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是發(fā)生在我身邊的,大概是2015年左右,也就是前面我們講過道房的那里提到過,我的二姨自從蓋了那個房子后就每況愈下,15年左右的時候那個瘋子丈夫死了,就剩她自己在家了,從此就開始了漫長的厄難。
這異樣是突然從某一天開始的,那天我的二姨身體不舒服,自己在炕上躺著,到了下午需要給牲口準備食,就去廚房,他們家廚房里窗戶朝北,廚房南面是墻,墻下從左到右是灶臺和井水池,她剛進廚房,就看見井水池里有一束花,沒有葉子,全是花,開始她還以為是誰家孩子跑進來放的假花,可是她剛要去伸手拿,竟然發(fā)現(xiàn)拿束花不斷的綻放凋謝,就像是特效視頻,而且花朵五顏六色異常鮮艷,用她的話說,好看的都瘆人,她這一看就明白,這是幻覺了,于是又回到炕上自己再躺一會,因為之前總是頭疼查出有腔梗,她以為是幻覺,又瞇了一會,感覺好像清醒一點又去廚房,發(fā)展那束花還在而且更茂盛更大了,于是她伸手去抓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抓不到,她低頭向水池里看,水池大概有一米深,里面黑漆漆的看也看不著,于是她向里面伸手去摸,結(jié)果摸到了像是動物皮毛的東西,她還仔細捻了捻,突然明白,這可能是大仙進屋了!
于是她就念叨了一會,意思是說這家里沒啥能給大仙的,大仙喝夠水該走就走吧,在門后給你燒香燒紙,說完我這二姨還喂了牲口,去豬圈發(fā)現(xiàn)豬身上也開花,喂過豬又回去炕上躺著,這一躺不要緊,她就覺得一閉上眼睛,就有無數(shù)的小耗子在她身上來回跑,而且還拖著個鐵盤子當啷啷的響,不僅如此,還有很多鬼里鬼氣的聲音在說話在笑還有唱小調(diào)的,就很吵很吵,但是一睜眼睛就沒有了,這樣我這個二姨也還沒害怕,直到他聽到一聲開門聲,此時已經(jīng)是夜里八點多了,深秋的時候天黑的早,我二姨就起身去看,他們家臥室和入戶門之間有個長長的走廊,我二姨就看見一個一身黑看不見臉的高個站在門口,我二姨以為是誰家串門找不到人的,就問了句:你是噶啥的?你要干啥找人嗎?那個人就站在那也不說話,我二姨突然頭皮就炸了,她們家還有個前門,前門和后門對著。前門和臥室門挨著,我二姨汗毛都豎起來了,有問了句你是誰呀你是啥人啊,那人也沒出聲,就黑黑地站在那,陰森森的,我二姨嚇得冷汗直出,拔腿就跑,推開前門就跑去了我姥姥家,她們兩家離得不遠,我姥姥也是獨居,于是當晚就住我姥姥家,但是還是一樣,她能感覺到我姥姥家墻里和棚上全是小耗子在不停地跑,那個小鐵盤不停地當啷啷響著,一閉眼睛頭上就有人說話唱歌,小鐵盤就在頭上響,感覺有無數(shù)小耗子在墻里再嗑土嘩啦啦地響,這一宿也沒睡好,等早上起來會到家,花什么的都沒有了,那個人也不見了家里沒什么不一樣,但是只要一閉眼睛就重復(fù)著那些東西。
這可怎么辦?于是去找大神,用我二姨的話說,這一路上耳邊就是那個大仙唱小調(diào),那個調(diào)她學不上來,就是感覺唱的特別好聽,有種古味兒還有些民間小調(diào)的那種感覺,具體說不上來,還不是二人轉(zhuǎn)調(diào),但還有些像二人轉(zhuǎn),就說這一路唱的可開心了,又唱又笑的,她說當時她和幾個人是騎自行車去的,這一路她啥也沒聽著就聽它在哪唱了,唱的啥還聽不清,就是聽著好聽。
等到了大仙家,沒等我二姨說話,發(fā)現(xiàn)就說:呀,這不都跟著來了么?你這個我整不了,道行不夠,你得另請高人,我二姨問它這是要咋的,大仙說他也不知道,人家就是不說不告訴他,說白了人家就不搭理他,他就沒法看!
這我二姨就回來了,只能另請高人,后來找了個學道的,不是大仙,這個人說他也解決不了,但是他能鎮(zhèn)一下,于是在她家房子的周圍埋了幾個符壓了幾只石頭的神龜,還在大門底下埋了一把記著紅繩的菜刀,人家說了,這個鎮(zhèn)能鎮(zhèn)住但也傷主人,最好再找好人看,這個鎮(zhèn)不能常用,果然我二姨幻覺都消失了,這個高人也始終再沒找到,這個鎮(zhèn)現(xiàn)在還在,但是又過了三年左右,我二姨心梗做手術(shù),接著一年后又查出腎衰竭,在接著兩年后查出腸癌,大概又兩年,我二姨就過世了,那個房子還在已經(jīng)沒人住了,那個鎮(zhèn)也還沒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