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抬手行禮,那人的手倒也算的上纖纖玉手,手腕上戴的手鐲更加映襯他的手,語氣恭敬道“不敢,師父,這次來是教皇交代的,最近邪魂師動作很大,有不少偏遠的小村莊都如此般村莊一樣,只有血跡卻不見村民尸體?!?/p>
菊斗羅聽了,笑罵道“你個混小子,要不是教皇喊你出來,你怕不是還獨自修煉的吧?!痹捯魟偮?,手下就來匯報,準(zhǔn)備好東西。
二人跟隨手下,來到了村莊的中央空地,空地上有一處殘缺的祭臺,祭臺下的地面上擺滿了天竺牡丹,菊斗羅在一旁對著那人道“這么多年也不見你出來,正好此時你的魂技派上用場了?!?/p>
那人不言語,只是上前一步,內(nèi)斂的魂環(huán)在體內(nèi)波動,但是卻沒有魂環(huán)閃爍,想來那人用的不是魂環(huán)。
只見那人單手抬起,地面上的天竺牡丹花瓣向著村莊的四面八方飄去,同時花瓣各司其位后就消失不見,而花瓣所落之處顯現(xiàn)出來淡淡的影像,但是大部分都是沒有內(nèi)容的,就好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可透視的光幕一般。
而隨著那人控制這花瓣向這祭臺中央落去,不一會就將祭臺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花瓣。
突然光幕乍現(xiàn),光幕中也顯示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畫面,只見三個身姿容貌皆不凡的男子,將一位貌若仙子的女子放在祭臺上,女子身著紅衣,頭戴華飾,左手上在這一個素圈銀鐲,上面淺淺的刻著一個然字。
那人看著那個手鐲,斗篷下的面容帶著幾分驚喜,又帶著幾分擔(dān)憂,驚喜自己能夠遇見自己的求之不得,擔(dān)憂她受到傷害,更是悔恨自己倘若早一點來,會不會就會救下她并且救下她呢?
一旁的菊斗羅很敏銳的感受到旁邊自己徒弟有一瞬間氣息不穩(wěn),同時又看見了那女子的樣貌實在是眼熟,心中有了隱約的猜測。
而躲在此時弗蘭德也躲在了暗處,正好看見了那光幕上顯示的內(nèi)容,面上弗蘭德不敢有什么動作,心中卻是難掩的悲傷襲來。
光幕上的內(nèi)容一個閃白后,祭臺上不見三兄弟轉(zhuǎn)而代之的祭臺上布滿殘碎鮮血,而女子只能輕輕的爬動,隨后光幕消失,不見后文了。
而此時那個控制的人,也已經(jīng)魂力耗盡,能看到后半段那已經(jīng)是他強弩之末了。
菊斗羅扶住徒弟,用自己的魂力給徒弟緩解身體魂力耗盡的不適感,道“奇怪的是現(xiàn)場也沒有女子的血跡和身影,光幕中的殘碎鮮血這里更是沒有,那么剛剛顯示的是哪里的情況?彥澤,你怎么看這件事。”
那個控制花瓣的人也就是彥澤,緩和身體的不適感后,道“邪魂師他們用普通人的鮮血在這里獻祭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可能還會自己研究一些奇怪的魂技,師父會不會是他們講鐲然傳送到了別的地方,或者這個祭臺擁有傳送的能力,只不過需要特點的條件才能觸發(fā),而剛剛光幕里祭臺上全是鮮血 再加上邪魂師嗜血的性子 這個祭臺啟動會不會也是用鮮血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