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鐲然再次醒來時,剛想要手撐床坐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上的鎖鏈,再看周圍則是一根根金色的柱子呈環(huán)形排列(金籠子),而鐲然正是躺在籠子中央的大床上,身上的魂導器也沒有了,身上的衣服倒還是原樣,只是看起來整潔一些。
鐲然還在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籠子是在一個圓形的平臺上,平臺的周圍則都是水,不見一點陸地。
“李小姐,你醒了啊?!辫C然轉(zhuǎn)頭一看,不知是何時,聞言在鐲然的后面,鐲然沒有言語。
聞言還是那樣的溫文儒雅,拱手行禮道“李小姐當真是冒犯了,聞某本來也不想動粗的,可是沒辦法李小姐太聰明了,太聰明的女人往往都是兩個極端,一個是過的太好,一個是過的極差的。就是不知道李小姐是哪種人了?!把粤T聞言的身影消散離去。
鐲然看著聞言此番情景,猜測這是魂技還是他的武魂特性,亦或者他或者他們都不是人,所以才有此能力。但是很奇怪,他們劫持我的時候,我能碰到他們,再加上這個大陸雖然有靈魂一說,但是靈魂現(xiàn)世害人還是頭一次。鐲然不在細想,她只想找到辦法離開這里。
鐲然拔下頭上的發(fā)簪,用力一拔從發(fā)簪中拔出一把尖銳的鋼針,鋼針的手柄處掰開頂部的卡扣,里面有著狹小的空間,裝一枚開鎖的鐵絲綽綽有余。鐲然不知這鎖的構(gòu)造和來源,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
只聽”卡達一聲“,鐲然剛要解鎖下一個,”李小姐,不聽話可不好喲!“隨后手中的鐵絲被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奪走。鐲然抬頭一看是聞玉的妖容。
趁著聞玉不備,鐲然拉住聞玉的手腕,抬頭眼中的含淚的看著聞玉,“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說著眼中的淚水一滴滴的滴落在聞玉的手掌心上。
聞玉看著鐲然平常清冷不近人的面容,此時露出委屈的表情,有一種神被拉下神壇的荒唐感,這樣聞玉體內(nèi)欲火燒身同時內(nèi)心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爆棚。
隨后反客為主的拉住鐲然的手腕,翻身在下將鐲然伏在自己的身體上座好,一雙手扶著鐲然的后腦,輕輕的不容置疑的按壓,使得鐲然不受控制的向前,慢慢的二人鼻尖相碰,彼此聽聞著對方的氣息。
“?。 甭動翊蠼幸宦?。
原來是鐲然拔下發(fā)簪,狠狠的刺進聞玉的玉頸,血液噴涌而出,呈噴射狀的血液噴灑在鐲然的臉頰上,對于聞玉此時不但不怕,還很癲狂的表情。鐲然面無表情,手中的動作不停。一下,一下,又是一下的刺進聞玉的脖子。
他的脖子傷口出已經(jīng)被刺的血肉模糊,不斷溢出的血液侵染的床單,此時聞玉的氣管已經(jīng)被割破他已經(jīng)說不出完整的話語,只能零零散散的發(fā)出幾個氣音。
不一會床上的人就安靜了下來,只不過眼睛張的大大的看著鐲然,鐲然挑了挑眉,心中想到“安靜是安靜了,可惜就是沒有活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