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瀚率“真是該死...”
崔瀚率不耐煩的咬著下唇,已經在森林里打轉n次的他,將胸腔中的怒火化為手中的力量,錘向價值不菲的方向盤。
崔瀚率“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居然沒點信號。”
他看向撥不通且關機的手機,心煩意亂的將它隨意地丟向后座,更糟糕的是他的車已經沒油了。
崔瀚率只能拿上外套下了車,黑色的墨鏡配上hippop的穿搭,周身都在寫著放蕩不羈。
崔瀚率“回去就讓老頭把這片全砍了...”
崔瀚率邊走邊小聲嘀咕著,順著細微的流水聲,找到了林間的溪流,沿著岸毫無目的的漫游。
前方的樹木生長地愈發(fā)詭異,相較于身后的樹木更加繁茂,也更加濃密,出于潛意識的本能,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況這處實在安靜的不像樣子。崔瀚率轉頭抬腳便走,結果迎面掉下來個人臉,幾乎貼在他的面前。
崔瀚率“Oh...shit...”
崔瀚率兩眼一翻,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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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記憶中驚醒過來,像是重新獲得氧氣般,大口大口地呼吸,嘩啦的水聲讓我意識到現在的處境。
周身刺骨的涼水很快讓我體內剩余的躁動熄滅,抓著浴缸的邊沿坐起身來,頭發(fā)的水滴滴落在水面上,白色的睡裙皺巴巴的貼在身上,有些讓人不適。
還未適應記憶回歸的大腦尚還有些混亂,想著再次躺下,卻被身后的肉墻阻擋,這才明了身后還坐著一個人,那我先前可是一直躺在那人懷中。
轉頭的瞬間,那人的唇瓣與我的額頭擦過,落下輕如羽毛的吻。挺立的眉眼,上翹的長睫上掛著水珠,鮮紅的唇瓣便是罪魁禍首。
洪知秀的身子一直圈著我,可他沒有醒來的跡象,身上也是冰涼的,他的體溫好像一直都不高,無論權順榮那次還是如今都異常的冷血,如同伺機而動的蛇,怎么捂也捂不熱。
他好看的容顏讓我大腦宕機,不由自主的將指腹抵上他的唇間,軟軟的,輕輕按壓他也只是睫毛微顫。
我不知道時間定格了多久,只知道當他睜開眼時含住我的手指時,那一刻心臟是止不住狂跳的,血液涌上心頭,染紅我的臉暈開一抹晚霞。
洪知秀貝齒咬住我的手指,再是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我,被抓包的我想要迅速抽回手,卻被他提前預知抓住了我的手腕。
帶著我的手指點上我的唇,他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眉眼里居然帶著幾絲溫柔。
洪知秀“你在那個世界,也是這樣挑逗男人的嗎?”
這話放在現在說出口,語氣里不自覺的帶上些醋味,讓人驚慌失措。
我想要反駁,撇起眉毛表示不滿。
洪知秀一直看著我,那只手穿過我的發(fā)絲穩(wěn)住我的后腦勺,另只手撈起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力量我無法拒絕,將我整個人朝他靠近。
極具控制欲地控住我的腦袋,就那么唇貼唇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