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笙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來電人是宋濤成,心中不由得一沉。她知道,每次他打電話來,都不會有什么好事情。但這次,他的語氣卻異常卑微,這讓她感到十分困惑。
她遲疑地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了宋濤成低沉的聲音:“笙笙啊,你能回來一趟嗎?家里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宋安笙沉默了片刻,她能感覺到宋濤成的態(tài)度與以往不同,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什么事情這么重要?不能在電話里說嗎?”
宋濤成的聲音帶著一絲懇求:“是關于我們家的,你回來吧,我會當面跟你說清楚?!彼伟搀闲闹杏科鹨还蓮碗s的情緒,她不知道宋濤成究竟想要說什么,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最終,她答應了宋濤成,決定回家看看。
當宋安笙踏進家門時,她看到他坐在沙發(fā)上,神情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宋安笙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靜靜地看著他,等待他開口。宋濤成清了清嗓子,艱難地開口道:“笙笙?。【褪前准业亩侔籽苤该佬盏恼f要你嫁給他,我們也沒辦法啊,他說要是你不嫁那我們宋家不就完了嗎?你看白家的勢力太大了,我們也惹不起,這萬一要是得罪了白二少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p>
宋安笙眼神冷漠,毫無感情地看著他,嘴角甚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她的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川,每一個字都像利刃一樣刺痛著他的耳朵。
“首先笙笙不是你想喊就能喊的?!彼恼Z氣充滿了不屑,“其次我憑什么要嫁過去,要是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好你肯定會讓宋知雅嫁過去,宋家怎么樣與我毫無瓜葛 自從你背叛了我媽媽我就與宋家沒有任何關系了。”
在昏黃的燈光下,一道黑影潛藏在角落里,宛如幽靈一般。他身子緊貼著墻壁,微微前傾,耳朵豎起,凝神傾聽著不遠處那兩人的對話。當聽到關鍵處時,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冷笑。這冷笑中似乎夾雜著不屑與嘲諷,仿佛他早已看透了一切。隨后,他輕輕挪動腳步,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宋濤成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想要反駁但是宋安笙沒有給他絲毫喘息的機會,繼續(xù)說道:“省省你的口水吧,我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p>
宋濤成的臉色因憤怒而漲得通紅,嘴里不停地吐出粗俗的字眼。然而,宋安笙卻毫不在意,仿佛那些罵聲只是一陣無關緊要的風聲。她的步伐堅定而決絕,沒有絲毫的猶豫或停頓。
她轉(zhuǎn)身離去的動作流暢而自然,仿佛沒有人的存在能夠影響到她的心情。她的背影挺直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屈的倔強。陽光灑在她身上,映照出她的冷漠與堅定,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不會被他人的情緒所左右。
隨著她的離去,留下了那個男人,他的叫罵聲逐漸變得無力,最終消失在空氣中。整個場景仿佛是一場無聲的較量,而宋安笙以她的冷靜和決斷贏得了這場戰(zhàn)斗。
在一輛安靜的勞斯萊斯里,剛才那名男子上了車,坐在駕駛座上。他的神情略顯緊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后座上坐著一個穿著一身西裝的男人,他身姿筆挺,神情嚴肅,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男子轉(zhuǎn)過頭,對著后座的男人開口匯報剛才他們的對話,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將每一個細節(jié)都講述得十分詳細。后座的男人專注地傾聽著,不時微微點頭,表情深沉,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重要的事情。整個車內(nèi)的氣氛都顯得格外凝重,只有男子的匯報聲在空氣中回蕩。
當男子匯報完畢后,車內(nèi)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后座的男人沉思片刻,終于開口,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下達了進一步的指示。男子恭敬地回應著,然后啟動了車輛,駛離了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