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找不到幕后真兇了?!标愃菱x看著那個男人的死尸陷入了沉思。
皇帝也沒有說話。
陳易銜只是憤怒地嘆了口氣,他或許大概知道是誰,但是他沒有證據(jù)來證明。
“這……”侍衛(wèi)不知所措,“要抬下去嗎,殿下?”
陳易銜暫時也想不到辦法,只好讓人把尸體抬走了。
“那兒臣先告退了?!标愃菱x看著尸體被抬走,便向皇帝請示,“兒臣該去白府看看了。畢竟快成婚了?!?/p>
皇帝點(diǎn)點(diǎn)頭。
陳肆鈞又朝陳易銜行禮表示離開。
隨后,陳肆鈞不緊不慢地離開了。他跟上剛才那個侍衛(wèi):“你剛剛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嗎?”
侍衛(wèi)搖頭。
陳肆鈞示意侍衛(wèi)將尸體先放地上,自己則在死尸上摸了一通。
侍衛(wèi)不明所以:“太子殿下在做甚?”
陳肆鈞笑了笑:“本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現(xiàn)在一看確實(shí)沒有。抬走吧?!?/p>
直到侍衛(wèi)走遠(yuǎn),陳肆鈞才從衣袖里摸出一張帶有泥土的紙條,上面寫著:
殺了蕭靳王妃,她今日要去裕河治水。取下頭顱來見我,事成之后五百兩銀子。事敗就自盡,否則絕后代!
落款是白沂月的大名。
白府——
“太子殿下駕到!”
陳肆鈞意氣風(fēng)發(fā)地跨進(jìn)白府大門。
“殿下……”白沂月正在試大婚的妝容,聽到陳肆鈞來了,連忙起身去門口探望。
陳肆鈞笑了笑,摟著她的肩一同進(jìn)了房間。
“你們都退下吧?!彼块g里面的婢女說道。
“殿下,您這是干什么呀?!卑滓试聥傻蔚蔚恼f道。
陳肆鈞笑著看著她,溫柔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頰,一臉迷戀地說:“你今天太美了?!?/p>
“殿下……”白沂月愛慕地看著眼前俊朗的男子 ,臉頰比胭脂都紅。
“月兒,有些話,是不是也該說開了?!标愃菱x撩起白沂月的一縷發(fā)絲玩弄著,“比如……你從哪里找的人去刺殺你的妹妹白妤妍?!?/p>
白沂月的臉突地一下白了:“殿下您在說什么,月兒怎么聽不懂啊。”
陳肆鈞的目光也不再柔情似水,手掌一把掐住了白沂月的脖頸:“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隨即他拿出了從那個男人身上摸到的白沂月手寫的暗殺信,“那這個是什么呢?嗯哼?”他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
白沂月的臉色也漸漸煞白:“殿下……!咳咳……咳咳咳咳!月兒糊涂,月兒不該!咳咳咳咳……倘若殿下要告發(fā),月兒也甘愿了……咳咳咳咳……”
陳肆鈞挑了挑眉:“你很愚蠢你知道嗎?!?/p>
說罷,放開了白沂月:“本太子并非是來告發(fā)你的。只是想讓月兒小心行事?!彼滓试聹厝嵋恍?,“剛才沒有弄疼月兒吧?!?/p>
白沂月慢了半拍:“啊……沒有殿下……月兒就知道殿下還是在意我的……”隨機(jī)上前抱住了陳肆鈞。
“月兒為何如此執(zhí)著于白妤妍?”陳肆鈞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道,“可否講與來日夫君聽聽?”
“其實(shí)月兒也不知道?!卑滓试抡f,“我就是不喜歡她那個目中無人,裝腔作勢的樣子。她沒有哪一點(diǎn)比得過我,憑什么還這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