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弗蘭德介紹完大師后,聽到大師是唐叁的老師,眾人想起之前唐叁談起魂獸那知識淵博的模樣,對于大師還是挺敬佩的。
但是眾人也注意到鐲然今天沒有來,奧斯卡就上前一步問“院長,今天鐲然沒來,為什么啊?”
弗蘭德用手指抬了抬眼鏡框架,“鐲然她有事請假回家了?!?/p>
戴沐白擔心的道“鐲然現(xiàn)在還在修養(yǎng),她自己一個人遇到問題能應對嗎?”話畢,眾人也很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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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鐲然正在回家的路上,她沒有走城鎮(zhèn)的大路,而是走了一條遍布荊棘的小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走這條路,只是心中的感覺催促著她走了這條路。
很快,黃昏將至,鐲然不得不停下腳步,回頭望去身后是鐲然用武魂開辟出的一條路,這條路上的荊棘也已經變的狼狽不堪。鐲然看了看周圍的荊棘,荊棘從中有著幾顆零星的大樹,本以為長得應該不大才對,不曾想漲勢很好,其中一顆老樹樹干很粗,大約有三個人環(huán)抱起來那么大,為什么稱它為老樹呢?因為他的葉子枯萎了,發(fā)黃了,與旁邊的青壯小樹有了鮮明的對比。
鐲然一個輕輕彈跳,跳躍到老樹的樹干上,隨意的扶了扶灰塵,便直接躺在了樹干上,雖然這顆樹老了,葉子也不行了,但是在這里躺著看著晚上的星空,倒真是個好地方。
鐲然靜靜地,靜靜地看著綴滿繁星的夜空,心里覺得之前有誰陪她一起看來著,是誰呢?鐲然記不清了。又仔細一想,但是還是記不得。在一想,我剛剛在想什么?
鐲然的記憶在一部分一部分的慢慢消退,她只記得要回家去,回到一個木屋。鐲然有些心悸的坐起身來,感覺自己頭痛欲裂,她雙手緊抱著自己的頭顱,頭顱中好像有人一直用錘子在捶打著自己的腦子,一錘一錘又是一錘,好像自己的記憶墻壁被別人一點一點的敲了下來。
不一會鐲然便滿頭大汗,劇烈的頭痛,使得鐲然只能通過劇烈的喘息以及緊抱著頭顱,欺騙自己這樣會好一些。不曾想她一個不小心掉在了樹下,樹下都是荊棘,荊棘上尖銳的刺加上她身體落下時產生的重力,荊棘上的刺重重的并且結結實實的刺進她的血肉里,但是因為頭痛,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的軀體在劇烈的抖動,同時在加上軀體上密密麻麻扎進血肉的尖刺,不一會血便流了一大片地方。
現(xiàn)在鐲然在野外,血腥味會吸引來不好的東西或者不懷好意的東西。
但是她沒有精力考慮這些外界因素了,僅僅只是對抗自己的頭痛,她就耗光了所有的力氣和精力。
慢慢的少女的嬌軀慢慢的不在抖動,而此時天光漸白,鐲然躺在鋪滿荊棘的天然床上,好似也習慣了荊棘的存在,而此時的鐲然想“頭痛不好,再也不要了”
她眼睜睜的看著太陽一點點的升上高空,陽光照射在她身上,她的裙子變成了紅色,她的目光已經渙散,她現(xiàn)在一刻也不想動,就這樣靜靜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