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無法承受住這突如其來的折磨,單膝跪在臺上,一手撐著膝蓋,另一只手撐在地面上。
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只能大概的看見對面的那人揮舞著長鞭向我襲來。
權(quán)順榮“祈樂!快躲開!”
臺下的人群中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勉強向側(cè)邊撲過去,躲過了這鞭子,也徹底看清了這是帶有倒鉤的骨鞭,要是被打中必定皮開肉綻,還會造成二次傷害。
在骨鞭落下后,我下意識的去尋找臺下的聲源,但實在太模糊讓我認不出是誰,盡管如此,他著急的樣子讓我心里獲得了一絲安慰。
我踉蹌的站起身,在外人看來定是不解我這副虛弱的模樣,我只覺頭越來越昏沉,腳下的每一步都像踩棉花一般無力,就仿佛我的靈魂要被抽離這具身體。
可四肢隱隱若現(xiàn)的符文似束縛我靈魂的鎖鏈扯著我的靈魂不愿放手,甚至在收縮,兩股拉力讓我有種撕扯感,只能壓緊牙關(guān)難忍這靈魂深處的痛意,它帶來的更是精神上的折磨。
不光臺下人面對我突發(fā)狀況的疑問,我自己也不明白事情的起因。
然而即使如此,對手也并不會手下留情。
緊接著下一鞭子就要抽來,我迅速向?qū)κ值姆较驔_去,頂著額間的細汗與眼前的重影,強撐著意識奔去。
那人面對我不滿套路出牌的橫沖直撞,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向我施展法術(shù),好在他的心理素質(zhì)不夠強大,我稍微走位就能避過他的冰魔法,只能在地面上打出冰花。
近身戰(zhàn)我有絕對的優(yōu)勢,壓低重心,迅速抵達他的側(cè)面,在他驚恐的眼神中,我抽出腰間的冷兵器。
那一瞬間,靈魂抽離的動作好像停止,眼前忽然清晰無比,我暗下眼中的光亮,找準(zhǔn)他的動脈,發(fā)狠的向他的大動脈刺去。
他也在略微遲緩的反應(yīng)下,向我腰腹打出冰魔法將我推了出去。
而臺下的一人神色漠然的注視著我的瞳孔,隨即宛如巧合般的通過影像與全圓佑對上視線,后者微微皺起眉,轉(zhuǎn)而查看起我。
我支撐起身子,看著手中因為噴濺而沾染到的血液,再看向?qū)κ謺r,他因為動脈出血,休克的跪在地上直至死亡。
腰腹的灼熱刺疼感讓我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低頭便看見冰花早已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傷口涌現(xiàn)的血液,染紅了我的衣物,我只能用手捂住傷口讓出血的速度減慢,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走下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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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秘法施展失敗的徐明浩看著屏幕的神色,參雜的情緒太多,有疑惑,有擔(dān)憂,也有驚喜。
金珉奎“你使的什么招?那么厲害,不動用魔法也能險勝?”
金珉奎再次展現(xiàn)八卦的嘴臉,徐明浩不語,眼睛堅定不移的看向屏幕中臉色慘白的我。
只有他自己知道秘術(shù)根本沒有奏效,而徐明浩也對我的身份再次有了新的猜疑。
一時之間的頭腦風(fēng)暴讓徐明浩手中緊握的那塊懷表反倒割傷了他的手心,他這才吃疼的看向伸開的掌心,斑駁血跡染上了懷表的周身,讓破舊零件中的故事隨著侵染而展開延綿。
那塊懷表,他一直帶在身上。
彼時金珉奎見到那塊他寶貝的懷表,看向我的目光凌厲了幾分,他曾聽徐明浩說過,這懷表里有一個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