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小學(xué)生文筆,自我滿足產(chǎn)物,有對三郎的暴力描寫,最后HE但是刀,注意避雷。
有人稱的轉(zhuǎn)換,應(yīng)該可以看得出來(大概)。有捏造角色,背鍋用的。三郎對一郎稱呼:いち兄,二郎對一郎的稱呼:兄貴
山田二郎仿佛度日如年,就算是山田一郎讓他相信那個可疑的男人,弟弟下落不明然而他卻只能等待結(jié)果這種事讓他打心底感到惡心。
他明白一郎的考慮和擔(dān)心,也明白那個男人在情報搜集上的強大,更明白自己的無力,只是感覺像是身體缺少了某個部位一樣讓他痛苦難堪。
因此當(dāng)聽到一郎對著手機激動的聲音時,他高興地仿佛失去的東西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山田二郎“喂?找到了?……啊?醫(yī)院?怎么回事啊?。 瓏K,三田私立醫(yī)院是吧?現(xiàn)在就去。"
山田二郎“兄貴!"
山田一郎“說是找到三郎了,現(xiàn)在在三田私立醫(yī)院,我們現(xiàn)在過去!"
山田二郎“醫(yī)院…我知道了!走吧!”
兄弟倆的聲音十分顫抖,這其中有激動有喜悅,還有未知的恐懼。
沖出山田萬事屋后周圍的人疑惑的眼光伴隨著兄弟倆一路到了醫(yī)院,當(dāng)一郎在前臺辦理看望手續(xù)的時候,二郎就已經(jīng)沖上了二樓,奔向三郎的病房。
山田二郎203…203…是這里!
房門上沒有掛入院患者的名牌,但是二郎顧不了那么多直接推開了房門。
一個身穿貂毛大衣的男人閉著眼睛靠在窗邊上,聽到動靜便睜開獨眼,用他富有磁性的低音說道:
天谷奴零“喲,二郎,好久不見,還挺快的嘛。"
二郎沒空搭理那個男人,快步走向前以看到被墻擋住的另一半的病床。
看到靜靜躺著少年,二郎倒吸一口氣。
山田二郎“三郎!”
他奔向少年的身邊大聲呼喊著他的名字,然而不管他怎么叫少年也始終沒有給予回應(yīng),甚至連雙眼都沒有睜開。少年一副像是在做一個漫長的夢的樣子,然而臉上的氧氣面罩、床邊的吊瓶以及房間里充滿存在感的滴滴答答的儀器聲都在控訴著一個殘酷的現(xiàn)實。
這時一郎也沖進(jìn)了房間,愣了一下后也開始呼喊少年的名字。兄弟倆都攥著少年那又細(xì)又長的手,為冰涼的皮膚傳遞著體溫。
同樣地,少年回之以沉默,這讓一郎的理性有點繃不住了。他看向窗邊的男人,用顫抖又沙啞的聲音質(zhì)問道:
山田一郎"喂…這是怎么回事!”
天谷奴零"嘛,先冷靜一下,他沒有生命危險?!?/p>
聽到這話二郎撥開一郎,走到男人面前,面對著體型比自己大很多的父親,他扯住男人的領(lǐng)子往下拽。
山田二郎“你tm叫我怎么冷靜,他也是你的兒子吧,你tm就這個態(tài)度?!趕緊的把發(fā)生的事情給我說清楚!!!"
天谷奴零“哎呀,真可怕。放心吧,我會給你們說明的?!?/p>
山田一郎“二郎!先把他放開!”
山田二郎“…嘖。"
男人換了個姿勢,面對著窗戶外面說道。
天谷奴零“我想犯人是誰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清楚了。"
山田一郎“…地下革命。但是關(guān)于這個的情報我們一點也沒有搜集到…"
天谷奴零“那是當(dāng)然的了,要是輕易地被幾個小毛孩給查到了那他們也早就玩完了。就連名字應(yīng)該也是故意泄露給三郎的吧,會上這種當(dāng)也證明他還嫩著呢。"
山田二郎"什么——”
天谷奴零“地下革命軍,是從言之葉黨上臺之后就一直暗中活動的反派組織,目的是為了推翻中王區(qū)的統(tǒng)治,三郎就是被他們抓走了。"
山田二郎“什——?可是,誒?為什么?"
天谷奴零“三郎被他們抓走去做人體實驗了,具體是什么實驗?zāi)銈冞€是不要知道比較好?!?/p>
山田二郎"你說什么…!"
天谷奴零“那家伙應(yīng)該猜到他們是在做什么實驗了,他醒了之后你們可以問他,但我估計他應(yīng)該也不會老實告訴你們的?!?/p>
山田二郎"等一下——”
天谷奴零“你們先聽我說完。聽好了,不要再探究下去,這次的事件也好,革命軍的事情也好,不要再繼續(xù)查下去了。不要想著復(fù)仇,再查下去也不會出來什么,對你們也不會有任何好處。這是作為你們的父親給出的建議,也是命令。"
在二郎來得及回嘴之前,天谷奴零就繼續(xù)說了下去。
天谷奴零“一郎,雖然他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應(yīng)該過幾天才會醒。他醒了之后就立馬帶他離開這所院,帶他回家里養(yǎng)病,跟警察說是離家出走在路上受傷了,讓他們停止搜查,不要多說。"
山田一郎“…這也是為了我們好嗎?”
天谷奴零“我再次警告你們,不要把這次的事件泄露給任何人,如果你們不想再失去他的話,如果讓這個事件石沉大海的話,他包括你們就不會再遭遇任何危險。最后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幸運的是三郎沒有任何一個器官受到永久性的損害,理論上來說好好護理的話是能夠完全康復(fù)的,我指的是身體上?!?/p>
男人的言外之意,就算是二郎也能明白。
天谷奴零“那我還要去收拾一些過于狂妄的小老鼠,就先告辭了。"
山田二郎“喂!等下!我還什么都沒弄清楚!"
山田一郎“二郎!”
山田二郎“因為,兄貴…”
山田一郎“我們就算再問下去他也不會再說什么了,你能明白嗎?"
山田二郎“…我知道了。"
山田二郎可惡……都什么跟什么呀,腦子里全是一團糟!但是確實我們查了這幾天一點消息都查不到,應(yīng)該是相當(dāng)不妙的人,和這些人摻和在一起肯定沒好事!但是,但是就要這么放任讓三郎變成這樣的混蛋不管嗎?可惡……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之后一郎對著他說的話,什么今后的打算,什么看護的分工,他一句也沒有聽進(jìn)去。一郎聲音顯得十分遙遠(yuǎn),只能聽到混亂的大腦嗡嗡作響,帶動著砰砰的心跳沖擊著他的耳膜。
少年緩緩地睜開了緊閉著的雙眼,眼前不再是耀眼的白熾燈,而是一片黑暗。但是并不是什么都看不見,月光透過玻璃傾瀉在房間里,給予夜晚一絲光明。
少年可以聽到左側(cè)有規(guī)律的儀器聲,他想轉(zhuǎn)過頭去看卻發(fā)現(xiàn)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試圖起身然而這也以失敗告終,就連手都抬不起來,似乎可以輕微地動動手指頭,但似乎自己的右手正在被什么暖和的東西包著。
山田三郎不是那個實驗室… 我現(xiàn)在在哪?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
山田二郎“三郎…?三郎,你醒了嗎?”
右側(cè)傳來熟悉的聲音,雖然只是呼喊了少年的名字,但對他來說能夠再次聽到這聲音比什么都開心。
少年想回應(yīng)呼喊聲但是卻只能動動嘴唇,無力感和急迫感充斥著全身。
緊接著是一聲拉椅子的刺啦聲,一人熟悉的面孔闖入少年的眼眸。靜謐的光打在他的黑發(fā)上,一雙異色瞳中透露著喜悅和安心,他的右手撫上少年的臉頰,輕言說道:
山田二郎“太好了…三郎…太好了。醒來得真是太晚了,害得我和兄貴都擔(dān)心死了。啊,你先等一下,我給兄貴打個電話。”
山田三郎啊啊…原來我被救出來了啊…神啊,謝謝你讓我活下去…謝謝你讓我能再見到他們…
山田二郎“兄貴說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他就過來!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安心吧,不管是誰敢來我和兄貴就把他們都打趴下,所以你就安心-一誒?三郎?哪里疼嗎?我去叫醫(yī)生”
淚水從少年的眼角流了下去滴在了枕頭上,劫后余生的溫暖帶給他無聲的哽咽。
山田三郎等一下,別走——!
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少年只能用盡全力握住哥哥的左手,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邊。
山田二郎“!……我知道了,我就在這里,哪里也不去。要是真的身體不舒服的話我就去叫醫(yī)生哦,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右手擦了擦少年流下來的淚,一邊嘴里小聲嘟囔著沒關(guān)系,誰料淚水卻變本加厲得涌了出來。
山田二郎“對了,你剛醒,應(yīng)該還說不了話吧?如果你不困的話我就給你講講發(fā)生了什么吧。三天前的晚上,見你過了晚飯時間還沒回來,我們就去找你了??墒俏覀冊趺炊颊也坏侥悖缓笤谀愕臅郎峡吹綄懼叵赂锩谋憷N,兄貴覺得老爹可能會知道些什么,就去找他幫忙了。雖然不甘心,但是是他把你救出來的,也算盡了點父親的職責(zé)吧?!?/p>
山田二郎“還有就是雖然兄貴說先不要告訴你比較好,但是我覺得你比我們都要清楚現(xiàn)狀……老爹讓我們不要再追究下去了,我們都不能接受,畢竟你都成這樣了,但是如果會讓你再遭遇危險那就算啦。我們聽你的,你說追我們就永遠(yuǎn)追下去,你判斷不追會比較好,我們就再也不跟他們扯上關(guān)系?!?/p>
山田二郎“嘛,這些都等你身體好了再說!你放心吧,全部都會好起來的!我和兄貴都會一直在你的身邊!”
……
少年沒有回應(yīng),只是靜靜地看著低著頭的男孩,頭發(fā)遮擋住了他的側(cè)臉,看不清他的表情。
山田二郎“……對不起,三郎。明明你那天都找我商量了,我卻沒有當(dāng)回事,才導(dǎo)致你被他們帶走……是我的錯,對不起……我,作為哥哥真是失格,連自己的弟弟都保護不好……"
聲音由高興轉(zhuǎn)為低沉,還帶著一些沙啞,似乎有幾滴銀珠掉到了他的褲子上。
山田三郎真是笨蛋啊……怎么會是你的錯呢?都是我自作聰明中了他們的圈套,跟你沒有關(guān)系啦!笨蛋就不要想那么多啦……
然而少年的心聲卻傳達(dá)不到二郎的耳朵里,只有心跳聲愈加強烈。
山田二郎“抱歉…我去趟廁所,三郎你也快點休息吧,離天亮還有很長的時間。”
說罷,二郎便松開少年的手推門而去。
山田三郎騙子…明明說好哪兒也不去的…
半個小時左右之后二郎又輕輕地推門回來,小心翼翼地搬著椅子到墻角坐了下來,靠著醫(yī)院的墻壁閉上了眼睛。
少年假裝已經(jīng)睡著,瞇著眼睛偷偷瞟向二郎,但是等來的卻是漸漸緩慢的鼻息。
山田三郎這個神經(jīng)大條的!為什么還能睡著啊…!但是,嘛,他也應(yīng)該很累了吧,畢竟我給いち兄還有他添了很多麻煩…反正身體也不能動,還是明天等いち兄來了再想吧,正好我也有點累了…
少年由于全身的疲憊很快再次陷入了沉睡,墻邊的男孩卻睜開眼睛,用就算在如此寂靜的夜晚也聽不到的聲音說:
山田二郎“這次一定會保護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