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的時(shí)間悄然流逝,幕布又亮了起來
【范閑牽著范若若走進(jìn)范府大院,幾個(gè)丫鬟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
一個(gè)管家模樣的男子握著竹條朝他們身上打去,丫鬟們疼的咧嘴叫喊
身后傳看范閑的的聲音“別打了”
周管家停手回頭,范閑和范若若站在院門處
周管家恭恭敬敬說“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
范閑:“這都是我院里的丫鬟,你打她們了?”
周管家嘆了口氣,譏諷道:“少爺,你愛瞎跑吧,也不礙事,但小姐是大夫人的親生骨肉,大夫人雖過世的早,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小姐帶上,萬一出了岔子,你也擔(dān)不起這責(zé)任,你說呢?”
范閑面不改色:“我問你,你是不是打他們了”
周管家:“她們不知道你去了哪兒”
范閑:“她們確實(shí)不知道我去了哪兒”
周管家“不知道,就該罰”
周管家又抽了一棍子:“是不是?”】
太子:“這個(gè)周管家可真討人嫌啊”
范思哲:“姐,儋州那個(gè)管家這么煩人嗎?”
【丫鬟們疼的叫喊
范閑皺了皺眉:“我的丫鬟,是不是應(yīng)該我來管?”
周管家對(duì)回首:“老夫人讓我做管家,這管教下人的事,我還管得了吧”
管家繼續(xù)抽打:“不知道?不知道?”
范閑直接向堂屋走去,周管家疑惑的看著范閑,范閑沒搭理他,進(jìn)了堂屋,周管家有些意外:“那少爺,我繼續(xù)替您管教下人了哈”】
范思哲:“姐,范閑這是要做什么啊”
范若若往范思哲的頭上毫不留情的拍了一巴掌“叫哥!接下來的事,你看著不就好了嗎”
范若若想起下面的事情,忍不住偷笑了一聲
柳姨娘:“范閑,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他不會(huì)坐視不理吧?”柳姨娘搖了一下頭“不對(duì),范閑不是那樣的人”
范建:“對(duì),范閑不是那樣的人”
【這時(shí),范閑從屋里拖出一個(gè)木椅,放到了周管家面前,小心翼翼站了上去
范閑招招手:“過來一下周管家”
周管家:“少爺,您這是?”
范閑又不耐煩的招招手:“過來點(diǎn),再過來點(diǎn)?!?/p>
周管家茫然的走進(jìn)了幾步
范閑擺弄著周管家的頭“把頭放正”
周管家討好的笑了笑了
范閑也笑了
只見,范閑已經(jīng)把胳膊高高掄起,朝周管家的臉狠狠打了過去,一聲脆響,周管家被打到了地上,嘴里都打掉了一顆牙
周管家慢慢站起身,怨恨的瞪著范閑
范閑站在椅子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你不服?
周管家和他對(duì)視,臉上的怨恨慢慢變成了諂媚
“少爺打我天經(jīng)地義”】
慶帝拍起手:“范閑從小就這么有趣啊”
陳萍萍也被這一幕逗的微微一笑
范建:“不愧是我兒子啊哈哈哈哈”
【范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看書
“上菜吧”
“好嘞”周管家大手一揮
“上菜!”
范老太太注意到了周管家臉上的巴掌印“誰(shuí)打的?”
周管家:“是少爺教訓(xùn)的”
范老太太看向范閑“是你打的嗎?”
范老太太在無人察覺的地方勾了勾唇
范閑:“奶奶,您吃了嗎?”
范老太太:“問你話呢”
范閑:“是我打的”
范若若急忙為范閑辯解:“是周管家打了哥哥院里的那幾個(gè)丫鬟姐姐...”
范老太太出聲打斷“好了,別說了”
丫鬟了陸陸續(xù)續(xù)端著盤子上餐
范閑與范若若對(duì)視一眼后,悄悄拿起筷子動(dòng)餐
范老太太突然開口:“周管家”
“在”
“少爺院里的丫鬟都換了去吧”
范閑:“不用奶奶,我愛靜,我院子里不用人了吧”
范老太太:“那就都撤了”
周管家:“是,我這就去安排”
周管家嘴角帶著笑,走之前還斜睨了一眼范閑
范老太太:“馬車在門口,若若吃晚飯,回京都。”
范閑手一頓
范若若連忙問:“那哥呢?”
范老太太:“他留在京都”
范閑眼含淚水】
范若若想起現(xiàn)在范閑的狀況:“奶奶說的對(duì),還不如讓哥一直留在儋州呢”范若若眼圈微紅
慶帝:“唉,還是磨煉的不夠”
【范府門外,馬車已經(jīng)停好
范若若死死抓住范閑的手,另一個(gè)手在臉上抹眼淚
范若若走下臺(tái)階,一步三回頭
范閑回到庭院內(nèi)
周管家:“少爺,你也不用太傷心,小姐身份最貴,回到范府是遲早的事,你不入族譜,與小姐身份天差地別。對(duì)了,你院里的丫鬟也都撤走了,(壓低聲音)這么大的院子,晚上就你一個(gè),要小心些,別鬧鬼
范閑開口:“你掉的是門牙嗎?”
周管家:“不,掉的是槽牙”
范閑:“說話漏風(fēng)”
周管家:“漏風(fēng)?”
范閑假裝猶豫的開口:“像放...”
范閑大步離去,周管家瞪著范閑的背影,臉紅一陣白一陣】
二皇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范閑竟然如此搞笑”
太子:“范閑真是從小就如此伶牙俐齒啊”
(范建傻笑中??心想:不愧是我兒子,從小就有個(gè)性嘿嘿嘿)
林婉兒寵溺的看著范閑(別管,媳婦已經(jīng)被少年范閑可愛到了)
【晚上,范閑的院中
一個(gè)黑衣人出現(xiàn)在高墻上,閃轉(zhuǎn)騰移
床上的范閑猛的睜開眼
此時(shí),黑衣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范閑的床前
黑衣人摘下面罩,是一個(gè)老人,是費(fèi)介
費(fèi)介:“你是范閑?”
范閑突然漏出一個(gè)燦爛的笑容:“你終于來啦!”
費(fèi)介愣了一下,指了一下自己:“我是誰(shuí)?”
“你是我爹啊!”
“我不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