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年:王爺?鏢局掌柜
碗盆:劉府少爺?趟子手
戲影:票號少東家?鏢局大夫
張哥:鏢頭
丁宋為兄弟 一起長大
小張張七歲進的鏢局
賀兒十四歲進的鏢局
馬劉為表親
他們的年齡差與現(xiàn)實一樣,文中及冠的年紀為二十歲
歷史背景架空,同性可婚
古風HE 不虐 三大?小張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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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時元年,酆竣國新帝馬嘉誠繼位,根基不穩(wěn),朝廷動蕩。酆竣國資源肥沃,常年被其他國家覬覦,新帝為穩(wěn)住朝政,守護國土,不得不派使節(jié)前往鄰國迦藍國求和,但迦藍國提出的條件是——讓新帝胞弟馬嘉祺與迦藍國長公主阿史那婭沙和親。
永時二年,京城內一家名叫順興的鏢局撤下了一塊皇帝賞賜的牌匾——天下第一鏢,自此之后順興鏢局漸漸黯淡下來。我們的故事便要從這間順興鏢局說起…
又到了一年的中秋佳節(jié),鏢局雖然落寞,但人心炙熱。
“丁哥,亞軒!快來,團圓餅做好啦!”張真源從廚房端出兩碟冒著熱氣的月餅走向前院,團圓餅可是真源提前一天開始制作的,再經過一天的回油和烤制,已經是噴香四溢了。將一碟團圓餅放到院中木桌上后端著另一碟去向后院祠堂。
一位身著青綠色衣裳的男子跪在祠堂蒲團上,靜靜地望著案桌上一個個的牌位,思念在中秋夜變得更加濃烈。張真源把團圓餅放置案桌上并接過男子遞來的香,鄭重的對著牌位磕頭上香:“師父師娘,今日是中秋,你們打算怎么過呢?么,我們還是老樣子賞月吃餅?!?/p>
“你們先嘗嘗今年的團圓餅呀,猜猜看哪塊是亞軒做的?”張真源站起身順勢將男子也扶了起來。“我猜猜,一定是那塊烤裂的吧。也不怕爹爹阿娘生氣哦。”為什么說這塊烤裂的一定是咱宋芽芽做的呢?是因為呀,咱們亞軒怕爹爹阿娘不夠吃,可是往餅皮里塞了‘致死量’的餡料。男子終于是笑出了聲,氣氛不再那么沉重,張真源心情也舒暢了不少:“走吧丁哥,小賀出外診也快回來了?!?/p>
等他們過來便看見賀峻霖已經坐到木椅上翹著二郎腿喝起酒來。這酒是江南一帶純正的桂花釀,余香長久,味道香甜醇厚,是上品。“我的酒!”見張真源朝遠處撲過來,賀峻霖一個側身躲過了真源的搶奪。
“分享分享嘛張哥~”
“這可是我的珍藏!”這桂花釀可是張真源走鏢從江南保護了一路帶回來的,張真源一生愛好不多,唯愛喝酒,品酒無數(shù),能被他如此寶貝的酒,可想而知是有多么好喝了。
“好了小張張,也就這一小壺,小賀才及冠,就當是送他的成年禮了好不好?”丁程鑫是鏢局的當家,弟弟們都聽他的話。
“行吧…”
“別難過了,來,今日中秋,丁哥給你們準備禮物了!”丁程鑫把一直背著的手舉起來,是一個木匣子。
這時鏢局大門跑進來一個人影,手里提著四個不同形狀的燈籠,邊跑邊喊“我回來啦!”是宋亞軒。宋亞軒剛把燈籠一一排放到地上就被丁程鑫彈了腦瓜,“瞧瞧著一頭的汗,嘖?!?/p>
“哎喲。”宋亞軒皺起小臉,手指揉著腦門。完蛋了,玩得太開心忘記自己是偷溜出去的了。丁程鑫無奈笑笑,這孩子打小就貪玩兒,也好無憂無慮的。他隨即打開木匣子,里面有三樣物品,一張屋契,一塊成色很好的玉佩和一塊純金平安扣。
“現(xiàn)在鏢局不及往日了,生意不景氣。我不能確保大家往后在這兒的生計,所以我給你們備了些東西,好應對不時之需?!弊詮哪鞘轮箸S局就越來越差,入不敷出,每天都過得緊緊巴巴的。時隔多日,丁程鑫也為弟弟們鋪好了后路。
“真源這張屋契你收著,你來我們家已經十幾年了,作為親人也好,朋友也好,亦是雇主,我都要好好答謝你。城東有處住宅,雖然房子不大,但位置好,拿來做做買賣,娶妻生子也有底氣?!边@間屋子本是丁父送給丁程鑫的及冠禮,現(xiàn)在決定轉贈給了張真源。
“這玉佩,不是…?!”這枚玉佩賀峻霖自然認得,玉佩上雕刻著一個大大的賀字,是賀老爺生前不曾摘下的,是賀家世代御醫(yī)的標志,賀峻霖一臉不可置信,捧著玉佩的手止不住的發(fā)抖。
“我今早去當鋪當了些鏢局不值當?shù)臇|西,想著換些銀兩我們可以寬裕些。嗐,沒想到能在當鋪瞧見這枚玉佩,你們說我是不是很幸運呀!”賀峻霖默默地聽著他的話,殊不知眼淚已經停不住的滴下來了,他怎會不知道要想贖這枚玉佩得花多大的代價,他拽住丁程鑫的手,質問他:“說實話丁程鑫,到底花了多少銀子?”
“哎呀,沒多少錢…就只是把鐲子當?shù)袅硕崖??!倍〕迢握f的云淡風輕,可他口中的鐲子可是丁母留給他的,價格不菲,是將來急需用錢時的價碼,現(xiàn)在丁程鑫說當?shù)艟彤數(shù)簟?/p>
賀峻霖氣急敗壞勢必要把鐲子再贖回來,卻被丁程鑫攔住了,他輕聲道:“賀兒呀,你拿著這玉佩出去外診也好,開醫(yī)館也罷,再也不會有人說你是江湖庸醫(yī)了不是嗎?你比我都清楚這枚玉佩的重要。你和真源都聽話,把禮物都收下吧。”
“還有你的阿宋,這個平安扣是爹娘為你準備的及冠禮,本想在你及冠那天給你的,但你也知道那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所以哥對不起你,遲了這么久才把禮物給你…”沒等丁程鑫說完,宋亞軒就把丁程鑫抱在懷里,現(xiàn)在的阿宋已經比哥哥高了,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宋亞軒把腦袋埋在他哥頸窩里,撒嬌地說:“才不會怪哥哥呢,我已經長大了,所以哥哥別擔心,我現(xiàn)在力氣可大了呢,可以保護哥哥嘍!”
“好好好,我們阿宋是大孩子了?!倍〕迢涡牢康呐呐膩嗆幍哪X袋。
“那是啊,宋亞軒現(xiàn)在力氣大起來可以打死一頭牛了,哦不,是一只大蟲!”賀峻霖對宋亞軒挑了下眉,又調皮的做了個鬼臉,然后迅速跑開,“你個臭霖霖!我現(xiàn)在就打你!”接下來咱們中秋節(jié)的節(jié)目變到了觀看閨蜜組雙人追逐戰(zhàn)。
“好了好了,別摔著了?!倍「缣稍趽u椅上和旁邊的張哥對碰了酒杯,兩位大哥哥笑得瞇瞇眼“今晚的月亮真亮,亞軒真可愛啊,霖霖也好可愛。”
月色照的院子亮堂,而在屋頂?shù)陌堤巺s蹲著兩個人,看著像是已經在那兒很久了。
“還不舍得走?。课铱煲蹈忻傲肆?。”
“你要走就走。”
“那我可走了啊,反正我和亞軒天天都能見面,不像某些人只能遠觀哦~”說完這人轉身跳下屋頂消失在黑暗里了。
留下的那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院子,看著底下歡樂的他們,更是看著那一顰一笑的他。
他的手里握著一塊紅布,如果把紅布攤開,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的正是他們口中那只珍貴的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