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府
紅色帷幕無風自起,寢宮內(nèi)床上,婉寧長公主側(cè)臥在里側(cè),床腳跪坐一人,全身上下只穿著褻褲,一旁的窗戶開著,風從窗口吹進來,直愣愣的打在男人赤裸的背上。
長公主被這種場景取悅,伸出系有紅繩的玉足,挑逗似的,輕踩男人的下半身,聽到男人控制不住的發(fā)出悶哼,臉上笑意更滿。
“沈郎啊沈郎,你說說你,這不是有感覺了嗎?還是說,你就喜歡本宮這樣對你?”長公主嗔怪著。
沈玉容倒是除了剛才忍不住悶哼了兩聲,沒再發(fā)出任何動靜,不反抗的任由婉寧對她的荼毒。
婉寧無趣的加重腳上的力氣,表情都帶些惡狠狠的意思,語氣卻心疼的哄道:“沈郎,倘若你不想與本宮好,我就放你走,你應該也聽說了吧?”
“那與你的愛妻薛芳菲極其相似的姜二小姐又回來了……”話音還沒落下,婉寧便察覺到腳下那玩意兒,情動的彈了一下。
她表情瞬間猙獰起來,踹了沈玉容一腳,撐坐起來下床,自然的拿起一旁擺放的小皮鞭,利落的抽打在沈玉容身上。
沈玉容依舊表情沒有多大情緒,只是咬緊的牙關暴露了他此刻的隱忍。
突然冷靜下來的婉寧,看著沈玉容肩背上的抽痕,又心疼起來,上前抱住他,手指輕輕撫摸他胸膛的凸起,發(fā)現(xiàn)對方輕顫后,愛不釋手的繼續(xù)輕捻。
沒等婉寧多做些什么,那擅長容忍的男人猛的將婉寧壓倒在床上。
婉寧也不惱,眼神寵溺的伸出手,溫柔的撫上沈玉容的臉頰。
得到默許的沈玉容輕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眼神發(fā)狠的撕掉婉寧本就單薄的里衣,場面一度混亂。
原本的玉面輕塵男兒郎,活像個狂徒,婉寧都有些招架不住,輕啟的唇吐露出臉紅求饒的字句,卻不想身上的人根本不予理會,倒是動作更兇狠了些……
月朗星疏,明天定是個好天氣,比起長公主的混亂,相國府倒是一片平和。
姜梨獨自依窗觀月,完全放空的狀態(tài),以至于身旁多了一個人都沒發(fā)現(xiàn)。
一身紅衣的人,長相雌雄莫辨,嘴角上揚微微帶笑的盯著走神的姜梨,不忍出口打斷,于是兩人就這樣一站一坐的你賞月,我賞你。
一陣細風吹過,姜梨眨了一下酸澀的雙眼,余光察覺到一抹紅,側(cè)目便看到手執(zhí)紅扇,身穿紅衣的蕭蘅,她表情嚴肅起來,望著不請自來的某人:“蕭國公,這大半夜的不請自來,是為何?”
看著變臉飛快的姜梨,他笑出聲:“睡不著,四處逛逛,看到相國府有光,想到姜二娘子回來了,就來拜訪拜訪?!?/p>
“我和蕭國公的交情,談不上半夜來拜訪的程度吧?傳出去,恐怕會侮了蕭國公的名聲。”
“原來阿貍這么擔心我的名聲,真是讓我好生感動,不過阿貍不用擔心,這世上敢編排我的,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了。”說完動作輕浮的用扇柄挑向姜梨的下巴,得到她的一記白眼。
姜梨懶得再費口舌,抬手想將窗戶關上,將那登徒子的貨色拒之窗外。
怎奈關到一半的窗戶,被扇柄卡住,再怎么使力氣都關不上,她氣的使勁一推,將窗拍在蕭蘅身上,然后放棄的回到里屋睡覺。
本以為會自行離去的蕭蘅,卻撐窗翻進來,還順手將窗戶關上,跟著姜梨往里走。
姜梨立在床邊脫外衣,察覺到背后的動靜,表情微妙的將外衣穿好,轉(zhuǎn)身盯著身后的人:“我要睡了,蕭國公可以走了。”
“你睡你的,我待我的,你怕什么?”
姜梨被蕭國公的蠻不講理無語住,不想與之爭辯,直接合衣上床,想著睡著就看不見這一切。
不知道姜梨是不是心大,果真在房間還有外男的情況下睡熟,許是夢到什么不如意的事物,睡夢中眉頭都是緊擰著。
坐在床邊的蕭蘅伸手試圖撫平姜梨眉頭的不安,連續(xù)操作幾次,得到睡夢中姜梨的抵觸,眉頭作亂的手,被姜梨握住,睡夢中將手用臉壓住,嘴里無意識的嘟囔著:“夫君,別鬧?!?/p>
聽清姜梨說了什么的蕭蘅,并沒有多開心,甚至一直帶笑的唇都多了些狠厲,氣急的將被壓住的手扯出,深深看了眼熟睡的姜梨,起身打開剛才被關住的窗戶走了,甚至連窗戶都不關,就這樣敞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