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祥躺在床上,這一切的事情發(fā)生都是突然的。
就像士兵沒有準(zhǔn)備卻被推上了戰(zhàn)場,注定是條不歸路。
周天祥漸漸沉睡過去。
他又夢到了徐梅。
學(xué)妹扎著低丸子頭,眼神溫柔無盡。
徐梅周天祥!你干嘛呢?發(fā)什么呆?
徐梅清純帶著唏噓的笑意。
徐梅白皙的皮膚掛著笑容,走向周天祥。
周天祥沉淪在看到徐梅,久久不能回神之時,徐梅單手拎起周天祥的耳朵。
徐梅干嘛呢?磨磨唧唧的。
徐梅的聲音越發(fā)清晰,周天祥反應(yīng)過來,看著那個女孩。
徐梅被盯的疑惑看著他。
周天祥摟過徐梅的頭,摸著她的頭發(fā),緊緊的環(huán)抱著徐梅。
周天祥我好想你。
周天祥嘴里嘟囔著。
周天祥像一個小孩依靠著徐梅的肩膀上。
徐梅拍了拍他的后背。
徐梅喂!黃毛小子,我還沒答應(yīng)你的告白呢。
徐梅嘴里說著,可是笑意依舊蓋不住她壓制的內(nèi)心。
人們在自己愛的人面前總表現(xiàn)的像個小孩。
周天祥就這樣緊緊依靠著她,盡可能的享受著最后的余溫。
他希望一覺醒來,自己能回去,回到屬于自己的世界。
鳥發(fā)出早叫。
周天祥緩緩睜眼,嘴角還掛著笑,他迅速爬起身,周圍依舊是那副模樣,他心情低落。
女仆從屋外推門走進(jìn),周天祥疑惑的看著這群拿著衣服的女仆,為什么她們總能在自己醒來的時候卡點進(jìn)來更衣洗漱。
周天祥挪動喉結(jié)開口詢問,一道聲音硬生生讓他咽下了這句話。
薛平辰讓他們替你更衣洗漱,你就隨我回臺芩云吧。
周天祥臺...芩云是什么地方嗎?
薛平辰頓了頓,沒想到周天祥竟然不知道這里。
他清嗓開口。
薛平辰臺芩云可是修真修武之人求之不得,夢寐以求想要進(jìn)入的門派。
薛平辰三大門派,臺芩云就占為首位。
薛平辰解釋。
周天祥大致聽懂,不再過多詢問,眼下也唯有跟著他,才能認(rèn)識和生存下來。
周天祥被女仆簇?fù)碇礁聟^(qū)換衣。
半晌,周天祥高大的馬尾穿著白凈的絲綢衣服,若不是他知道自己之前的歲數(shù),可能看不出他軀殼里是一位奔三的中年人。
薛平辰滿意的點點頭。
薛平辰你有什么東西要收拾嗎?
周天祥沒有。
薛平辰那就走吧。
薛平辰走出屋外,周天祥緊隨其后。
兩人剛走出屋外,胖滸爹笑盈盈的帶著母子兩人來為送行,周天祥挑眉看著胖滸爹。
一行人走出府邸,外面停著一輛馬車,馬車上坐著一個馬夫。
馬夫東西就交給我吧。
馬夫跳下車接過薛平辰手中的包裹,放在馬車上。馬夫又從后面拿出階梯,放在馬車下面,薛平辰彎腰進(jìn)入馬車,周天祥轉(zhuǎn)頭看著胖滸爹舉出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胖滸爹疑惑不解,但總覺得不是什么好東西。
馬夫跳上車,拿起麻繩。
馬夫駕!
馬兒跑了起來,周天祥坐在馬車?yán)锩?,有些顛簸,而薛平辰卻閉眼淡定。
周天祥我們要走多久?
薛平辰沉思半晌才開口。
薛平辰叫我?guī)熥稹?/p>
薛平辰快的話就三天。
周天祥不再說話。
路途遙遠(yuǎn),總是太過于無聊的,周天祥扒開窗簾,外面是花草樹木,看了半晌又收回腦袋,單手倚著頭,緩緩睡去。
三個人就這么走了一天一夜,轉(zhuǎn)眼間,來到了一座城池內(nèi)。
馬夫你們先到這城里面休息下,我去買點補(bǔ)給。
薛平辰點頭示意。
熱鬧的街上,天空飛來一把利劍。
眾人都惶恐不安的躲避。
周天祥什么情況?
薛平辰抬頭往前,少年意氣風(fēng)發(fā),低飛滑劍,穿著黑金的衣服,銀劍上懸掛著紅色玉佩。
薛平辰將手伸出。
薛平辰下來,找個地方躲一下。
周天祥將手搭在薛平辰手上借力下來,周圍喊叫聲嘈雜,周天祥大喊道。
周天祥你不是會法術(shù)嗎?為什么要躲?
薛平辰看著周天祥。
薛平辰我可不想惹是生非,我代表的可是臺芩云的門臉。
周天祥無語,只能先保下自己的性命。
周圍喊叫聲越發(fā)大,聲音帶著凄厲,周天祥穿過人群。
周圍的人像是待宰的羔羊,哭的哭,喊的喊。
周天祥焦急的跟著薛平辰逃離,誰知快走到城門。
一個人大喊道。
男人城門被鎖了!
薛平辰停下來腳步,轉(zhuǎn)身將周天祥的手抬起,在他的手上寫下字,字像活生生的,滑出金光沿著周天祥的胳膊蔓延全身。
周天祥沒反應(yīng)過,手腕出現(xiàn)一個金色蓮花。
薛平辰保護(hù)好自己。
薛平辰開口。
周天祥腦袋像是纏繞的毛線,解不開的謎。
薛平辰逆著人群,嘴里念著語。
宋郁柔嘿!毛頭小子!
宋郁柔仗著自己家是慕云樓就敢胡作非為?
女子穿著紅色的衣服,一把金色折扇騰空下來,落到飛劍少年的面前。
周天祥抬頭看向天空,女子背影苗條,衣服被風(fēng)帶起,像是畫中的女人。
戰(zhàn)古呵,你是誰?
戰(zhàn)古在是我家的地盤,我想做什么,用你管?
他氣昂昂的站立在劍上,臉上還有一道未痊愈的刀疤。
女人不屑的幻化花瓣飄落。
宋郁柔我乃柳錦屋掌門女兒。
女人化作花瓣向他發(fā)起攻擊。
宋郁柔你若不服,大可去告家父。
少年冷哼一聲,兩人纏斗在一起。
周天祥轉(zhuǎn)身詢問旁邊的中年男人,男人盯著天空纏斗正入神之時。
周天祥問一下,這是什么情況???
周天祥一聲打斷了男人的雅興,男人翻了個白眼,但看著這少年穿著高檔的絲綢制成的衣服,不耐煩道。
男人這上面男人是慕云樓掌門的兒子戰(zhàn)古,雖然說是撿來的,但也從小跟了掌門,掌門把他比親兒子看的還好。
男人那個女孩是三大門派之一的柳錦屋掌門的親女兒宋郁柔,兩個門派每天都打的不可開交,就為了爭這門派第二的名號。
男人唉,可惜了我們這群平民百姓。
男人說著說著嘆息。
周天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周天祥那這戰(zhàn)古為什么要屠自己的城?
男人嘆息,聽到這話,心頭一涼。
男人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隱藏法寶,而慕云樓的法寶要用人肉滋養(yǎng),而我們都是法寶的食物罷了。
周天祥看著男人有些惋惜,為了一個東西卻犧牲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