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快跑,這是什么鬼東西,滾,滾啊...”
幾人對視一眼,凌久石他們放下手中的樹木,熊漆,“不好,出事了,我們快過去?!?/p>
五個人直接跑了起來,等他們趕到前方的時候,就看到恐怖的一幕。
原本扛著木頭的A小隊, 三個人死了兩個,他們的身體被木頭砸成了兩半。
最恐怖的是,雖然他們的身體斷了,腸子、內(nèi)臟,血液流了一地,但是他們還是有意識的,因為他們還在發(fā)出虛弱的求救。
而身下的那個人,已經(jīng)被嚇的尿褲子了,眼神癱瘓,嘴里只是不停的發(fā)出,“救命,救命,救命......”
哪怕凌久石心里素質(zhì)強大,面對這樣的情況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惡心。
沈清歡從一邊握住他的手的:“別看了,放心有我在,你不會和他們一樣的?!?/p>
阮瀾燭雖然吃醋,但是還是放任沈清歡去安慰凌久石,因為他也看出來凌久石,現(xiàn)在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
接受到沈清歡安慰的凌久石,心里好受多了,至少他不是一個人在面對這個恐怖的世界,他還有清歡和阮瀾燭。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在沈清歡的手握上來的瞬間,縈繞在鼻尖的血腥味就消失了。
這時另一個小隊B也過來了,他們看到這樣的場景,臉色都不好看,不過也沒有吐出來,畢竟經(jīng)歷過這幾天的事情,心理素質(zhì)多多少少都練出來了。
當(dāng)然凡事都有例外,隊伍中的一個男性還是大吐特吐起來了。
熊漆走到那個男人的面前:“到底怎么回事?!”
那個男人看到熊漆,就好像看到主心骨一樣,也不再雙眼無神了。
“我們原本走的好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壓力就倍增,我感覺到不對勁,就直接松手了,所有我才活了下來?!?/p>
眾人的眼光看著他有些鄙夷,覺得要不是他突然間松手,另外兩個人也不會死。
男人也看出來眾人的目光,連忙說道,“我,我還看到一個黑影,有著黑色的長發(fā)。”
熊漆還沒有說話,隊伍中就有人大喊,“鬼...有鬼啊...”
原本人死就不氣的隊伍,這下更加就散了,除了沈清歡他們五個人,剩下的人全部都向著旅館的方向跑去。
壓根就想不起來,他們還有搬運木材給木匠的任務(wù)。
小柯:“現(xiàn)在該怎么辦?。俊?/p>
熊漆嘆了口氣:“我們把木頭拖回去吧,砍都砍了,總不能功虧一簣吧,而且下次再來說不定情況會更糟糕。”
小柯附和的點點頭:“可是我們現(xiàn)在沒有工具啊,難不成手搓麻繩嗎?可是天快要黑了,而且現(xiàn)在風(fēng)雪太大了?!?/p>
熊漆一下子也陷入了為難。
沈清歡:“害,這有什么啊,我有啊。”
說著從阮瀾燭背后拿出一捆繩子。
熊漆和小柯疑惑的看向沈清歡,意思很明顯:哪來的繩子。
沈清歡拍了拍阮瀾燭,阮瀾燭乖巧的轉(zhuǎn)身,只見阮瀾燭背后有一個不太明顯的背包。
沈清歡:“我隨身攜帶的咯,本來想著我們砍樹會用到繩索,在柜臺看到的時候,就順手拿上了,看來我沒有白帶?!?/p>
沈清歡這番話,打消了熊漆和小柯的疑慮。
不過凌久石卻在腦海里面發(fā)起了聊天記錄。
凌久石:清歡,這個繩子真的是從柜臺里面拿的嗎?
沈清歡:[攤手]
(ノ#-_-)ノ
沈清歡:當(dāng)然不是,柜臺壓根就沒有,這是我自己的道具。
沈清歡:對了久石,一會你使用的時候,在心里默念‘省力’那款繩索就會自動幫你拖動木頭,你自己就會輕松很多啦,不過也需要你表演一番吃力拉動的樣子,不然另外兩個人會懷疑的。
凌久石:謝謝清歡,不過話說回來,他們會不知道柜臺里面有沒有繩索嗎,到時候會不會有破綻。
沈清歡:我又沒說是那個柜臺,有可能是我們房間的柜臺呢。
凌久石:也是哦!
阮瀾燭:別說繩索了,就連我身上的背包,都是她現(xiàn)變出來的。
凌久石:厲害?。?/p>
在他們聊天的這段時間,熊漆和小柯已經(jīng)把三個木材捆好了。
熊漆、小柯、凌久石三人,一人一個木頭,慢慢的拖著朝山下走去。
阮瀾燭摟著沈清歡,跟在他們后面。
五人沒有直接回旅館,而是直接來到了木匠的家里。
木匠在椅子上,看見木材上面的血一點都不稀奇,反而還很淡然的吸了一口煙,“還差兩根?!?/p>
凌久石不解:“不是說只要3根嗎?怎么又變成5根了?”