嗎?”
黎東源,“沒找到要是之前估計會一直重復?!?/p>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線索?”王小優(yōu)想要在黎東源這套點線索。
黎東源抱著胸,一眼就看穿了她,“你不用再試探我了,即便你是個高手,跟我還是有很大差距的?!?/p>
聽到這話,時安看向旁邊的黎東源,這白毛還挺自戀,突然她的頭就被一張手掰向了前方。
時安眼神控訴他“干什么?”
“別亂看,走路要朝前看?!?/p>
導游帶著眾人來到展覽館門口,轉(zhuǎn)身微笑的對著大家說道,“今天我們來接著參加展館,規(guī)矩還是之前的老規(guī)矩,在天黑之前,我會來接大家回去。”說完就離開了。
其他人紛紛走進了展覽館,只有阮瀾燭他們還逗留在門口。
他們望向整個展覽館的外形,凌久時開口,“這展覽館的建筑挺奇特啊,都是圓形的?!?/p>
阮瀾燭問,“你們看到圓形會想到什么?”
林久時&程千里,“鼓!”
時安,“餅!”
凌久時和程千里被她逗笑了,阮瀾燭也眉眼帶笑,揉揉她的頭。
阮瀾燭,“那既然鼓聲是從樓上傳來的,我們得上去,去屋頂看看情況?!?/p>
程千里想到昨天凌久時莫名其妙被推倒,“上去太危險了吧,昨天凌凌哥就差點被推下來了?!?/p>
“上面還全是骨頭,太滲人了!”
阮瀾燭,“不承擔點風險,怎么活命啊?!?/p>
凌久時想了想覺得阮瀾燭說的非常有道理,“那就還是我去吧,你這身體才剛好,大病初愈的,牧嶼也還發(fā)著燒呢,別隨意亂動了?!?/p>
程千里搖了搖頭,打起精神,“不不不,我去!”
時安也舉起手,“我也要去!”
阮瀾燭同意了,小姑娘病剛好,難得這么有精氣神兒,想玩兒玩兒就隨她吧。
阮瀾燭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向程千里,“小心點?!?/p>
程千里,“好。”
這時徐瑾面露難色的想說點什么,凌久時注意到了問她怎么了,可她搖了搖頭說沒什么,只是覺得這里好可怕,要趕緊離開才好。
阮瀾燭看向徐瑾開口道,“你呢,如果提不出建設(shè)性意見,那我建議你別提,還是老規(guī)矩,待在這兒?!闭f完就帶著幾人走進了展覽館。
來到展覽館的后院,老奶奶熱情的向他們招手,“小伙子,來,快來快來,來呀。”
他們四人面面相覷,凌久時決定去老奶奶那兒看看,剩下的三人留在原地推梯子。
凌久時來到老奶奶面前,老奶奶還是重復著之前的那段話,“妹妹啊和姐姐去參加葬禮,妹妹喜歡上了參加葬禮的男青年,這回到家啊,這姐姐就突然去世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凌久時笑著回答,“我知道呀,這不是很有名的心理測試嗎?!?/p>
老奶奶驚訝的看著凌久時,“你知道答案呀?”
凌久時,“這是一個很老套的問題了,我怎么會不知道呢?!?/p>
那邊梯子推好了,程千里見凌久時還不回來就喊他,“凌凌哥,推好啦,你快回來啊?!?/p>
凌久時應了一聲,“老人家,你等我一下啊,我朋友叫我過去,等一會回來拿。”說完就朝著三人走去。
阮瀾燭不放心他們叮囑道,“注意安全,有什么情況馬上下來?!?/p>
三人沿著樓梯向上爬,凌久時護著時安先上去,一會就到了頂部,程千里看著房頂上的大霧有些奇怪,“這大中午的突然起霧,我們還過去嗎?”
凌久時,“祝盟說了,想要活著出去,就要承擔風險?!?/p>
程千里點頭,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往前走,三人剛踏一步,就感覺腳下踩的東西不對勁,似乎非常的有彈性。
程千里,“媽呀,這不會是我想象中的那種材質(zhì)吧?”
凌久時“別多想,反正不是個正常的屋頂,走吧?!?/p>
三人往前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他們每走一步,腳下就會發(fā)出清脆的鼓聲。
程千里想了下,“那天下針雨,好像就是這個鼓聲?!?/p>
“難道那天是有人在這上面跑步嗎?”
突然一陣詭異的女聲響起,“誰在那里?”
三人一臉懵的在濃霧中尋找聲音的來源,“好疼啊,你在哪兒?我好疼啊,你在哪兒?”
一個身穿紅色嫁衣頭頂著紅蓋頭,卻沒有腿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那女子嘴里一直喊著“我好疼啊。”
凌久時和程千里被這一幕嚇了一跳,一人一邊拉住中間的時安。
凌久時把兩人護在身后,過了一會似乎沒有聲音了,又擔心后面,緩緩的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不在,才松了口氣。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