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挺正常的?!?/p>
緊接著,西門孝說:“我一路上跟著她,她帶著斗笠在城主府四周轉(zhuǎn)了一圈,就回到了城主府,但就是太正常了。”
“對,她也太正常了?!?/p>
北冥雷與南宮問天沉思著,三人的神情都很嚴肅。
西門孝灌了幾杯清水,抹了抹下巴的水痕跡,繼續(xù)說道:“不過問天,你還記得昨夜我們查到的東西嗎?”
南宮問天點點頭,思索著西門孝話里的意思。
“你們昨天晚上到底查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姓南宮的,你最好是別再耍我了?!?/p>
跟著南宮問天來酒樓這么久了,一直在看他打啞謎。
北冥雷抱著雙臂,有些不悅。
本來想著來南宮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身心的,畢竟五月正好是悸花盛開的月份,整座南宮城都會洋溢在花海之中,美輪美奐,絢麗奪目。
哪知出了文月姝這等事,本就有些心煩,一大早上又得知妹妹一聲不吭的跟著東方鐵心跑去東方海閣、南宮問天跟他打了半天啞謎,眾多buff疊加, 北冥雷真的有些煩躁了。
南宮問天沒有理會北冥雷,一口將酒壺中的悸花酒飲盡,他的眼尾泛起一抹微紅,似乎在用盡全身力氣在說:“月圓猩紅之夜,邪惡降臨,悸花敗落之時,黑暗永生,女媧傳人,身、死、道、消?!?/p>
“身死道消”這四個字對于南宮問天來說, 就好像是孩童初學語之時,說的艱難。
北冥雷一時愣在原地,嘖了一聲,轉(zhuǎn)頭問西門孝:“你們從哪查的這段話?怎么沒頭沒尾的?”
“從南宮伯伯的書房里。”西門孝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隨后說:“當時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入手,問天突然就說去搜,不是,看一下南宮伯伯的書房?!?/p>
三人陷入沉默,不一會兒,北冥雷問道:“我還是沒搞清楚這段話,猩紅……紅色對吧,也就是月亮變紅,那不是月食嗎?”
“邪惡降臨什么的,一聽就很假啊。悸花一年四季只有五到八月這三個月的時間盛開,八月份之后黑暗永生,你們自己信嗎?”
“至于女媧傳人,目前也就只有玉燕玉鳳兩位元首,以及問雅,誰會死?因為什么死?誰會信這樣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面對北冥雷的質(zhì)問,西門孝搖了搖頭,說自己并不知道,可能只有南宮問天知道更多的了,不然他也不會在看到這段話的時候失態(tài),意外打碎了桌上放著的瓷杯,他們差點被城主府的巡查人員抓住。
“……阿雷,長輩們知道的一定比我們更多,如果這段話真的無關(guān)緊要,我爸書房里又怎么會出現(xiàn)?更何況,問雅的進化之力消失了?!?/p>
“就在異象突生之時!她體內(nèi)的凈化之力與手鐲的進化之力互相斗爭,爸爸將她送到了元首宮,等我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只有凈化之力,手鐲也不見了?!?/p>
“我當時隨口問她,她說,那是媽媽的力量,不完全屬于她?!?/p>
“北冥雷,你自己好好想想,從昨日的宴會開始,長輩們是不是就不對勁?他們一直在演我們!他們一定在謀劃著什么,你懂嗎……”
“不論是哪一個女媧傳人犧牲,我都不想看到,她們……都是我的至親至愛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