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幼把食材放在案板上,拿起刀開始熟練地切起來。
她的動作很輕松,就像一個專業(yè)廚師一樣,每一刀都切得恰到好處。
她先將土豆切成小塊,然后又將胡蘿卜和洋蔥切成絲,最后再將肉絲切成小段。
這些食材看起來非常新鮮,讓人垂涎欲滴。
也幼正在為自己的洗塵宴做著準備,如火如荼之中,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思緒。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她嚇了一跳,手中的刀也不慎滑落在地,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劃過她的手指,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
鮮血迅速涌出,滴落在案板上,形成了一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她的心情瞬間不太美妙,簡單拿紙擦了一下流出來的鮮血,拿起了把她嚇了一跳的手機。
要說她的心情剛剛算不太美妙的話,此刻在看到來電人后,那就是瞬間跌入了谷底。
她瞬間有些后悔,沒有將也家這幾個小腦萎縮的東西拉黑。
沒錯,此時給她打電話的正是于升那小鱉孫兒的媽。
她的臉色現(xiàn)在黑的能滴墨,但是再三思考一下,還是沒有掛斷,畢竟她知道也家那些人的習(xí)性,一件事情如果得不到結(jié)果,那他們便會愈發(fā)的張狂。
左右權(quán)衡之下,她將電話接通了。
電話一接通,對面暴跳如雷的聲音即刻傳了出來。
“也幼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的升兒可是被你給害慘了!你說!你是不是傍上哪家金主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種!”
也幼有些無語,抿了抿唇,眼神愈發(fā)的凌冽。
“不會好好說話就把舌頭割了?!?/p>
一語畢,對面竟詭異的沉默了起來。
也幼也不想再拖著,她本來也就不想接這個電話。
“東郊那塊地皮,你們的人事部主任還沒把這件事情處理完吧?你覺得這條消息能壓多久呢?”
也幼早就知道,于升他媽再東一點西一點的搞小動作,因為自己那個顛公父親這個年紀了還愛找女人玩兒,成天拈花惹草。
她私下里不知道屯了好多財產(chǎn),城東郊那塊兒地皮就是其中之一,她們本來策劃的好好的說是要將那兒改成一個旅游景點,依山傍水的,本是個好地方。
可就是這么一個好地方,在修建的時候出了人命。
對方家里也不愿意私了,這件事情便越鬧越大,她焦頭爛額的想把事情的風(fēng)頭壓下去,可這風(fēng)聲還是傳到了也幼這里。
也幼發(fā)展自己公司的這幾年可不是吃素的,她的其中一個合伙人就是一名律師,這些年里打過的商戰(zhàn)中幾乎從無敗績,她自然是有信心讓那個野心勃勃的娼婦吃虧的。
說到底,也家如果沒有他們的話,從頭到尾就該是她的財產(chǎn),自己也會成為也家順理成章的繼承人。
她從小到大受過的專業(yè)培訓(xùn)也不是白給的錢的,再加上她自己本就有商業(yè)天賦。
也家本來可以穩(wěn)穩(wěn)妥妥的落到她手上,卻偏偏出現(xiàn)了這么幾個雜種,異變突生,自己小時還依舊心思單純,沒斗過那幾個人。
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任人欺負的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